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我上學的時候,莎士比亞寫的一些破東西,在學校里面非常流行。
“生存還是毀滅,這是一個問題。”
這句話的翻譯太過于抽象,其實原句很簡單,“做還是不做?這是一個問題。”
至于我呢,現在就是做還是不做這個問題了。
雖說醫科大學的學生一般都是比較苦逼的,但是像我一樣,到了畢業還沒有和女人走到最后一步的,就真是因為窮了。
我還記得那個時候,我們學校是有大專專業的。
那個時候的管理松的可怕,尤其是大專那邊,幾乎沒有什么人去好好學習,宿舍也差,買水買電。
那個時候的宿舍亂得比那些搞傳銷的還要慘。
那時候女生都是明碼標價的。因為是一個醫藥大學,女生真的少,故而大專的女生為了晚上睡一個舒服的環境,很多人都選擇了出去賣。
也很簡單,姿色很一般的,喊價就是睡一晚上,代價是在外面睡酒店。晚上睡宿舍那又潮又濕的光板硬床實在是太痛苦了。為此,她們寧愿晚上去酒店里被男人折騰。
一晚上一百多的那種酒店,只要能帶著她去酒店里睡,折騰一晚上都沒事。
姿色好點的,就可以一邊喊價,一邊找幾個長期的備胎。賣一次,掙二三百,再逗逗備胎,一個月的生活費就到手了。
再好點的,動動腦子,一晚上喊個四五千都沒問題。
而姿色頂級的.......
是不可能來我們這個學校的,吳松市電影學院可是全國三大電影學院之一,里面的美女,一磚頭扔過去,十個人里個個都是美女。
其實她們也算是一種另類的外圍女吧。
聽說北京那邊的外圍女,在攝影棚里面混幾個角色,就敢出去喊自己是一個大明星,然后一晚上八千上萬的。
“喂,衛生間里面沒有毛巾了,去衛生柜里面幫給我再拿一條。”
衛生間里升騰的霧氣遮掩了我的視線,我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女人身影,在那邊微微搖動。
從一開始我就覺得這個女人目的不純!
什么拿毛巾,你當我是瞎子嗎?
當我看不見嗎?我剛進屋子的時候就看到衛生間里面有毛巾了!
啊不對.......
我還必須看不見.......
作為一個瞎子的自我修養,我站起來,摸著桌沿兒,找到了她說的那個大柜子。
這柜子看起來就很高檔,上面是長短不一的毛巾,下面是消毒筷子、勺、餐盤等等。
我取出毛巾,扶著墻走到了衛生間門口。
“你的毛巾給你取過來了,你把門開個縫,我給你遞進去。”
我心想這樣就好了吧,這女人果然不敢招惹啊!
如果不是我假裝的看不見的話,我說不定就上她的當了!
不知道這個女的又想怎么折騰我,我小心翼翼的把毛巾塞了進去。
突然!
衛生間大門推開,蒸騰的霧氣里,突然閃出那個女人的身影!
她一把拉住我的手,把我拽到了衛生間里!
“干嘛!”
我嚇的不行,當然不是因為我真的陽痿了,而是我害怕燕芬芬這是在處心積慮的報復我!
不會是因為那次給她催乳,她一直都懷恨在心吧?
我心里不停的打鼓,突然一陣水潑過來,我上半身濕了一半。
這可把我氣到了,我怒火升起,轉過身伶俐的抓住燕芬芬的肩膀,怒道:“抓到你了!你干什么,欺負我是一個盲人是吧?欺負我沒有辦法說出去是吧?”
我呲著牙怒道:“燕芬芬女士!請自重!”
“你是個男人。心眼怎么這么小?”
燕芬芬看著生氣的我,十分罕見的笑了笑,她轉過身坐在小板凳上,對我說:“給我搓下背吧。”
我低下頭,這女人,把浴巾裹在身上,都濕透了。
“快點!”
燕芬芬把搓澡巾扔了過來,我本能性的接住放在了手里。
算了,這女人讓我幫她搓背就搓背吧,也不知道她到底想知道什么?
前面說過,燕芬芬是真真正正的,冰山美女人,從內到外都很冷的那種女人。她坐在椅子上,雙腿并在一起,胳膊捂住胸口,這個姿勢看起來很奇怪,就好像是我在欺負她一樣。
怎么可能呢?
我才是那個倒霉的受害者啊。
從腋下的側面看,能看到很少一部分的側乳,說明燕芬芬的乳房狀態非常健康。雪白的皮膚吹彈可破,還能看到上面一點點清晰的,白色的汗毛。
我蹲在燕芬芬的背后 ,給燕芬芬搓起了背。她的后背很好看,脊梁挺直,能看到一道筆直的凹線。
燕芬芬的后背也不大,我只是搓了幾分鐘,就干凈多了。
我害怕燕芬芬這女人再出什么幺蛾子來整我,我就馬上站起來告辭說:“既然都搓好了,我先出去了。”
“好。”
這次燕芬芬答應的非常干脆。
我趕緊出了門,這可不好辦,身上的衣服濕了一大半,鞋子、腿上全都是水的水汽,估計沒多久也要結霜折磨我了。
洗了有十幾分鐘,燕芬芬出來了。
她換了一身正裝,不等我質問到底怎么回事,卻拿出了一份單子給我說:“今天晚上幫我出一次外勤。按照正常出勤待遇給。一晚上,催乳、保鏢兩個業務,三千塊。”
“啥?我能知道她是誰嗎?”
燕芬芬表情以凝,手指敲著手表,淡淡的說:“你覺得你有選擇的余地嗎?劉先生,養生館重金聘請您過來做催乳,可不是讓您一天在辦公室里面給婦女開著免費的藥方,做婦女之友的!”
婦女之友!
燕芬芬居然在計恨著我開免費藥方的事情!
“我給你設計了一個考勤表。”
燕芬芬把表拍在我的面前,指著上面的業績說:“你這個月,至少要為五個客戶做特殊催乳,包括上門、特殊道具等。把劉楚媛算了,就算你兩個吧。還有三個,你覺得你可以嗎?”
“我試一試吧。”我懵逼的答應了下來。
燕芬芬呵的一聲站了起來,和我面對面的說:“今天晚上這一位,只許成功不許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