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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既然是如此,就放了他吧。”諸大門派開口說情,陸無翁也點(diǎn)點(diǎn)頭,對燕十三說道。
燕十三笑了笑,說道:“放了他,也不是不可能。行,遮日掌門,鄭龍星既是你的徒弟,那就是你為師管教不嚴(yán),這事我們挽云宗可以和氣生財(cái),但,原則上的事情不能變,你必須向我們挽云宗道歉!”
這把遮日派掌門氣得吐血,但,自己徒弟生命,遮日派掌門也只好一咬牙,向陸無翁稽首說道:“陸兄,在下教徒不嚴(yán),對貴宗多有得罪,在下向貴宗道歉,這樣的事情,以后在挽云宗絕對不會發(fā)生!”
遮日派掌門,真的希望地上裂開一道裂縫一下子鉆進(jìn)去,短短一二年時(shí)間,他們遮日派兩次向挽云宗道歉。
在場的其他人,都不作聲,他們也沒辦法,燕十三的囂張他們又不是第一次見到,上一次在天輪之前,他一樣是囂張無比。當(dāng)時(shí)面對湯谷昊家的時(shí)候,他都是囂張得不能再囂張,更別說是現(xiàn)在了!
“燕十三,有本事你放開我,不用祖器,跟我堂堂正正大戰(zhàn)一場,你敢不敢!”看到這樣的局面,鄭龍星怒得熱血沖冠,怒吼道。
燕十三聽到這話,笑了笑,說道:“很好,你師父賠罪,我本是饒你一命。既然你求死,那我就成全你,別以為我不用祖器就不能殺你!”說著,收回祖器,放回老者所捧著的古盒之中。
古盒閉上之時(shí),禁制斷絕一切氣息,祖器的天尊之威消失得無影無蹤,讓所有人都不由松了一口氣。
“好,公平?jīng)Q戰(zhàn),本公子要把你碎尸萬段!”鄭龍星咬牙切齒,面容扭曲!
陸無翁冷冷地哼了一聲,而遮日派掌門是冷冷盯著燕十三。
“怎么,想與我徒弟決戰(zhàn)?”此時(shí),一個(gè)冷冷的聲音響起,一個(gè)人影走來,正在朱聽雪,她冷冷地說道:“遮日派還真是越來越長臉了,堂堂遮日派傳人,與我挽云宗一個(gè)藥徒?jīng)Q斗!既然你號稱遮日派傳人,那我這位挽云宗未來傳人就跟你打一場。免得傳出去之后,讓天下人笑話我挽云宗看不起你們遮日派,只派一個(gè)藥徒與你們堂堂未來繼承人決斗?!?br/>
看到朱聽雪,鄭龍星的臉色難看到極頂,本是滿臉鮮血,此時(shí)看起來猙獰無比!
“出手吧!看你們遮日派未來繼承人能在我手中撐過幾招?!敝炻犙┬煨斓卣f道。
鄭龍星抓狂,怒吼一聲,張嘴吐出一把強(qiáng)大的寶兵,厲吼道:“開——”瞬時(shí),寶兵爆發(fā)出了強(qiáng)大的氣息。
“砰——”的一聲,接著“啊”的一聲慘叫!朱聽雪一巴掌掃過去,寶兵碎裂,鄭龍星如同流星一樣被拍飛,消失在天邊!
所有的人都一下子傻眼,鄭龍星在年輕一代是赫赫有名,但是,與朱聽雪相比起來,那實(shí)在是相差大遠(yuǎn)了,朱聽雪一巴掌就把他拍飛了!
這也不是鄭龍是太弱,而是朱聽雪太強(qiáng),當(dāng)日在挽云宗山門,她可是一位屠長老如屠狗一樣的逆天人物,就是在場的掌門宗主,也不敢說比她強(qiáng)!
“下次遮日派提親,找一個(gè)上得了臺面的人來,這樣的角色,也想娶我!”朱聽雪冷冷地對遮日派掌門人說道。
遮日派掌門一跺腳,飛奔而去,去救他的徒弟!
燕十三聽湯閑說過,以前遮日派曾經(jīng)向挽云宗提過親,欲讓他們傳人娶朱聽雪,沒有想到,這一次遮日派竟然還想來提親!
燕十三不由覺得痛快,他若是知道這一件事,剛才就不手下留情,把鄭龍星拍死。
“以拍誰找我徒弟麻煩,就是找我的麻煩!”朱聽雪目光冷冷一掃在場所有諸大門派天才一眼,飄然而去!
目送朱聽雪離去,王猛不由吐了吐舌頭,這樣的師父,真夠生猛,護(hù)短護(hù)到這樣的程度,實(shí)在是少有!這一對師徒,都是生猛的人,誰惹誰倒霉!
“小事一樁,讓諸位徒增笑話了。”陸無翁無奈,苦笑地對在場的諸大門派的大人物說道。
在場諸大門派的大人物無語,一個(gè)囂張無比的徒弟,無法無天,什么事情都敢干得出來,一個(gè)逆天無比的師父,無比護(hù)短,這樣的師徒,還真是登對!
“葉姑娘,不過,你的事也不是無解?!迸R走的時(shí)候,燕十三笑了笑,對一直坐著不動的葉夢秋說道。
“燕兄可有方法?”此時(shí),葉夢秋正視燕十三,事實(shí)上,她心里面很震驚,她震驚的不是燕十三的囂張,而是燕十三怎么知道這一件事。
“能!”燕十三笑了笑,說道:“不是我燕十三夸???,但,我還是要說,放眼天下,除了我燕十三,沒有人能解,除非你樵山古宗的道祖重生!當(dāng)然了,葉姑娘畢竟不是我們挽云宗弟子,是不?天上不會掉餡餅,如果貴宗感興趣的話,可以跟我們宗主談?wù)剹l件?!?br/>
說完之后,燕十三就帶著王猛、湯閑飄然而去,留下惹有所思的葉夢秋。
“我也相信,只怕,除了他這樣的妖孽,沒有人能解?!弊詈?,藍(lán)雨燕也不由輕輕地說道??戳巳~夢秋一眼,也走了。
藍(lán)燕雨這么相信燕十三,因?yàn)樗碾y道也是燕十三解開的。
“兄弟,我不明白,你怎么知道葉仙子練的不是樵山古宗的《樵山問道書》呢?我一直都以為她是修練這里面的絕學(xué)。”在回去的路上,王猛不解地說道。
“因?yàn)椋澈笥邢晒?,這種仙光你們看不到?!毖嗍f道。
王猛又不由問道:“那你怎么又能看到?哦,我知道,你肯定是從古籍上看到的。”不用燕十三回答,王猛都能回答了,每次他都是這樣回答,有時(shí),他都不怎么相信,但,又找不到更有力的證據(jù)去懷疑。
燕十三笑了笑,其中的秘密,他當(dāng)然不會告訴王猛了。
“‘愚公移山仙訣’是什么功法?很厲害嗎?”一直沒說話的湯閑不由插嘴說道。
燕十三輕輕地嘆息一口氣,說道:“很厲害,這是很古老很古老的功法,傳于洪荒遠(yuǎn)古,甚至有傳說它是仙人留下的絕學(xué)。說不定,葉夢秋真的有機(jī)會成為第二個(gè)斧祖,成為萬古以來,道祖?zhèn)鞒兄碌牡诙€(gè)道祖!”
聽到燕十三這樣的話,王猛與湯閑不由為之一震。
燕十三知道“愚公移山仙訣”原因很簡單,上一世的玲瓏古朝半祖也曾經(jīng)修練過這一系列的仙訣!聽玲瓏古朝的半祖說,這系列的仙訣有好幾部,她當(dāng)年也只得到一部,而現(xiàn)在葉夢秋所修練的“愚公移山仙訣”就是其中一部!
燕十三回到靈藥峰之后,陸無翁沒有一會兒就駕臨靈藥峰。
“十三呀,這一次你鬧得動靜不小呀,只怕有門派是不爽呀。”陸無翁坐下之后,意味深長地說道。
燕十三不在意,笑了笑,說道:“我們與遮日派有可能結(jié)為真正的盟友嗎?”
“雖然兩派已經(jīng)諒解,先不說我們挽云宗,遮日派依然會懷恨在心?!标憻o翁徐徐地說道。
燕十三條理清晰,說道:“既然不能成為盟友,反正都是敵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對敵人一個(gè)面子,就是給自己打臉!何不讓他們明白,挽云宗的底線在哪里!挽云宗也不隨便任人揉捏的。”
陸無翁笑了起來,也沒有責(zé)怪燕十三。如果他是責(zé)怪燕十三輕率行事的話,他就不會借出祖器,他借出了祖器,已經(jīng)是默認(rèn)了燕十三的行為,也是代表著挽云宗的態(tài)度。
“有敵人,就有盟友。樵山古宗比遮日派不知道強(qiáng)大多少,與我們沒有直接的利益沖突,多出這么一個(gè)盟友,宗主不覺得好事一樁嗎?”燕十三笑了笑,胸有成竹的模樣。
陸無翁端正望著燕十三,說道:“你可有把握,這件事可不是戲言?!憋L(fēng)波過后,樵山古宗已經(jīng)有大人物找過他,談的就是葉夢秋的事情。
“如果弟子沒把握,就不會大放厥詞!:”燕十三靜靜地說道:“不過,最后,還是要看到樵山古宗的態(tài)度?!?br/>
“如果你這事有把握,我們與樵山古宗結(jié)盟,不是一個(gè)問題,條件,雙方可以好好談?!标憻o翁認(rèn)真地說道。這件事非同小可,所以,他也是謹(jǐn)慎。
燕十三并不意外,說道:“一位道途無量的傳人,換一個(gè)盟友,對于樵山古宗來說,這一樁買賣完全值得!”
燕十三明白,葉夢秋對樵山古宗是重要無比,她的價(jià)值不可想象!先不說葉夢秋是先天命魂,就是道祖血統(tǒng),都足讓樵山古宗無比重視,有一位道祖血統(tǒng)的弟子,那怕是稀薄無比,那對于一個(gè)門派來說,意味非同小可,道祖不敢說,未來出一位天尊,那絕對是跑不掉了。
更何況,葉夢秋修練的是一門上古仙訣,燕十三明白,這是樵山古宗作一次嘗試!
“你個(gè)人有什么要求?”陸無翁問道。
燕十三笑了笑,說道:“我沒什么要求,我相信樵山古宗這么大的門派,見面禮不會太寒磣。只要兩派談妥了,我個(gè)人得到什么,都不重要?!?br/>
“如果挽云宗弟子都有你這樣的胸襟,我們挽云宗何愁不興?”陸無翁輕輕地嘆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