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紀擎軒到了羿子安市中心的一處房產(chǎn)。
進去后,我就發(fā)現(xiàn),這里收拾的干干凈凈,沒有什么特別的家具,最顯眼的就是一張圓形的大水床。
這里是干什么的,不言而喻。
紀擎軒一進來,就一臉嫌棄,“等下醫(yī)生來給她看過腳,我們就走。”
“唉,別啊。”羿子安一臉無辜,“這里已經(jīng)好多年沒用了,我早就洗心革面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紀擎軒將我放在沙發(fā)上,坐下。
很快,有醫(yī)生過來為我看了腳。
說了下我的傷勢,和注意事項,無非就是每天換藥,不要沾水等等。
同時又幫我看了看頭皮的傷,也囑咐了幾句。
等醫(yī)生走了,羿子安才說,“我去給你們買點吃的喝的,蔬菜雞蛋還要嗎?你們在這里想住多久就住多久,這房子我保證,已經(jīng)有五六年沒女人進來過了!而且我還定期讓傭人打掃。”
“是為了準備哪天還帶女人來?”
紀擎軒冷漠的看著羿子安,吐槽。
“沒有沒有!”羿子安馬上否認,一邊虛心的笑著,一邊說,“那個,我先出去買東西,你們在這好好的。”
他說完,就飛速出門了。
等羿子安走了,整個房間也就安靜了下來。
紀擎軒幫我把窗簾拉上。
羿子安當(dāng)初裝修這房間目的就不純,所以這窗簾遮光性極高。
只要一拉上,整個房間馬上暗的和黑天一樣。
我摘掉墨鏡,這會眼睛已經(jīng)好很多了,我看著紀擎軒重新坐回我旁邊,我有些抱歉地說,“我會不會耽誤你的事……”
“不會。”紀擎軒似乎早就猜到我的心事,溫柔的將我摟著,“傻瓜,R城這個團隊,不管如何,也只有我這一根線,掌握在我手上,而現(xiàn)在擎天重新崛起最大的機會就是AI項目,所以,這是我的底牌,我不會輸給他的。”
聽了紀擎軒的話,我安心了。
很快,羿子安把菜買了回來,放在廚房后就走了。
但很快他又去而復(fù)返,到我是衣柜的最上層,拿出一個大大大盒子仍在地上。
“這是什么?”我和紀擎軒站在旁邊,一臉迷茫。
羿子安賤兮兮的笑了笑,把盒子打開。
里面都是一件件包裝好的嶄新的衣服。
衣服上有各種各樣的卡片。
上面是衣服的樣式。
我現(xiàn)在眼神還不太好,有點看不清是什么衣服。
羿子安把箱子放在一邊,神秘兮兮的笑道,“我先說啊,這些衣服全部都是新的,一次都沒有穿過,你們隨便穿。”
當(dāng)聽見這個,我馬上就意識到這是什么了!
臉瞬間爆紅。
羿子安也不等我們發(fā)表意見,一溜煙就不見了。
我都能感覺到自己臉上的滾燙。
為了防止紀擎軒現(xiàn)在就要我試穿衣服,我趕緊一瘸一拐的走出了臥室,像是對他說,又像是自言自語,“我把菜分一下,放在外面太久會壞的。”
紀擎軒在我身后站了幾秒,才說,“我?guī)湍恪!?br/>
我們一起到廚房,我把菜都整理好,這會已經(jīng)是傍晚了。
我做了一個簡單的午晚餐。
吃完飯,我就把從半山別墅帶來的日用品都擺好。
我發(fā)現(xiàn)紀擎軒帶的東西里,居然還有幾本小說。
其中有一本就是我看的那本。
也許是早上流血太多,這會我已經(jīng)有些累了,就提前躺到床上休息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半夜我迷迷糊糊的起床去洗手間,才發(fā)現(xiàn)客廳還有暗暗地?zé)艄狻?br/>
我走過去,才發(fā)現(xiàn)紀擎軒還開著電腦,手指飛快的在鍵盤上跳動著。
“還不睡嗎?”
我走到他的身邊,有意無意的往他的電腦屏幕上看了看。
他似乎在給誰發(fā)郵件。
而且是英文。
男人看見我,伸手拉了拉我的手,“馬上,發(fā)完這封郵件就睡了。”
我看了一眼墻上的表,現(xiàn)在已經(jīng)半夜兩點多了,因為不想讓紀擎軒太辛苦,我干脆坐在他的旁邊,說,“那我等你吧。”
等我說完,又覺得紀擎軒身為擎天的老板,他一定有很多事情要忙。
我這樣似乎有點太任性了。
我想了想,又站起身來,“算了,你忙吧,我去睡了先,你別太晚了。”
結(jié)果,我剛走,男人卻突然起身,摟住已經(jīng)轉(zhuǎn)身要走的我的腰,直接將我攬到他的腿上坐下,吻了一下我脖子,“我沒有秘密,我的東西你隨便看。”他說著,薄唇吻了一下我的脖頸,“而且,美人在懷,我的工作效率更高。”
男人說著,兩只胳膊圈著我,手落在鍵盤上,繼續(xù)編輯著郵件。
我大概看了看,這應(yīng)該就是要發(fā)給R國那個團隊的郵件,里面充斥著各種復(fù)雜生僻的專業(yè)性單詞,我根本就看不懂。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男人就將郵件寫完了。
鼠標移動到發(fā)送鍵上。
下一秒,電腦的屏幕上就顯示出【發(fā)送成功】四個字。
等郵件發(fā)送完了,男人將電腦關(guān)機,然后把移動電腦桌一推,抱著我,直接就向臥室走去。
“我自己可以走。”我有些不好意思。
“你受著傷,我舍不得。”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紀擎軒說這種肉麻的話,連個草稿都不打。
張口就來。
我任他抱著我到了臥室。
抱著我躺在床上,我能感覺到他的變化,別過頭去說,“大半夜的,想也不許想。”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男人的吻落在我的頭發(fā)上。
“睡覺!”我徹底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
男人的手環(huán)著我的腰,下巴微微蹭了蹭我的肩膀,低沉性感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也好,明天一早我的精神會比現(xiàn)在更好。”
“……”
我不說話,假裝入睡。
——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洗臉刷牙過后,剛準備出臥室做早飯,就被紀擎軒撈了回來。
男人把臥室的門關(guān)上,拿出一件衣服,舉起來問我,“寶貝,穿這件給我看好不好?”
我瞇起眼睛,仔仔細細的看了一下男人手里的衣服。
嗯,勉強算作衣服吧,但其實只是一層薄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