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鐵匠鋪內白龍背對著門口,他正在打羊蹄鐵。
他沒有發現門口一個人捏手躡腳的走進來,往他的酒瓶里倒了什么東西又走了出去。
打完鐵之后,他長出一口氣,端詳著自己打好的東西,嘴上嘟囔著:“這玩意兒能給羊穿上?“
他走到門口,一口氣喝完了大半瓶酒,大笑道:“哈哈,爽。”
隨后打開了手機,他不小心點開了錄音,錄音里面只有一段音頻,他盯著看了一會兒,罵道:“關我屁事?!?br/>
他撥通了柳菀的電話,說:“喂,你的東西好了,明天來取?!闭f完也不等柳菀回答,便掛斷了電話。
突然他感覺到胃里火辣辣的,他開始以為是酒勁,到后來他感覺到這股疼痛劇烈的不對勁。
他撲倒在了地上,掙扎著想站起來,卻越來越虛弱,最后他的動作停止了。
……
這時的柳菀收到消息后,決定第二天早早去取,她把手機點擊了關機,準備洗澡睡覺。
浴室里,水流從柳菀的頭上流到她的臉上,留過細長的脖頸,流過高聳雙峰,留到平坦的小腹上。
水汽蒙在玻璃上,柳菀低頭,她看到了小腹上被許揚刻的那只小羊。
她又想起那荒唐的夜晚,不覺臉紅了。
她想起了那晚許揚陽在她耳邊喊她阿姨,熱氣噴在她的耳廓上,癢癢的。
她害羞的躲開,卻換來那人更無情的索取。
……
她一手撫摸著她小腹上那一顆痣,一手不禁向下探去。
等等。
她停止了另一個手的動作,把熱水換成了冷水,冰冷的水澆在她身上,他清醒了很多。
我在想什么???那是姐姐的女兒,那天是她喝多了,她或許都忘記自己做過什么了,我現在卻是清醒的啊。
或許……我真的該交一個男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