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找死?”
王離淡淡一笑,輕輕地拔出了身上的佩劍。
“我是在找死,但你敢殺我嗎?”
屠夫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認(rèn)定眼前之人不敢殺他。
否則給他個酒缸壯膽都不敢口出狂言的。
“第一次見有人提出如此下賤的要求?!?br/>
王離眼神冷冽的看著屠夫。
屠夫見王離目露兇光,嘴角不經(jīng)意的抽搐了幾下。
“你...你...你敢嗎?”
屠夫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打顫了。
而周圍圍觀的所有人都靜氣凝神的看著這一切。
剛才的韓信不敢拿劍刺殺屠夫,因此才不得已要鉆屠夫的褲襠。
如今這個人敢不敢殺屠夫?當(dāng)街殺人的話就是重罪。
但是不殺的話,那豈不是跟韓信一樣要鉆褲襠了?
就在所有人都在猜測之際。
王離笑了,笑得很開心。
“我有什么不敢的?”
王離也不見有什么大動作,手臂輕輕一揮,長劍劃過屠夫的喉嚨。
屠夫只感覺喉嚨一涼,隨后一股劇痛從喉嚨里擴(kuò)散,瞬間傳遍全身!
還......還真敢動手???
屠夫一臉驚恐的看著眼前之人。
但此時的屠夫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
眼神中全是恐懼、痛苦,還夾雜著后悔!
是他犯賤,是他叫別人殺自己的,他以為別人不敢。
可別人卻真的動手了,屠夫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的看著眼前這個持劍之人。
雙手摁住了自己的頸脖,但血液不止。
鮮血從屠夫的頸脖處噴射了出來,嘴里也流淌著鮮血。
連用手去捂都捂不住。
周圍的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都慌亂了起來。
“啊~~!殺人啦!”
“真把屠夫給殺了?!”
“真是大快人心??!”
“可這是當(dāng)街殺人,重罪??!”
“那個中年人雖然出氣了,可是他也跑不掉了!”
“屠夫自作孽不可活,但那中年人也沖動了!”
圍觀的人慌亂,但并未走遠(yuǎn)。
羅惡少滿臉驚詫之色,這家伙竟敢當(dāng)街殺人,他都不敢啊!
他羅家在淮陰縣城的勢力通天,可是也不敢如此光明正大的殺人。
他想要害死一個人,只能偷偷摸摸的來而已。
哪像眼前之人,直接拔劍就給殺了。
他的那些隨從都后退開了。
生怕這持劍之人會給他們也來一劍。
說白了他們就是一群欺軟怕硬之輩。
遇到有人比他們更狠的,他們就怕了。
“恩公,你們快逃吧!”
“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當(dāng)街殺人可是大罪!”
“我?guī)湍銈儺?dāng)著,你們快走!”
韓信臉色焦急的看著贏子夜。
隨后他也抽出了劍,對著惡少那群人。
“當(dāng)街殺了人還想走?”
“想得倒是挺美,你們所有人都走不了!”
羅惡少狠狠的看著王離等人。
一個屠夫而已,死了就死了吧。
但是他也不想放過眼前之人。
雖說屠夫不算是他的人,但畢竟也是幫他辦事的。
剛好拿此做借口,解決眼前這群人。
在淮陰縣,他看不慣別人比他還要囂張的。
很快,遠(yuǎn)處就傳來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
是士兵過來了!
圍觀之人都紛紛躲開了。
士兵很快就把這里給圍了起來。
帶頭之人正是丑夫!
剛才王離讓他去帶人來的。
對方人多,雖說他可以屠殺個干凈。
但這里是集市,而且預(yù)防意外,故此把士兵給喊了進(jìn)城。
就是怕待會亂起來的時候,可以有人保護(hù)好九公子。
“你們終于來了!”
“快把他們拿下!”
“他們當(dāng)街殺人!”
羅惡少見有士兵來了,還以為是守城軍,大聲呼喊了起來。
王離不屑的看了眼那惡少。
“拿下!”
“諾!”
幾十名士兵沖了上來。
不由分說的就把惡少以及他的那些隨從都抓了起來。
不管他們?nèi)绾畏纯苟紱]用!
“喂!你們做什么?!”
“你們抓錯人了!”
“殺人的是他,不是我們!”
惡少指向了王離。
但士兵不停,直接就把惡少給抓了起來。
“別說是他才殺了一個辱人者的屠夫,即便是把你們?nèi)珰⒘硕紵o罪!”
“帶走!全部帶到獄中去!”
丑夫一揮手,士兵們就把人給帶走了。
“徹查此事,若是縣令等人也包庇此人的話,一并抓拿歸案!”
“再派些人手把那個叫羅少的,全家都給抓了。”
“審查一番,有罪的關(guān)起來,無罪的就放了?!?br/>
贏子夜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決定了羅家的命運(yùn)。
“諾!”
丑夫轉(zhuǎn)身離去。
韓信傻傻的看著這一切。
剛開始他還以為那些士兵是抓錯人了。
可是后面他發(fā)現(xiàn)那些士兵是聽命于那個殺屠夫的人。毣趣閱
可見這二人的身份不簡單!
“謝...謝謝恩公相助,信永銘記于心!”
韓信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了。
今天這一幕真是震撼到他了,原本以為會連累這二人。
那想到......真是峰回路轉(zhuǎn)!
“不用客氣,你叫韓信是吧,我叫王離,這位是九公子?!?br/>
王離在一旁好奇的打量著韓信。
他搞不懂九公子怎么會相助這樣一個落魄的年輕人。
也沒看出有什么特殊之處??!
這韓信的年紀(jì)與九公子相仿,可是也太落魄了些。
“信謝過王兄、九公子?!?br/>
韓信再次行禮作揖,以表示尊重。
他看出這二人不簡單,應(yīng)該是什么大官。
否則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士兵聽命于他們?
“看你如今的樣子,也沒什么地方好去。”
“不如跟隨本公子如何?”
“先給個百將你做,跟在王離身邊。”
“大秦是軍功制,等以后你立功了,即便是做將軍都不是什么大問題?!?br/>
贏子夜笑吟吟的看著韓信。
像極了壞叔叔給小女孩糖果準(zhǔn)備拐賣一樣。
“百......百將?”
韓信震驚。
他在淮陰縣也混不下去看了,原本想著去從軍的。
這樣至少不會每天餓肚子。
可是現(xiàn)在天上掉餡餅了么?
直接就做百將了?
這年輕人到底是什么人?
竟敢如此的口出狂言?
究竟是在說大話還是有真本事?
王離聽了九公子這話,更加的吃驚。
百將?
一來就給韓信做百將,會不會太草率了一些?
這樣做會不會也有些難以服眾了?
百將那可是能統(tǒng)領(lǐng)一百名士兵的存在。
這官職不算大,但這是空降的,不是升上來的。
這就有些讓人難以理解了。
韓信腦子亂糟糟的,看著贏子夜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您...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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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diǎn)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yàn)檫@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jī)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shí)力強(qiáng)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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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