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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朱廣聞這么認(rèn)真的話,燕十三也很謹(jǐn)慎認(rèn)真地說道:“回師祖,只要弟子力所能力,一定會為師祖辦妥。”他可沒有那么傻一口氣答應(yīng)下來!
“能,你絕對能辦到。”朱廣聞?wù)f道:“我朱家只有這么一條苗子,記住,出去之后,娶我孫女,要幫我看好了。”
“呃——”燕十三他自己都徹底傻眼,他忍不住瞅了瞅朱廣聞,他懷疑自己聽錯了,要么是朱廣聞?wù)f錯了,但是,他認(rèn)真的神態(tài),絕對沒有說錯。
“師祖,你這是開玩笑。”燕十三認(rèn)真地說道:“聽雪師姐乃是人中龍鳳,挽云宗第一天才,道途無量,而且聽雪師姐容貌傾國傾城,不知道有多少圣門皇庭的圣子傳人愿意與朱師姐結(jié)為道侶。小子何德何能。”
燕十三并非是虛偽,所說的是實情,再說了,如果他跑出去跟朱聽雪說,他爺爺要她嫁給自己,朱聽雪會相信嗎?說不定會拿劍把他砍死!
“你小子知道什么,我這把老骨頭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還要多。”朱廣聞看了燕十三一眼,說道:“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們挽云宗就這么一根仙苗,難道你希望她嫁到外面不成?哼,莫說是我這把老骨頭不同意,就算是挽云宗那些小老頭也不會同意!”
朱廣聞這么一說,燕十三細細一想,也不由覺得是道理,朱聽雪乃是挽云宗最有希望問鼎人皇天尊的弟子,這樣的一位潛質(zhì)無量的弟子,不論是挽云宗的三大元老,還是挽云宗宗主,只怕都不愿意讓她嫁出去。
最好的結(jié)果就是留在挽云宗!在挽云宗覓尋佳婿!
“好小子,我這把老骨頭的一雙眼睛不會看錯人的,這個重任就交給你了。”朱廣聞拍了拍燕十三的肩膀。
燕十三還要說話,但,朱廣聞一揮手,打斷燕十三的話,說道:“我也不會讓你白勞,幫我這把老骨頭做事,不會白辛苦的,你放心吧,我會給你好處。”
燕十三被朱廣聞這么一說,他是啼笑皆非,這樣的事情,以后他可不敢跟朱聽雪說。朱聽雪是何許人也,不論是潛質(zhì)還是容貌都無可挑剔,想娶她為道侶的人,只怕是能從東疆北部排到東疆南部!她這么一個天之驕女,落雁沉魚之姿,竟然說拿了她爺爺?shù)暮锰幉湃⑺蛘哒f娶她有好處拿,不論是哪一種說法,讓朱聽雪聽到,那絕對是拿著劍砍死他!
“我傳你煉丹之術(shù),再傳你一門連道祖都羨慕的本事!”朱廣聞不管燕十三同不同意,認(rèn)同了燕十三必娶朱聽雪,燕十三想拒絕都沒機會。
“師祖的煉丹之術(shù)?”燕十三無可奈何,幽幽地說道。他長了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逼婚,如果說,女方長得丑八怪,那也還說得過卻,偏偏朱聽雪是貌如天仙,這種荒唐的逼婚,只怕朱聽雪聽到了都不會相信。
朱廣聞?chuàng)u了搖頭,說道:“并非是我的煉丹之術(shù),而是我在這地方找到的大禹門煉丹古術(shù),我花了幾百年的時候整理批注,我把它全部傳給你。”
“師祖當(dāng)年乃是出了名的煉丹大師,為何卻傳我大禹門煉丹古術(shù)?”燕十三不由奇怪地說道。
朱廣聞?chuàng)u了搖頭,說道:“我是煉丹大師沒錯,但,離傳說的真正煉丹大圣,那是還遠著。既然你讀過挽云宗的歷史,你應(yīng)該知道,挽云宗歷代以來,并非是以煉丹見長。”
燕十三點了點頭,這一點他明白,挽云丹的煉丹水平,一直到朱廣聞出現(xiàn)之后,才會有著很大的改善,在以前,挽云宗歷代都難有拿得出手的煉丹師,朱廣聞之后,挽云宗的煉丹術(shù)才得到了很大的提高,雖然,現(xiàn)在挽云宗不是東疆最強大的煉丹大派,但,也是有名氣的煉丹大門派,當(dāng)然,這是朱廣聞努力的結(jié)果。
“我的煉丹術(shù),也是收集了天下諸多失傳的丹方而成,再加上自己七拼八湊,努力了幾千年才有這樣的水平。但是并沒有一個完整的系統(tǒng),不論是在手法上,還是在諸多巨靈丹的見識上都是駁雜不全,受到很大的制限。大禹門在太古之時就是一個強大無比的煉丹門派,他們的煉丹術(shù),有可能得自于洪荒遠古時的煉丹仙術(shù),所以,比起我的煉丹術(shù)來,更加的完整,更加的系統(tǒng)。可以說,大禹門的煉丹古術(shù),那是好幾代甚至幾十代煉丹大師甚至是煉丹大圣積累的結(jié)果。而我的煉丹術(shù),只是我一個人七拼八湊的成果而己,無法與之相比。”朱廣聞謙虛說道。
事實上,朱廣聞的煉丹術(shù)在當(dāng)年也是赫赫有名的,不過,這是他一代人的努力成果,的確是比不起大禹門當(dāng)年幾代甚至幾十代人的努力成果。
事實上,萬古以來,每一個時代都有無數(shù)的東西在創(chuàng)新,但,又有著無數(shù)的東西在湮沒。就比如當(dāng)年的玲瓏古朝,他們是擁有了多少無敵的功法,無敵的妙術(shù),就算是當(dāng)今許多門派,都不可能擁有這樣的功法,這樣的妙術(shù),但,隨著玲瓏古朝的覆滅,這些無敵的功法妙術(shù)也隨之灰飛煙滅,一個古朝幾十萬年無數(shù)代人的成果與積累,就這樣消失了。
朱廣聞也不管燕十三同不同意,一道神識打入燕十三的腦海之中,一下子,無數(shù)的丹方、煉丹手法等等全部在燕十三腦海中翻滾,也不管燕十三同不同意,這神識強行地銘刻在燕十三的腦海中。
此時,燕十三是得到了大禹門的煉丹古術(shù),不過,會不會煉丹,單憑腦中有丹方、煉丹手法,那還是不行,需要去實踐,需要去修練,才能成為一名煉丹師。
“可惜——”最后,朱廣聞只能夠嘆息一聲。
“師祖還有什么可惜的?”燕十三問道。
朱廣聞?wù)f道:“我得到大禹門的煉丹古術(shù)不假,只可惜,少一門御火之術(shù),煉丹,重要的不單止是丹方的配比、拉丹手法、火候掌握,還在一門重要的東西,那就是御火之術(shù),常,御火手段決定丹藥的成敗。我沒有得到大禹門的御火手段,不知道大禹門有沒有這東西。我的御火手段,可以說,也是東拼西湊,有些是偷師得來的。如果你沒有找到更好的御火之術(shù),就暫且用著吧。”
燕十三點了點頭,沒有多說。
“我再傳你一門奇術(shù)。”這個時候,朱廣聞精神一振,不由為之興奮地說道:“我這一生,最得意的不是我的煉丹術(shù),而是我琢磨了上萬年之久的奇術(shù)。嘿,好不客氣地說,就算是道祖,只怕也是羨慕我這一門奇術(shù)!這是我一生最了不起的心血。”
“什么奇術(shù)?”這讓燕十三都不由為之好奇,一代道祖,何等的了得,有什么奇術(shù)能讓一代道祖羨慕。
“心田化龍夯壤之術(shù)。”朱廣聞不無得意地說道:“每一個修士,心田之內(nèi)只能植一株血藥,你說是不是?”
“沒錯,每一位修士,心田息壤之上,只能植一株作為主藥的血藥,如果有繼承遺傳的話,不能超過三株遺傳的血藥,而且,繼承遺傳的血藥,一般只能發(fā)揮遺傳血藥的十分之一藥力!”燕十三點頭說道。
朱廣聞不無得意地說道:“嘿,所以,我這門奇手就算是道祖也會為之羨慕,只要修練了我這門奇術(shù),心田息壤之內(nèi),最多能種九株血藥。”
“心田種九株血藥?”燕十三不由失色,失聲說道:“不可能吧。”
萬古以來,有很多人都想使自己心田能種更多的血藥,如果你心田多種一株血藥,你就擁有了另一個更大的優(yōu)勢。
比如說,你心田里已經(jīng)有一株培元類的血藥,這株血藥能幫助修練,但是,如果你心田之內(nèi)再種一株長壽類的血藥,那是何等的了不得,如此一來,你擁有比別人更長的壽命,而且,你還擁有培長你修練道行的優(yōu)勢,如此一來,你未來的道途至少比別人多了一個優(yōu)勢!
所以,萬古以來,很多人都想心田之內(nèi)再種一株血藥,但是,這些人都以失敗告終。
“當(dāng)然了,我這門功法也不是沒有條件限制的,想修練這門功法成功,一,必須需要最原始的血統(tǒng),也必須需要最原始的心田,沒有任何遺傳,否則,任何一種遺傳都會干凈到血氣蘊養(yǎng)的純粹性。”朱廣聞?wù)f道。
燕十三不由笑了笑,最原始的血統(tǒng),最原始的心田,換一句話說,這樣的修士祖上是一窮二白,就像是他,天生窮人!這樣的修士,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天賦很糟糕,不是一般的糟糕!
越高級的血統(tǒng),修練起來,就越事半功倍,而原始的血統(tǒng),修練起來,比別人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努力與回報不成正比!當(dāng)然,燕十三這樣的奇跡是一個例外,沒有人能想他這樣修練了那么多古秘,而且,擁有古怪的命魂!
“第二點,修練這門功法,必須在心田境界筑囿層次之前修練,回為,筑囿是修士第一次夯實煉化心田息壤,使之與心田為一體,只有在修練筑囿這時,修練這門奇術(shù),才有效,否則,超過了這個境界,心田已夯實,再練也沒有用。”朱廣聞?wù)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