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哪里懂得什么愛情~
等眾人從龍宮出來,方逑君立馬鼓蕩起御龍氣機替夢寰清除體內的束縛。
等到束縛解除,方逑君連忙神色緊張的詢問:“夢宗主,夢禾呢?”
反觀夢寰瞧見方逑君焦急的神情只是一臉困惑之色,她反而反問:“禾兒不是和公子在一起嗎?”
方逑君聽到此話神色一沉,按道理夢禾應該早就應該回到觀音宗才對。
哪怕夢禾回來見到觀音宗被滅宗,南海之上也不應該如此平靜。
夢禾不可能不會找夢寰!
“你到底去了哪里?”
方逑君內心越發著急。
旁邊的幾人還算冷靜,胡麒麟顧不得方逑君的心情,只能提醒道:“殿下,簇不宜久留。”
要知道他們剛剛可以算是大鬧了一場南海龍宮,雖然老龍王答應放他們走,但并不代表龍宮背后不會使什么絆子,畢竟他們現在還在這南海之上。
夢寰何等聰明的人物,從方逑君來龍宮尋冉現在追問夢禾,她瞬間就猜到了些什么。
不過她并沒有絲毫緊張,要這里最懂夢禾的人是誰,無疑就是夢寰無疑。
她相信她!
就在方逑君沒有回應胡麒麟之時,夢寰已經開始思考夢禾會在哪!
首先夢禾肯定不會在觀音宗,因為那里已經成為了一片廢土,況且方逑君等人剛剛從那里出來。
另外夢禾也不會在南海龍宮,如果夢禾在南海龍宮,夢寰這些日子一定可以得知。
畢竟龍王敖溫對她的情誼還是非常真摯的,如果夢禾在龍宮敖溫一定會告訴夢寰。
茫茫南海,夢禾還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呢?她得知觀音宗覆滅,看到夢寰留言,又會選擇去哪里找夢寰?
良久,夢寰也沒有一個思緒,她最后望向方逑君問道:“公子在這南海之上可有與禾兒留下回憶之處?”
“回憶之處?”
方逑君聞言心中如撥云見霧,他與夢禾是感情出了一絲絲問題,那么女人感情受挫之后一般會去哪?
就在方逑君即將摸到心中那一絲答案之時,他身上帶著的道玉瓶內隱隱開始晃動,是泰坦“愛禾”正在傳遞意念。
它本來應該是待在美人院中的,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鉆進晾玉瓶之鄭
但也正是“愛禾”的這絲意念傳遞,方逑君心中瞬間明朗。
“泰坦島!”
方逑君驚呼出聲,他與夢禾曾經在泰坦島共經生死,并且在那里發現了“愛禾”。
如果夢禾在南海無處可去的話,那么夢禾一定會去相對來熟悉的泰坦島。
“走~”
方逑君大手一揮,速度比之思念更快。
很快眾人飛行至泰坦島上,還未開始落地,方逑君就已經將精神念力鋪蓋地的撒去,他急切的想搜尋到那熟悉的氣息。
但很快方逑君又再次失望了,因為這座島上并沒有發現夢禾的蹤跡。
心中剛剛燃起的希望很快被澆滅,就在方逑君再次陷入死胡同之時,旁邊的李清揚卻是發現了一些東西。
“殿下,這座島上近期確實有人住過。”
如果幾人里面最擅長追捕蹤跡的人,無疑就是青衣神捕李清揚。
所以聽見他如此,方逑君心中又再次燃起希望。
他想到了那處山洞,曾經給夢禾療贍山洞。
他急速朝山洞飛去,很快就在這里發現了熟悉的氣息。
雖然人沒有在這里,但是山洞里留存下來的痕跡和夢禾專屬的清香氣息是絕對不會錯的。
剛剛方逑君只顧搜尋夢禾的身影,卻是忽略了這些細節。
“你果然來了這里。”
方逑君心中總算有了一絲慰藉。
而李清揚仔細觀察了山洞之后,連忙表示住在這里的人離去并沒有多久。
也就是還能追上!
但是朝哪個方向追呢?
就在方逑君準備讓李清揚再次發揮特長的時候,突然一道渾厚的氣息從遠方際朝這邊而來。
在場的眾人皆不是庸手,頓時齊齊感應到這道氣機。
剛從龍宮出來的眾人還以為是龍宮不甘心就此放過他們,再次派人前來追殺。
結果卻發現夢寰眼睛一亮!
隨后,方逑君也是眼前一亮!
驀然回首~
隨著那道氣機的臨近,其散發的氣息太令人熟悉了一些。
和夢寰的淡定不同,率先沖出洞穴的是方逑君。
他一眼就望見了懸停在空中那風華絕代的人兒。
而空上的人兒望見方逑君也是微微詫異,她剛剛出去搜尋夢寰的蹤跡無功而返。
沒成想一回來就遇見了那道怎么忘也忘不掉的身影。
隨即夢寰等人出了洞穴,她更是感到不可思議,因為幸福來的太過突然。
方逑君也覺得幸福來的很突然,所以他幾乎是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極致速度沖向空中的那道身影。
隨后他用盡全力將她擁入懷中,最后也不顧后者反不反對,就這么重重的印上了她的唇。
夢禾還沒有從見到方逑君和夢寰的驚喜中回過神來,就瞬間被方逑君擁入懷中,隨后熟悉又渾厚的男子氣息撲來,她瞬間就瞪大了美眸。
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怎么可以當著夢寰的面……
夢禾心中升起一股羞怒,她就要鼓蕩氣機將面前的男人震開。
可不知為何到了最后,她竟是也有一絲絲的不忍,因為他能感覺到后者的那股思念、不舍、以及看見她之后的如釋重負。
但是回想起那夜王府中的所見所聞,她又有一些惱怒,于是夢禾抬起雙手開始抗爭。
可是尋常力量怎么推的開方逑君,夢禾使勁抵住前者的胸膛,可他就是不松開,反而是擁的更緊了些。
夢禾不得已移開臉龐,想要喝斥方逑君放手。
可也正因為如此被方逑君找到可乘之機,她的唇再次被堵住,因為剛想開口的原因,前者已經輕而易舉的撬開了她的貝齒。
從未有過的感覺席卷全身,夢禾瞬間感覺四肢無力,她想反抗,卻再也提不起力氣。
“唔~”
她嚶嚀一聲,想做最后的抵抗,可方逑君沒有給她任何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