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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老太太扶著椅子起身將我們帶進側屋,徑直到左上角一褐色的壇子前揭開了蓋子,我們仨湊上前去看了一眼,里面果真只是一條黑皮蛇。
我們在這兒看了會兒,跟老太太聊了會兒家長里短才離開。
這村子是在公社化的時候開辟出來的,在這之前,這里有無數的野物,就連豹子狼也都不少見,張老太太是從那個時代過來的,也都見過那些東西,對蛇并不畏懼。雖然老了,但抓一條蛇并不在話下。
出門回村時候,有村民從田地里回來,見了我們駐足問道:“葉海,你三叔咋樣了現在?我聽說他的魂兒被人抓了,可別整出事兒來哦。”
我聽后假裝虎著臉道:“這話您聽誰說的?沒有的事兒,三叔現在好好的呢,只是這幾天身體有些虛,就一直在家呆著沒出來,過陣他會挨個兒拜訪你們的。”
村民直道:“好,好久沒見過這葉小子了,是該聚聚了。”說完又看著葉葦婷道,“阿婷,你男人何飛咋還不回來?都不見這么久了,你也不去找找,也太不像話了,就算你們吵架了,但那也是你同床共枕的男人不是,你跟他沒感情了,好歹也要看在娃兒面上,總不能讓孩子這么小就沒爹吧。”
何飛早就已經死了,這會兒估計都投胎去了,哪兒還能找到他。村民問出了這問題,葉葦婷一下就僵在了那里。
葉葦婷躊躇好久支支吾吾了半天,愣了沒說出一句話來,那何飛是她殺的,村民問出的這問題對她太難了些。另外她跟何飛根本沒有感情,是因為某些目的才在一起的,這會兒村民卻口口聲聲以她的男人稱呼何飛,她自然有些不適應,特別是在我面前。
良久之后,也不知葉葦婷是怎么想的,抬頭看著村民就道:“我已經把……”
聽到這里我心里一驚,這要是說出來還得了。
她雖然已經豁出去了。可這個人言可畏的世界,就算村民不報警,葉葦婷靈魂本不是活人的身份被刨出來的話,那時候她最好的結局就是遠走他鄉,反正在這七里八鄉是肯定呆不下去了,沒準兒還會將她以前的那些怨氣給引出來。
“她已經和何飛離婚了,何飛前些天給我打過電話,說是到外地去了,他在那里重新找了一個女的,讓我姐也重新找一個男人。”我急急忙忙道,隨后又添加了一句,“何飛欠我姐的。”
葉葦婷聽后,看著我雙眼啪嗒啪嗒直往下流。多半是被我這番話給感動的,畢竟我這番話可全是偏袒她的,將她的一些過錯全部掩蓋了過去。
村民見我提到這事兒葉葦婷傷心得直流淚,竟然沒懷疑這話的真假性,而是安慰葉葦婷道:“我早就看那何飛不舒坦了,平日囂張得很,哪兒像是一個能安安分分過日子的人。阿婷你也別傷心,你還年輕,憑你的條件,男人那還不是任你挑。只是你和何飛的娃該怎么辦?帶著一個娃可不好再找婆家,要不然,你打電話給何飛商量商量,把娃讓給他?”
我聽后一頭黑線,這村民也太多事兒了吧,完全不會說話,這時候能說這樣的話嗎?沒見人正傷心著呢。
果不其然,村民提到孩子的事情,葉葦婷又一臉為難。
這是個實際問題,我可不知道該怎么幫她說,就只能在一旁看著,這村民見葉葦婷為難,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就賊著臉看著葉葦婷說道:“也不怕葉海和曉曉丫頭在這兒,阿婷吶,其實我覺得有一個人跟你般配得很,那就是葉海他師父,雖然年紀大了些,但是人有本事啊,再說我看他也老實,是不會在乎你有沒有孩子的。你要愿意的話,我明兒就跟葉海他師父說這事兒去。”
在農村里,男人到了25以上還沒結婚就算是沒出息了,到了30來歲還不結婚,那就已經有一半幾率打光棍了。孟長青都三十七了,這樣的年齡在農村就只適合娶寡婦過日子。
可孟長青不一樣,他有本事啊,所以村民才覺得他跟葉葦婷這樣年輕貌美的寡婦般配。
我聽后暗罵了句臥槽,這完全在瞎搞嘛,這些村民平日里除了種地就是吃飯睡覺,沒其他事情就喜歡瞎操心別人的事兒,葉葦婷跟孟長青根本八桿子打不到一桿去呢。再說,我師父要是娶老婆只是愿不愿意的事兒。
葉葦婷聽后連忙擺手道:“您別瞎說了,我的事兒自己安排就行。”
“嬸兒給你安排那是為你好,你找的能有嬸兒找的好嗎,就這么說定了,明兒我幫你說去。”
這村民還沒完了,我見葉葦婷被她說的滿臉窘迫,有些于心不忍,再怎么懂得為人處世,在這些方面,女人始終就是女人,一旦抓住了她的弱點,她就只能繳械投降。
“阿婷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她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孩子,以后我們幫她照顧就是,再說不就一個孩子嗎,多大的事兒,我就不介意。”我說這話的時候沒把她當姐,喊出來的稱呼自然也不同了,只不過我說出這話,葉葦婷、曉曉、村民都驚愕得說不出話來。
我忙干咳幾聲道:“我們,我說的是我們,她是我們的親人嘛。”
村民這才哦了一聲嘀咕幾句離開了,村民走后曉曉到我旁邊道:“葉海哥哥,你剛才好有男人味兒哦,越來越喜歡你了呢。”
我忙閃開幾步打量著她,這話怎么看都不像是她說出來的,心想這丫頭跟昭三三呆一起都學壞了,過陣可得讓她離昭三三遠一點,別弄得隨口爆粗,那樣就真的與她氣質不搭配了。
曉曉說后,葉葦婷上前道:“剛才謝謝你幫我解圍。”
我嘿嘿笑道:“我瞎說的,你別當真,也別把嬸兒的話放在心上,她不了解情況亂說呢。”
“我只是占了你姐的身體,其實并不是你姐,你以后別叫我姐了吧,叫我阿婷就是。”
我點頭應了聲,之后帶著這倆回了屋。
進屋之后暫時把她們倆晾在一邊,自個兒找孟長青商量上李妍上三叔身的事情去了。
跟孟長青說了這事兒之后,孟長青將李妍喚出來道:“你跟葉海他們出去的時候不要說話,不然就暴露了。另外,如果覺得哪里不舒服千萬不要硬撐,很有可能是別人在陰你,不舒服馬上回來,知道嗎?”
師父可是很少這么關系一個人的,真不知道昭三三對他說了些什么,以前他關心人是這樣關心的。諸如‘沒事兒吧’、‘疼不疼’,現在竟然一連串說了這么多句,有些人讓人意外。其實,我很期待孟長青對李妍說出喜歡四個字兒的時候是什么樣的場景。
李妍跟孟長青這么久,自然知道孟長青的習性,見孟長青對她說這么多,自然感到無比榮幸,只是李妍對孟長青的態度是又愛又敬,又想靠近卻又有些畏懼,所以平時她從來不在孟長青面前表露更多的表情,只是她臉皮薄,就算不說,也能一眼看出她是啥心思。
“不會出啥事兒的,就是去拜訪一下鄉里人,能出什么事兒?看你擔心成這樣,也沒見你對我們說過這些話。”我笑呵呵道。
孟長青看了我一眼,從手腕上取下了那桐木手鏈遞給我說道:“情況不對,立馬回來。”
我嗯了一聲,孟長青隨后便擺了一個小陣將李妍的魂魄和三叔的軀體完美融合起來了。
但李妍始終是個女人,就算附在男人身上,只要一走路就能看出她的本質,所以,下午我們一直在教李妍如何學一個男人走路。
罷了,我看著孟長青說道:“過陣我們空閑下來,可以去幫妍姐重新找一具軀體,這樣她就不會再懼怕陽光了,也能跟正常人一樣生活。”
孟長青聽后沉默了會兒,恩了聲,然后讓李妍停下休息了會兒。
晚飯之后,我跟李妍控制的三叔倆往村子下方趕去,準備挨個兒拜訪他們,我們要做的事情很簡單,那就是看誰的表情最怪異,或者有什么奇怪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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