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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白發(fā)老人我雖然不了解,但是其余幾個人都有過一定的了解。
孟偉業(yè)三十歲左右執(zhí)掌一教,而且還是道門之中舉足輕重的茅山宗,其三個徒弟,每一個都是逆天的強。
我爺爺師承孟偉業(yè),楊瑩說過,他對世界的看法與常人不同,其陣法無雙,迄今為止,我見過的唯一一個無執(zhí)念魂魄重聚就是出自他之手。
至于孟長青,我是最了解不過的,在我的眼里,他幾乎是無所不能的,迄今為止,從未有過一次敗績,當初的下一任鬼帝,大鬧冥界,就連冥界兩首腦之一的酆都大帝都沒能留下他。
最后就是那個白發(fā)紅衣老人,他多半是孟偉業(yè)的前一任掌教,能當上掌教哪一個差了?僅憑他的金錢劍就能洞穿四魂使之首的勾魂使便能看出來,他又能弱到哪兒去。
這邊四人無一不是逆天的強,但冥界那邊自然也不是吃干飯的,個個都是傳說中的人物,就拿東方鬼帝來說,活人大多很熟悉他,他就是門神蔡郁壘。
這個等級的爭斗已經(jīng)不是我能插手的了,只能在一旁看著。
孟長青和孟偉業(yè)的出現(xiàn)給冥界增加了不少的壓力,他們不得不開始認真對待起來。
“即便加上兩個人又怎樣?結(jié)果還是一樣。”
也不知這勾魂使哪兒來的自信,見孟長青和孟偉業(yè)之后,身上殺氣更重,全然沒有懼意。
我插不上手,先行退到了一邊,昭三三擅長的是風水,這會兒激戰(zhàn)時頂多能七個輔助功能,一會兒放他出來,作用更大。
茅山有一‘傳遞咒’,剛好這洞中擺有白發(fā)老人以前放置的幾把金錢劍,孟偉業(yè)他們?nèi)艘煌⒅改钪洌侨呀疱X劍搖晃幾下便落到了他們手里。
三把金錢劍,一把桃木劍。
他們四人一同并了個劍指在劍上抹了一下,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和決心。
冥界六人都不知道是哪個朝代的人了,自然明白道教劍指是什么意思,是警告,也是殺伐!
“帶他們回冥界。”勾魂使發(fā)號施令,六人像是獲得應(yīng)允,身上靈魂立馬翻滾起來,如滔天大浪一般,他們之中任何一個人的靈魂濃郁度都要遠超孟偉業(yè)他們。
這六個人的陰魂疊加,這大廳陰氣立馬又變得嗆人起來。
他們幾人很快便分配好了各自的對手,鬼王對白發(fā)老人,笞魂使對爺爺,東方鬼帝和日游對孟偉業(yè)。
或許是因為孟長青在冥界揚名,又或者是勾魂使對孟長青很了解,勾魂使和南方鬼帝兩人竟然獨對起了孟長青。
孟偉業(yè)應(yīng)該是這里性子最爆的,看了一眼站在對面的東方鬼帝和日游神,身體一躍,桃木劍一揮,落地之時已經(jīng)將日游神半個胳膊卸掉了,日游神胳膊散掉,這大廳頓時便被陰氣彌漫了,也不知這日游神靈魂到底有多濃郁。
這等雷厲風行的手段,我都看得呆了,那可不是陰差,而是十陰帥之中的日游神吶,孟偉業(yè)一上去就卸人胳膊,這也太過分了些。
孟偉業(yè)剛落地,東方鬼帝大呼一聲:“找死,就憑你一小小茅山掌教,也敢與冥界纓鋒。”
同時揮動手里的鬼帝判官筆。
四大判官的判官筆只能斷生死,鬼帝的判官筆就不同了,不僅能斷人死,還能直接決定靈魂的去留和消散。若是他們愿意,只需要一勾勒,整個靈魂便不得不散掉,這是規(guī)則!
“試試便知!”
見鬼帝判官筆勾勒過來,孟偉業(yè)忙并指念起了滅神咒,鬼帝和日游神身上立馬翻滾起來。
孟偉業(yè)那邊都動手了,其余三人這邊自然不能閑著,現(xiàn)在不僅僅是個人的戰(zhàn)爭,更是道門與冥界的戰(zhàn)爭,根本不能輸。
四人齊動,一時間這洞中陰陽之氣不斷交匯,各種符咒齊飛,好不熱鬧。
鬼王所施的是是鬼王印,鬼王在冥界的職責就是維護冥界的安定,叛逆的鬼魂不少見,這時候就需要他去鎮(zhèn)壓了,常年的殺伐,鬼王的戰(zhàn)斗力自然不弱,命喪鬼王印下的生魂何止千萬,光看看那鬼王印,就覺得心驚,仿佛都能看見上面萬千鬼魂的哀嚎。
爺爺對的是笞魂使,笞魂使手掌刑鬼控制權(quán),維護十八層地獄的安定。下地獄的哪一個又是善類?我敢肯定,死在笞魂使手上的生魂決不比鬼王手上的少。
他知道爺爺擅長布陣,就以為爺爺不擅長道術(shù),一開始就輪著板斧向爺爺劈來,想直取爺爺性命。
我看這一招一式的,心里緊張到不行。
比起他們?nèi)耍祥L青所應(yīng)對的算是這里最強的,野心最大的勾魂使和南方鬼帝。
勾魂使似乎不愿意與孟長青為敵,開始之前道:“你如果離開的話,今天的事情我就當沒發(fā)生過,還有,我與你徒弟的隔閡也一筆勾銷!”
“你口口聲聲說天下陰差皆是你的兄弟,但你看看,你對你兄弟都做了些什么?像你這般口是心非的人口里說出的話,怕是沒人會相信。”
見孟非長青把話說絕了,勾魂使也不廢話,直接取下腰間鐵鏈,南方鬼帝也取出他的判官筆。
“你們這些凡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我有心放你離開,你卻一心求死,如此就別怪我了。”
我聽了覺得好笑,還凡人呢,當他們是神了啊,張口凡人如何,閉口凡人如何,真是高高在上慣了,是應(yīng)該管一管了。
那南方鬼帝自大得很,一上來就想取孟長青性命,一筆就向孟長青穹頂勾勒過來。
孟長青眉頭一皺,只將金錢劍拋出,只聽得嗤啦一聲,那桃木劍竟直接將南方鬼帝的喉部洞穿。
不過這點兒傷害對他們算不得什么,甚至連阻止都阻止他們一下,判官筆繼續(xù)勾勒,似要劃破星河。另一邊蜿蜒如龍的縛魂鏈也向孟長青涌來,直似刺開虛空一般。
“鐺。”
一聲鋼鐵敲擊聲傳來,孟長青已經(jīng)踏罡離開,手里持一文王八卦鏡直接擋住了勾魂使的縛魂鏈。
并不算完,勾魂使似乎才反應(yīng)過來,孟長青就單手捏起了印,這印法我從未見過。
手舞動幾下之后,手臂一揮,一擊勢沉如山,力量雄渾,剎那間勾動了這廳里一半的陽氣,如破竹般涌向了勾魂使。
這般聲勢浩大,勾魂使根本不敢硬抗,忙向避讓開,但是腹部還是被擊出一個碩大的洞。
其余三人見孟長青只一擊便讓勾魂使和南方鬼帝雙雙受創(chuàng),頗為心驚,白發(fā)老人見孟長青捏這印,嘀咕道:“竟然是斗字決!”
我似乎也明白了,當初為什么連冥界兩巨頭之一的酆都大帝都沒能留下孟長青,這般實力,誰敢留?
“你身為勾魂使,卻用職務(wù)之便吸他人生魂,若論殺業(yè),你比我們多上何止千倍萬倍?”
勾魂使看了看自己的腹部的大洞,將剛才散掉的魂魄吸納回去,并無懼意,哈哈笑道:“比起那些端公神婆的魂魄,我更在乎的是你們道士的魂魄,我沒看錯,你果然夠強,如果我吸了你的話,放眼整個冥界,我還會怕誰?”
這勾魂使四處尋找端公這樣的神職人士加入陰差隊伍,我原以為他求賢若渴,現(xiàn)在看來,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孟長青聽后有了發(fā)怒的跡象,不過很快便平靜了下來。應(yīng)對鬼怪,最不能的就是亂了心神。
孟長青這邊正欲再次爭斗,這大洞之中景象突生異變,原本彌漫的陰氣在一剎那間全部消失不見了。
我看過去,這些陰氣竟然都匯聚到了白發(fā)老人身上。
老人在這洞中呆了這么多年,不吸魂養(yǎng)魂,靈魂早就散得七七八八,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他不是鬼王的對手。
白發(fā)老人見不敵鬼王,便念咒將周遭所有陰氣聚集到了他自己身上,他頓時便被一團漆黑的陰氣所包圍。
鬼王不解,不管是活人還是死人,這么多的陰魂根本承受不了,老人這種行為無異于自尋死路!
這些陰氣全部匯聚到白發(fā)老人身上,白發(fā)老人聲勢立馬變成了這里最強的,但他自己的靈魂而已瞬間被瓦解。
“我雖為茅山掌教,但茅山有一控靈禁術(shù)我從來沒用過,今日老東西我也要散了,不用此術(shù),心有遺憾!”
涉及禁字的,無一不是有違天和的,就拿剛才的太陰天刑陣來說,這樣剝奪一個人的魂魄,根本天理難容。
白發(fā)老人說完便捏起了手印,那些魂魄瞬間壓縮,全融進了他的身體。
鬼王一見,大驚,直接祭出鬼王印,擊打在老人身上根本起不了作用,因為老人身上的魂魄本來就是已經(jīng)散掉了的。
鬼王見沒作用,忙避開,老人眼神之中黑氣彌漫,如同一個魔物,從身上取出一個銅鈴,在手里舞動幾下,猛地向鬼王扣去。
鬼王避之不及,直接被扣進了這銅鈴之中,老人見鬼王被扣進銅鈴,一步邁向他尸骨所在的大坑,將銅鈴置于地上后以五心朝天姿勢坐下,自己靈魂隨后全部進入了銅鈴之中。
我頓時明白為什么這叫控靈之術(shù)了,一般封印是用符箓陣法封印,老人這辦法確實用他自己的靈魂來封印另外一個生魂,只要他自己的靈魂沒散完,里面的鬼王就永遠不能出來。
日游神和鬼王同屬十大陰帥,見鬼王被封印,大驚道:“冥界鬼王你們也敢封印?想要造反嗎?”
孟偉業(yè)見老人用自身靈魂封印住了鬼王,本來就不好受,現(xiàn)在這日游神又唧唧歪歪,他頓時大怒,上前直接一掌將日游神擊飛了,道:“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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