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呢?”袁婧夕這些天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離那天已經過去一周了,這幾天她一直躲在朋友家。按理說這件事是女生吃虧,但她卻寢食難安,感覺自己好像一個渣女:占了便宜不負責。可是,天知道她平時表現得那么開放,卻是第二次跟人親密。 那天的記憶怎么也想不起來,所以這幾天她一直在思考,以活閻王那么純潔保守還出柜了的一個人,肯定不會對她有不軌的想法。所以真相只有一個,是她自己主動的……而且說不一定她還可能用了強迫手段。 “怎么辦呢?”袁婧夕又嘆了一口氣。 袁婧夕消失的一周,活閻王找了一周,然一無所獲,他去逛了她的空間,動態停留在一周前。 想去文學院堵人,又拉不下面子,只得請白無常出山。 但白無常這個人,真真是八卦之極。 “你真的跟她做了?”他神情嚴肅。 “嗯,”活閻王冷著一張臉,那個晚上他吃醋極了,沒忍住。再加上喝了酒,她又一直調戲…… 白無常眼睛里都是光,賊兮兮道:“感覺怎么樣?” “滾。” “嘖,其實也沒什么,說不一定人家都已經習慣了,”白無常想著袁婧夕那灑脫的性格,“你看人家女孩兒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 “她不是那種人,”活閻王道,與她相處那么久,他如何不清楚對方的為人?只是那晚他氣糊涂了,又存在私心與妄想。 “那你覺得她是哪種人?”白無常揚了揚下巴。 虛張聲勢,表面逞強,卻敏感多心的一個人。那晚她喊疼了,還將他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活閻王趁機套了不少話。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活閻王不耐煩,“你幫不幫忙?” “不幫,”開玩笑,這種事讓他一個外人怎么說,白無常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對勁兒:“哎,我怎么覺得你被她嫖了?” “滾!” 打著死不承認的想法,幾天后,袁婧夕便將這件事拋之腦后。每日云里來霧里去,空間又開始熱鬧起來。 活閻王看在眼里,記在心里,就等著找個機會逮人。而這個機會很快就來了。 那日302要聯誼,寢室四人按時赴約,為了換任男朋友,袁婧夕也早早做了打扮,還發了條動態進空間。 也是湊巧,那晚活閻王正跟白無常等人在包廂吃飯,恰好看見袁婧夕坐在那里,臉上是一慣的矜持模樣。 白無常笑道:“袁婧夕倒是個萬人迷,看對面那男生的眼神,兩人應該看對眼了。” 活閻王找了袁婧夕一周多,聽他一說就忍不住了,走到袁婧夕桌子邊,只說了一句話,對方便愣住了。 他太知道袁婧夕最在意什么。 果然,在一秒中后,袁婧夕跟著他走了。 “你威脅我?”出來后袁婧夕怒不可遏。 活閻王笑吟吟道:“我在陳述事實。” “以后不要在說這件事,那晚上我兩都喝醉了,有些事情可能你記錯了……”袁婧夕頓了頓,“反正我印象中,是倒頭就睡的。”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