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托人制作的那幾張靈魂契約卷軸,與其浪費了,還不如留著做人情。”
“反正我也沒打算對外宣傳我們是靠靈魂契約魔法卷軸契約的魔獸,到時候真要有人好奇打聽的話就說是林雷幫忙布置的契約魔法陣就好了。”
慧慧一愣后,奇怪的道:“林雷?你那個恩斯特魔法學院的好朋友?”
她和艾麗斯等人當初遇到嗜血野豬時,就是林雷出手消滅的嗜血戰豬,后來在和風云的交往中,也算是和林雷熟識了。
她也知道林雷在最近的學年測試中已經是六級魔法師,風頭不小。
但六級和七級雖然只有一級之差,可這一級的差距卻是天地之差,云泥之別,她實在是有點不敢相信風云所說的林雷就是她所認識的那個林雷。
可風云的點頭讓慧慧知道,風云說的林雷就是她認識的那個林雷。
“三個月前,林雷撞破了艾麗斯劈腿卡藍的事,受到了不小的打擊,進入頓悟狀態。”
“心神沉浸天地,不吃不喝用了九天九夜的時間雕刻出了大師級的石雕夢醒,精神力也借機突破到了七級。”
“而后我帶他進山發泄負面情緒,魔力上他也完成了液化的質變過程,所以他現在是正兒八經的地、風雙屬性七級魔法師了!”
慧慧聞言頗有些呆愣!
畢竟頓悟九天九夜突破七級精神力已經夠離譜的了,大師級石雕他更是第一次知曉,她之前只是聽說林雷在石雕上也有些造詣而已。
“這就是所謂的天才的世界嗎?”
“說七級就七級,那可是無數魔法師終其一生都無法踏破的坎啊!”
“我這輩子原本最好的打算也不過就是成就七級魔法師和七級戰士,到了人生的盡頭再嘗試能不能突破八級而已!”
感受到慧慧的失落,風云一時間都有些忍不住想借助強體藥劑幫她快速提升了。
但好歹是理性戰勝了感性,心中暗道:“慧慧的修行天賦和速度是頗為穩定的,若是我以藥劑之力助她快速突破,很容易被人看出問題。”
“強體藥劑都還好說,外面黑市里流動的再少,也終歸是有的。”
“凱萊家族又在快速崛起,只要不是通過凱萊家族把藥劑流出去,那就不會出什么事。”
“但精神力的快速提升就不好說會引出什么麻煩了?”
“尤其是慧慧還是火神教的人!”
“雖然就目前來說,這火神教是一個延續困難,成員們抱團取暖的小組織,內里的成員都相當和諧。”
“但我可不想徒增事端考驗其教內成員的人性。”
想到這里,風云看著慧慧頗有些惆悵感慨的美眸:“現在這個實力階段,直接給慧慧契約一只雷翼飛馬已經夠了。”
“等我日后到了圣域,直接用藥劑硬堆將慧慧堆成九級大魔導,再找個光暗屬性的圣域魔獸‘交流’一下借些材料煉制藥劑助她突破圣魔導也就是了。”
“嗯,這個過程中,還可以研究下精神力的具體提升原理,看能不能剝離出藥劑中提升使用者精神力的部分,也免得慧慧受到強體藥劑之苦了。”
風云直接在慧慧粉嫩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道:“七八級,可不是你的終點!”
“相信我,你有圣域之姿,以后會成就圣域高手,永生不老的。”
“而且這一天……”
“不會太晚!”
雖然已經定親,但還是被風云的親密行為給弄的羞意連連的慧慧,臉上再無惆悵感慨與失落。
小腦袋埋在風云的懷里,享受著愛人的柔情。
至于風云所說的那些話,她可不會當真,全當安慰了。
抱著慧慧親昵了好一會后,風云才拍了拍她的背道:“走吧,除了林雷外,我另外幾個朋友,伱都還不是很熟悉,今天帶你好好跟大家認識一下。”
這般帶慧慧去認人,其主要目的就是讓慧慧能熟悉耶魯他們。
有他這只小蝴蝶在,他能確定帝林還是會因為在魔獸山脈稱王而向外擴張,侵占光明教廷和黑暗教廷的地盤。
但他可不敢確定毀滅之日的來臨會不會提前或延遲。
若是延遲倒還罷了,若是提前了,他到時候是打算嘗試去救一救德林·柯沃特的。如此就得先提前把慧慧和戴輝給安排好,免除后顧之憂。
到了恩斯特學院林雷等人的宿舍后,此時體質不行的耶魯、喬治等人才剛醒。
昨天心情大好的風云和林雷拉著他們三人那叫一個鯨吞牛飲,喝的耶魯、雷諾他們連更深層的場次都沒有去玩。
甚至耶魯他們到現在都沒有緩過氣來,頭痛欲裂。
看著耶魯等人的慘樣,風云淡笑著給他們每人來了一發治療術。
以風云現在在治療術上的造詣,他們體內殘留的酒精迅速被清除,狀態得到恢復好轉。
頭疼、嘔吐等癥狀大大緩解!
清醒過來的耶魯微微揉著腦袋道:“小云,給我再來一發治療術,頭痛的感覺可真難受。”
風云一邊給耶魯施展治療術,一邊嘟囔道:“我這治療術平常人求都求不來,如今卻用來給你治宿醉,你賺大了。”
“切,這還不都是你灌的,我看你純粹是酸我和雷諾喜……”再度被來了一發治療術的耶魯徹底清醒過來,但嘴里說的話卻是戛然而止。
因為他發現風云旁邊還站著慧慧,慧慧他們也是認識的,只不過不算太熟。
風云一個人的時候,大老爺們說什么段子都沒事。但擱人家未婚妻面前可不能亂說話,否則給兄弟找了麻煩可就不好了。
耶魯臉上的表情瞬間轉換成豪爽到:“呵,這不是弟妹嗎?”
“小云你今天終于舍得帶弟妹出來玩了!”
這話頗有點挑事的意味,畢竟風云是動不動就會去魔獸山脈歷練的瘋狂修煉者。
不過在這種場合下說出來,卻是能很快的打破慧慧和大家的距離感。
風云感慨道:“歷練也該有個度,我以前的確是有些太過放縱了,日后很長一段時間內我都不打算再進山歷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