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凱賢道,“好了,都別吵了,看看接下來怎么發展吧。”
他們一直注意竊聽器里的聲音。
除了竊聽器,另外葉心音還讓人跟著護士。
結果在半路就跟丟了。
手下來電說,“對方很狡猾,直接把我們甩了。”
葉心音,“看見了么,這要是普通的護士,怎么會這么專業?”
葉耀抬杠,“這萬一是你訓練出來的呢?”
葉心音,“你閉嘴。”
“你看,你惱羞成怒了。”
手下雖然被甩掉了,但是竊聽器還在。
護士開車在地圖上轉了許久,最后才開到陸景霄的地盤。
葉心音指著上面的一個地方,“這里,有陸景霄的房子。”
葉耀,“你怎么知道?”
“因為我去住過。”
“什么?”葉耀瞪大眼睛,“你什么時候去住過?你不會是陸景霄的人吧?”
“以前是。”
葉耀想拔刀了。
葉心音淡淡道,“以前我跟陸景霄是夫妻,甚至現在也是,因為還沒有離婚。”
葉耀震驚得嘴巴里能塞進一個雞蛋。
這其中到底是怎樣復雜的關系啊。
為什么沒有提前告訴他?
葉耀道,“那這就更好說明你有殺人動機了!”
葉心音,“嗯,那你報警吧。”ωωω.ΧしεωēN.CoM
兩人正爭辯的時候,竊聽器里傳來了異樣的聲音。
護士的嗓音都變了,變得冷清,“陸總。”
葉心音勾唇,“跟我猜想的一樣。”
葉心音把竊聽器關了,“現在你們還有什么要說的?”
她證明了自己的清白。
葉凱賢笑道,“你不愧是老二的女兒,跟他一樣。”
葉心音,“跟他一樣運氣不好,如果我可以選擇的話,我不會做葉梟的女兒,我寧愿是個茍且偷生的乞丐,都比做這個好。”
葉凱賢搖搖頭,“你還太年輕,不知道其中的利害關系,等你知道你父親為你打下的江山有多少時,你就知道你現在說的話有多可笑了。”
“我不要。”
葉耀插嘴道,“你不要給我們,我要!”
葉心音,“你有本事你就拿去。”
葉凱賢始終面含笑意。
他年紀大了,六十來歲,這樣一笑,帶著幾分慈祥。
看起來很好親近的樣子。
葉心音獲得清白之后,在他們之間就有了發言權。
她提出一個條件,“現在我父親暫且不能動,所以接下來的事宜我來做主,但是你們放心,我會跟兩位叔伯商量的。”
葉凱賢問,“你想做什么?”
“我要重新培養W和H。”
“沒必要,他們已經很優秀了。”
“我要按照我的方法來,因為我比我父親更了解陸景霄,我知道該怎么對付他。”
葉耀不愿意,但是葉凱賢卻道,“可以,我們都聽你的。”
葉耀不滿,“大哥,你怕一個丫頭干什么!多丟人啊!”
“現在我們要以大局為重,你要是想吵架的話,等陸景霄死了,你再慢慢吵。”
葉耀下意識道,“可是陸景霄是她的老公啊,你覺得她會真心想殺死陸景霄嗎?”
葉凱賢聽不下去了,吩咐道,“你們把他帶出去,把嘴巴給堵上。”
葉耀不可置信,“大哥,你才來多久,就要站在葉心音身邊了!”
“我站理不站親。”
聽著他們拌嘴,葉心音才終于有了一絲欣慰。
葉梟的事情很沉重,陸景霄的攻擊也是來自四面八方,他們時刻都是繃緊神經,處于緊張狀態,所以短暫的歡笑,對于他們來說都是極其奢侈的。
過去三天。
陸景霄等得沒有耐心,大發雷霆。
他一直在等葉心音來找他。
因為護士的存在,就是想讓葉心音在他們的家族里失信,把葉心音趕出葉家。
腹背受敵的葉心音,只能選擇來找他。
可是過去這么久,為什么始終沒有動靜?
派人去查,回來稟告的內容卻是,葉心音跟兩個叔伯過得非常好,不過幾天就熟得很了。
陸景霄怒道,“她不是認罪了嗎!”
手下縮進脖子,“具體問題我們也不知道。”
陸景霄很快就明白,問題出在護士身上。
她能回來,就是很大的問題。
此刻陸景霄的心情,就是設置好的陷阱里沒有獵物,讓他竹籃打水一場空。
發完火之后,陸景霄慢慢恢復平靜。
時間還很多,他們慢慢玩。
宋臻把陸景霄的一舉一動都放在眼里,隨時稟告他背后的boss,陸景霄的父親。
宋臻道,“陸少還沒有完全痊愈,所以體內的暴躁因子控制了他,讓他情緒忽上忽下。”
陸父,“調教好他。”
“好。”
宋臻讓人做好飯,然后他上去邀請陸景霄下來用餐。
陸景霄剛健完身,起伏有型的肌肉上布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水,閃著惑人的光澤。
他隨手披了一件衣服。
宋臻道,“陸少,剛才您的父親打來電話,說給您準備了一份禮物。”
陸景霄了無生趣,“晚上再送來。”
“好。”
晚上更好。
是夜,陸景霄洗完澡出來,看見屋子里多了個女人。
女人身上穿著像禮物盒子一樣的衣服,胸前和腰間都綁了帶子,面容嬌羞,姿態嫵媚,一副隨時等待被采擷的樣子。
陸景霄了然,這就是父親的禮物。
他把手里的毛巾丟在女人身上,“給我擦頭發。”
女人很高興效勞。
她站在陸景霄背后,看起來是擦頭發,實際上,陸景霄的后背都要被她的身體給擦出火花來了。
頭發擦好之后,女人就順著陸景霄的手臂,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摁住了陸景霄滑動手機的手。
陸景霄垂著眼眸看她。
女人聲音柔軟,“陸少,夜深了,我們該休息了。”
陸景霄不為所動,“這就是我父親辛辛苦苦給我挑選的禮物,是在路邊隨手抓來的一只雞么?”
女人嗔笑,“你討厭!”
那手就要拍上來的時候,陸景霄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將她丟在地上。
女人疼得驚呼。
剛開始還以為陸景霄是性子奇特,想在嘴上爽兩句。
可此刻一看,他滿臉的厭惡,分明就是實打實的。
女人害怕了起來,坐在地上不敢動彈。
陸景霄冷冷道,“從哪兒來的,就滾到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