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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七十一條咸魚

    如果說現在她還不知道里頭發生了什么, 那她之前大學四年和同寢室姐妹一起看過的島國愛情片, 就全都白看了。
    這側殿是嘉答應住的, 旁人不可能在里面偷歡。
    若是這樣說來,難道偷歡的人是嘉答應?
    可嘉答應不是女主嗎?
    她記得清清楚楚,這本爛尾文上標的可是雙潔, 那嘉答應這到底算怎么回事?
    沈楚楚不禁咂舌,狗皇帝真是太難了,三天兩頭的被人綠也就算了,末了連女主都爬墻了。
    果然是應了那句名言——想要生活過得去, 頭上總得帶點綠。
    就算是真龍天子,也無法避免被綠的命運。
    側殿中原本燃著的燭火,似乎是被人吹滅了,殿內一片漆黑, 再也看不到男人的身影。
    看起來她似乎是趕巧了,正好碰到男人剛過來, 甚至連燭火都還沒來得及熄滅。
    沈楚楚慢吞吞的俯下身子,雙手雙腳支撐著身子,貼著墻面緩緩向側殿爬去。
    她心里又好奇,還有點害怕。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在皇宮里撞見這種事了,她怕自己這次再不小心撞破了什么驚天秘密。
    萬一屆時被發現了, 怕是一準要被殺人滅口。
    但沈楚楚心里頭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預感, 直覺告訴她,這件事會跟她有關聯。
    經歷過這么多事,她早已經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就算她不去招惹別人,別人也會來取她的性命。
    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去主動搏一搏。
    “爺,你答應妾的事,可沒忘記吧?”
    屋子里傳來一個嬌柔的女聲,聲音不算大,但沈楚楚趴在側殿拐角的門外,正好能將這聲音聽個一清二楚。
    這聲音沈楚楚簡直太熟悉不過了,她穿過來一個多月,天天都能聽到嘉答應的聲音,若是再認不出來,她也不用在后宮里混了。
    她更好奇了,屋子里那個男人是誰?
    嘉答應又拜托男人做了什么事情?
    沈楚楚抿住唇角,不出意外的話,這男人該是姬家的將軍。
    她相信屋子里的男人,肯定不會是武安將軍,雖然說不上來為什么,但她就是認為武安將軍不會干出這種事來。
    所以側殿里的男人,應該是姬六將軍和姬七將軍,這兩人中的其中一人。
    沈楚楚恨不得將耳朵支棱起來,生怕錯過了什么重要的信息,但男人顯然并不想回答嘉答應的話,殿內只是偶爾傳來陣陣喘息的聲音。
    過了半盞茶的功夫,男人總算是忙完了正事,開口回答了嘉答應:“著什么急,不是還有四天呢。”
    這聲音充滿了敷衍之色,連偷聽墻角的沈楚楚都察覺了出來。
    嘉答應沉默了好一會兒,再開口時,語氣帶上了幾分強硬:“爺怕不是想賴賬吧?”
    男人冷笑著,殿內寂靜了一瞬,而后傳來了‘啪’的一聲,那是清脆至極的巴掌響。
    “你別忘了,你是怎么從冷宮里出來的!”
    男人嗓音微啞,口氣中充滿不屑:“就你如今毀了容的模樣,我看著都倒胃口,更別提司馬致了。我讓你快活,你應該感激我才是。”
    方才男人開口說第一句話時,因為刻意壓低了聲音,沈楚楚聽得模模糊糊的不怎么真切,是以也沒聽出來這聲音到底是姬六將軍的,還是姬七將軍的。
    或許是被嘉答應強硬的態度激怒了,這一次男人說話時忘記了壓聲,那帶著怒氣的嗓音震得沈楚楚耳朵都疼。
    她怔怔的趴在地上,這男人竟然是姬七將軍?
    原本她以為會是姬六將軍的。
    上次齋宴,她被歹人扛到了鐘樓里,后來被武安將軍所救,姬六將軍看見她衣衫不整的模樣,眼睛都盯的發紅了。
    而姬七將軍長得儀表堂堂,瘦瘦高高的像是翩翩公子,一點都不像姬六將軍虎背熊腰,反而倒是神似武安將軍。
    若是從穿衣打扮來看,姬七將軍也頗有些武安將軍的韻味。
    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她對姬七將軍雖然不喜歡,倒也不至于太反感。
    現在看來,她真是高估了姬七將軍。
    什么翩翩公子,其實就是一頭披著人皮的惡狼。
    側殿內隱隱傳來嘉答應小聲的抽泣,而姬七將軍沒再說話,空氣中一片寂靜。
    沈楚楚不敢多待,她怕姬七將軍被嘉答應再激怒了,屆時他甩袖離去,萬一發現了她在偷聽墻角,肯定會當場鏟除了她。
    她剛要離去,便聽到姬七將軍突然軟化的聲音:“我只是說說,你當真便沒意思了。既然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怎會不幫你重獲圣寵?”
    嘉答應聽到這話,哭聲漸小:“妾不求旁的,只要她能死,妾便心滿意足了。”
    “別急,我已經想到一石二鳥的計劃,擋在我前面的絆腳石,一個不留!”他拍了拍她的后背,聲音中帶著一絲輕蔑與果決。
    在這之后,殿內又響起了令人臉紅的聲響,沈楚楚手腳并用的原路爬了回去,急的像是有狼在身后追她一樣。
    她最近腦子不大好使,前一刻還想著的事情,下一刻就給忘干凈了,她得趕緊回去用紙筆把這些關鍵信息都給記下來。
    沈楚楚一進寢殿,便弓著身子喘息了一陣,她顧不得旁的,疾步走到外殿的書桌前,拿著墨條便開始磨墨。
    這應該算是她第一次自己磨墨,許是加的水太多了,純黑色的墨水被稀釋成了淺灰色。
    她提起毛筆,沾著墨水在紙上寫下一系列的關鍵字。
    ——“四天”“一石二鳥”“一個不留”。
    沈楚楚坐在書桌前,對著白紙上的小字微微有些失神。
    姬七將軍說還有四天,若是不算上今日,那四天之后便是擊鞠比賽。
    也就是說,他是想在擊鞠比賽上動手腳?
    嘉答應跟姬七將軍說‘只要她能死’,這個‘她’指的應該就是她這個倒霉鬼了。
    但她沒想明白,姬七將軍說的一石二鳥是什么意思。
    她是其中一鳥,那另一鳥是誰?
    姬七將軍和武安將軍不合,難道他口中指的另一鳥,就是武安將軍?
    沈楚楚瞇起眸子,難道姬七將軍是想利用她去害武安將軍的性命?
    這未免也太看得起她了。
    武安將軍是什么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怎么可能為了情情愛愛的,就拎不清孰輕孰重了?
    能被姬旦將軍選定為姬家下一任家主,武安將軍自然不會是吃素的。
    雖然說是這樣說,可她心里頭還是有些不安。
    畢竟武安將軍在明,姬七將軍在暗,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誰知道姬七將軍會用什么損招。
    也不知這兩日還能不能在馬球場碰見武安將軍,若是能再遇見,她覺得自己有必要給武安將軍提個醒。
    沈楚楚不敢燃著蠟燭,生怕引起姬七將軍的懷疑,她將燭火滅掉,小心翼翼的摸著黑走到了床榻邊。
    剛一躺下,她心里就突然多出了一個疑惑。
    姬七將軍是怎么進來了?
    許是因為太后上次在狗皇帝誤診得了天花后,將狗皇帝送到了寶蓮寺里,所以狗皇帝對太后產生了疑心。
    這幾日,整個皇宮的守衛都比往日加強了三倍,特別是平日進出的神武門,一到宵禁之后,神武門內外都圍著兩排侍衛,連只蒼蠅飛進來都費勁。
    除非有狗皇帝親授的手牌,若不然便是天塌下來,也別想用任何理由進出神武門。
    就連太后的慈寧宮,狗皇帝也以皇宮進賊,擔心太后安危的名義,在慈寧宮外安排了十個侍衛駐守。
    那些侍衛不光晚上守在太后宮外,便是白日的時候,他們也會跟隨在太后的身邊,隨時借著保護的名義,監視著太后的一舉一動。
    夜里還會有一次輪班,所以根本不存在侍衛打盹偷懶,有人趁此機會偷偷溜進慈寧宮的可能性。
    如果說原來姬家將軍都是通過太后進入皇宮,那現在太后都被□□了,他又是如何在皇宮中來去自由的?
    看姬七將軍嫻熟的動作,怕不是第一次來永和宮找嘉答應偷歡了。
    姬七將軍到底是從哪里進來的?
    沈楚楚想著想著,眼皮就開始打架了,她強撐著精神,走到寢殿門口,久違的拿起了門閂,將殿門從里頭掛上了。
    倒也不是怕姬七將軍殺了她,若是他想殺,他前幾次來的時候,完全可以趁她不備,對她下手。
    既然他沒下手,應該就是有什么不能對她下手的理由。
    但不殺她,不代表他不能對她干點別的事情,她還是將門鎖上點比較好。
    沈楚楚掛好了門,便躺回去睡覺了。
    翌日一早,她正睡得迷迷糊糊,殿外便響起了臨妃的聲音。
    “貴妃娘娘,你醒了沒有?”臨妃推了推殿門,發現推不動,只好站在門口沖著里頭喊話。
    碧月在一旁攔著:“娘娘今日陪不了您,今個要選秀,娘娘一會兒就得走了。”
    “這樣啊。”臨妃的聲音略顯失望,但下一瞬她便又像是打了雞血似的:“那本宮就過一會兒再走。”
    沈楚楚揉了揉眼睛,還未睡醒的腦子像是灌了鉛似的,沉的要命,半晌都清醒不過來。
    臨妃一直在喊門,她被催的急了,所幸便穿著褻衣褻褲去開門了。
    一打開門,臨妃便像一只蝴蝶似的撲了過來,沈楚楚被她撞得往后退了兩步,捂著胸口直吸氣。
    臨妃這胸口上是綁石頭了嗎?
    “貴妃娘娘,你沒事吧?”臨妃似乎察覺到了沈楚楚吃痛的神情,她連忙上前一步,聲音帶著幾分愧疚。
    沈楚楚搖了搖頭,她指著臨妃的胸口:“你是不是在衣裳里穿什么了?”
    臨妃不假思索道:“是啊,臣妾戴了假胸。”
    沈楚楚:“???”
    臨妃見她不解,正準備解釋,臨妃的婢子卻耐不住了,一把扯住臨妃的手臂:“這種事情不好亂講,奴婢回去多給您燉些補品,養一養總能養大的。”
    沈楚楚恍然大悟,原來臨妃是因為嫌自己胸小,所以戴了一個類似胸墊的東西。
    只不過臨妃的墊子是硬東西做的,不像是現代的墊子比較柔軟仿真。
    臨妃也不說清楚,方才真是嚇了她一跳。
    “貴妃娘娘,你想要摸一摸嗎?”臨妃彎了彎眸子,抬手便拉住她的小手,朝著自己的身前放去。
    沈楚楚干笑兩聲,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這種物什有什么好摸的,她自己又不是沒帶過。
    碧月忍不住開口提醒道:“娘娘,今日的選秀,皇上也在,您可不能去晚了。”
    一提起選秀,沈楚楚臉上的笑容便消散了,她轉過身子,不咸不淡道:“本宮去不去有什么關系,皇上在就好了。”
    反正是狗皇帝選秀女,又不是她選。
    碧月被哽了一下,說是這樣說,但內務府昨日專門來通知讓主子到場,主子若不去,說不定會落人口舌。
    沈楚楚見碧月一臉為難之色,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本宮只是說說,沒說不去。”
    上次狗皇帝將她精挑細選的秀女畫冊都否決了,今日參加選秀的秀女都是她隨機抽取的,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被抽中的秀女們長什么樣。
    她倒要過去看一看,到底狗皇帝喜歡什么類型的女子,又會留下哪個秀女的牌子。
    碧月取來了一套宮裝,沈楚楚剛要褪下褻衣褻褲,換一身新的,一轉頭便看到坐在椅子上,眼睛一眨不眨,緊緊盯著她看的臨妃。
    沈楚楚:“……”
    雖說都是女的,可被人盯著脫衣裳,還是覺得怪怪的。
    她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臨妃,而后把身子轉了回來。
    算了,反正都是女的,她里頭也還穿著肚兜和一條小短褲,就算褪下褻衣褻褲也不至于走光。
    沈楚楚動作麻利的換上了碧月拿來的宮裝,瓷白如玉的肌膚只露出一瞬間,便被立刻包裹上了。
    臨妃一直沒有說話,只是在一旁安靜乖巧的等待著。
    等到沈楚楚盥洗完畢,就該梳妝打扮了。
    碧月正要拿起木梳給她梳發,一只雪白纖長的手臂,動作自然的從碧月手中接過了木梳。
    沈楚楚微微一怔,透過模糊的銅鏡,看到了立在她身后的臨妃。
    臨妃抬起手臂,用蔥白纖細的指尖,輕輕的捏住了木梳柄,將沈楚楚如瀑布般傾下的黑發攏在了掌心中。
    不同于碧月麻利的手法,臨妃的動作輕柔至極,每當木梳從上至下,便仿佛有一片云朵在輕輕拍打沈楚楚的神經。
    許是紅蘿炭燒的太旺了,帶吸進去的空氣都是熱的。
    沈楚楚覺得自己有點犯困,她強打著精神,一只手撐著眼皮,這才沒讓自己闔上眼。
    不過這種感覺并沒有持續多久,冷風從永和宮吹了進來,沈楚楚打了個寒顫,一下便清醒了過來。
    她一抬眼,這才發覺臨妃已經幫她梳完妝了,只差一個口脂未涂。
    臨妃從梳妝盒里取出一盒精致的口脂,動作從容的用指尖輕輕的蘸取了些口脂,朝著她的唇瓣上覆去。
    沈楚楚感覺到唇上有些微涼,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臨妃,臨妃怎么著也是一國公主,給她化妝就有點自降身份了。
    臨妃似乎一點都不在意,她涂好口脂后,將銅鏡往前挪了挪,好讓沈楚楚能看清楚自己的妝容。
    從摸到木梳到梳妝完畢,臨妃一句話都沒有說,沈楚楚抬起眸子,只看了一眼銅鏡中模糊的面容,便呆滯的愣住了。
    她一直都知道原主美貌,但她卻從來不知道,這張臉化完妝之后,還能美到這般動人心魄。
    雪白細膩的肌膚,宛如剝了殼的嫩雞蛋,眼角點了一顆淚痣,襯的原本清澈透亮的雙眸瞬時間變得妖冶起來。櫻紅的唇瓣上,涂著像是爛番茄色的口脂,瓷白的牙齒輕輕咬住唇瓣,勾的人心中直發癢。
    金燦燦的暖陽透過銅鏡,柔柔的灑在她墨色的長發上,在她的頭頂暈染出一層淡淡的白芒,那一身杏紅色云絲纏雨緞錦裙,為她徒添了一抹溫柔之外的嫵媚。
    沈楚楚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她一直以為原主清純的臉蛋,不適合化太過妖嬈性感的妝容。
    可到了臨妃手里,似乎適不適合都成了虛無。
    “喜歡嗎?”臨妃俯下身子,漫不經心的貼近了她的面頰,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親昵:“選秀的話,自然要好好打扮。”
    沈楚楚聽到這話,不禁失笑,她又不是秀女,打扮這么好看有什么用。
    不過這也是臨妃的一番好意,她喜不喜歡,都要說喜歡才是。
    “臨妃妹妹高超的梳妝技術,真是令本宮自愧不如。”她側眸一笑,誠心恭維道。
    臨妃沒再說話,碧月看了一眼天色,焦急的催促道:“娘娘,時辰不早了,得趕緊過去了。”
    沈楚楚微微頷首,看向臨妃:“待到選秀結束,若是時辰還早,本宮便去找你。”
    臨妃沒說話,只是勾唇一笑,像是默認了她的話。
    沈楚楚急匆匆的坐上了步輦,太監剛要抬起步輦,臨妃便哭喪著臉追了出來:“貴妃娘娘,你怎么走了?臣妾也想去。”
    她愣了愣,是她的錯覺嗎?
    為什么她總感覺,臨妃好像怪怪的?
    方才給她梳妝的臨妃,與現在追出來的臨妃,明明都是同一個人,可言行舉止卻是判若兩人。
    這種感覺,她昨日便有了。
    未騎馬時的臨妃,與策馬狂奔的臨妃,完全就是兩個人。
    一個天真無邪,一個桀驁不羈,極端到像是南北極一樣,天各一方。
    難不成,臨妃有精神分裂癥?
    沒等沈楚楚拒絕,臨妃便邁步擠上了步輦,將沈楚楚擠得只能側過身坐。
    “臨妃妹妹,你這樣不合規矩。”她忍不住開口。
    臨妃眨了眨眼睛,自動將后半句忽略掉:“貴妃娘娘往后能否像母皇一般,喚臣妾的小名?”
    沈楚楚艱難的挪了挪身子:“你趕快下去,本宮就喚你的小名。”
    臨妃一聽這話,立馬從步輦上跳了下去,而后眼巴巴的看著沈楚楚,活像是一只搖著尾巴,等待主人投喂的大型犬。
    沈楚楚撫了撫額頭,腦殼直痛:“你小名叫什么?”
    臨妃:“叫霸霸。”
    沈楚楚:“???”
    “你叫什么?”她掏了掏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
    臨妃不明所以的看著她:“霸霸呀,母皇都是這樣喚臣妾的。”
    沈楚楚:“……”
    “所以你的全名,就叫妲霸?”她抽了抽嘴角,有些無語。
    妲姓乃是涼國的國姓,如果按照臨妃所說,那臨妃的全名就應該是妲霸沒錯了。
    這么好聽的一個姓氏,但凡父母正常一點,也不會給自家女兒起名叫大壩。
    臨妃搖了搖頭:“不是的,臣妾不叫妲霸。”
    沈楚楚舒了口氣,她就說嘛,就算涼國女皇腦袋瓜缺根弦,也不至于給自家閨女起這種名字。
    “臣妾叫妲王霸。”
    沈楚楚:“…………”
    對不起,她收回剛剛說過的話,涼國女皇的腦袋里根本就沒有弦,是空的!真空的!
    “母皇只生了臣妾一個公主,所以母皇希望臣妾身上有王霸之氣,長大后好繼承涼國的皇位……”臨妃解釋著名字的由來。
    臨妃說了很多,但沈楚楚一句都沒聽進去,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大王八,就連眼前仙氣飄飄的臨妃,都變成了一只會說話的綠毛龜。
    最終臨妃還是跟著沈楚楚去了選秀現場,因為沈楚楚實在是受不住一只大王八趴在她腿上撒嬌。
    原本選秀應該是在體元殿,但體元殿緊挨著養心殿,上一次養心殿走水,體元殿也跟著遭了殃。
    雖然燒的不如養心殿嚴重,卻多少都燒毀了些宮殿的邊邊角角,若是用來當做選秀的場地,便顯得有些寒酸了。
    是以太后將此次選秀的場地,選在了御花園中,正好天氣也轉暖了,露天選秀倒也不怎么冷了。
    沈楚楚和臨妃一同到達御花園的時候,司馬致還未到,只有小德子在御花園候著她。
    秀女們都已經進了場,堆在一起嘰嘰喳喳的像是麻雀一樣吵鬧,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即將揚眉吐氣的傲然。
    不得不說,狗皇帝的運氣還是不錯的,即便是她閉著眼睛胡亂挑選的秀女,也都個個眉清目秀,長得相當有水準。
    有眼尖的瞧見了沈楚楚,連忙噤了聲,乖巧的站直了身子。
    小德子笑容滿面的迎了上去,將早已準備好的大氅遞給了碧月:“皇上便說娘娘穿的不多,奴才還不信,果然還是皇上料事如神,讓奴才提前準備好了大氅。”
    說罷,他才發覺杵在沈楚楚身旁的臨妃,他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心中納悶臨妃怎么也來了。
    碧月剛要將大氅披在沈楚楚的身上,便被沈楚楚抬手攔住了,她拿著大氅走向臨妃,將大氅輕輕的披在了臨妃的身上。
    她穿的夠多了,倒是臨妃穿的有些少,方才一出了永和宮,便開始止不住的打噴嚏。
    沈楚楚本來還想命人回去給臨妃拿個大氅,現在好了,有現成的讓她用。
    臨妃感動的眼眶直泛紅,她撲上去抱住了沈楚楚:“貴妃娘娘,你對臣妾真好,比母皇……”
    沈楚楚沒等她說完,便抬手捂住了她的嘴,說來說去就那兩句話,聽得她頭皮都硬了。
    小德子看見臨妃身后披著的大氅,嘴唇蠕動了兩下,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出口。
    這大氅是皇上特意給楚貴妃挑選的,若是一會兒皇上下了早朝,看見那精心挑選的大氅披在臨妃身上,怕是要氣的吐血。
    沈楚楚在小德子的引導下,坐在了提前準備好的座椅上,椅子面上放著兩層柔軟的緞綢墊子,坐著倒是舒服極了。
    小德子讓人給臨妃加了一把椅子,他原本是想讓臨妃坐在底下,離皇上和楚貴妃遠一點。
    但臨妃自顧自的,將椅子拉到了楚貴妃身邊,壓根就不把他的安排當一回事。
    秀女一共有十九名,原本是二十名的,聽說其中有一個突然染了急疾,好像是死了。
    沈楚楚對選秀女不感興趣,她就干巴巴的坐在那里,一邊聽著臨妃在耳朵邊碎碎念,一邊等待著狗皇帝下朝來趕場子。
    底下安靜下來的秀女,原本看到容貌傾城,氣場強大的沈楚楚,心里都有些發憷。
    現在看沈楚楚坐在那里,并沒有為難她們,她們不禁開始起了旁的心思,都想要巴結一番這個掌管六宮的女人。
    想歸想,但她們又怕適得其反,到頭來偷雞不成蝕把米,誰也不敢開腔。
    等來等去的,司馬致都趕過來了,她們也沒人跟沈楚楚搭上腔。
    這是她們第一次近距離接觸皇上,看著皇上那張俊美清冷的臉龐,心臟都跳的快要躍出了胸膛。
    她們的眼神如狼似虎,炙熱的令人無法忽視,但司馬致壓根就沒注意到她們,直直的朝著沈楚楚走了過去。
    “你怎么穿的這么少?”他皺起眉頭,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似乎是在感受她的體溫。
    沈楚楚有些不好意思的抽回了手,這么多人看著,他怎么一點都不害臊。
    司馬致這才注意到了底下的秀女,他不悅的掃了一眼,這些秀女都是些什么玩意,怎么一點眼色都沒有?
    難道她們不知道什么叫非禮勿視嗎?
    他環視一圈,將眸光定格在了臨妃身上,當他看到臨妃身上披著的大氅時,他的臉色黑了黑。
    這臨妃是不是整日吃飽了沒事干?怎么天天纏著沈楚楚?
    司馬致心里頭生氣,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他脫掉了自己身上的大氅,披在了沈楚楚的身后:“往后多穿一些,外頭冷。”
    感受到突如其來的溫暖,沈楚楚微微一怔,這大氅上帶著他的體溫,還沾染著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龍涎香味,很是好聞。
    原本想要討好沈楚楚的秀女們,此刻看著沈楚楚的目光都帶了一絲嫉妒和不服氣。
    就算沈楚楚長得美貌,但她們可比沈楚楚要年輕多了,總有一天沈楚楚會變老變丑,而她們則依舊是含苞待采的新鮮花蕊。
    司馬致抬了抬手,示意小德子可以開始了,小德子拿著一本花名冊,高聲喊道:“都察院左都御史之嫡女李聰聰,年芳十六,善歌善舞……”
    小德子的聲音逐漸變得縹緲起來,沈楚楚仿佛聽到了催眠曲,她又忍不住開始打瞌睡了。
    在小德子宣讀完一大長段的秀女介紹之后,李聰聰便從秀女之中往前站了一步,面色嬌羞的咬著下唇,時不時的用余光偷偷打量一番司馬致。
    “小女李聰聰,仰慕皇上已久……”
    沈楚楚打了個噴嚏,將自己震醒了,她迷茫的看了一眼四周,而后往回縮了縮身子。
    司馬致打斷了李聰聰的話,聲音緊張的開口詢問道:“是不是穿的太少了?朕讓人再去取一件大氅來。”
    沈楚楚搖了搖頭:“許是早上未用膳的緣故,身上有些發冷,不礙事的。”
    “小德子,讓御膳房現在做些膳食送過來。”司馬致對著小德子吩咐一聲,語氣中帶著毋庸置疑的命令。
    在選秀時用膳,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說出去也太不合規矩了,但既然皇上開口了,小德子自然不敢怠慢。
    沈楚楚想要叫住跑遠了的小德子,她張了張嘴,卻已經不見了小德子的影子,只好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秀女們都驚呆了,她們顯然沒想到,來參加選秀還能吃一嘴狗糧。
    站在前面的李聰聰,攥緊了雙手,長長的指甲掐進了手掌心里,卻絲毫沒感覺到疼痛。
    楚貴妃絕對是故意的,便是怕她被皇上留下牌子,所以才故意打噴嚏,好借此打斷她的話,吸引走皇上的注意力。
    娘親說了,皇宮里的女人都心眼多,所以她要想出頭,就必須要走旁門左道。
    娘親還說了,男人都喜歡會撒嬌的女人,只要她表現出嬌弱的一面,對著皇上撒撒嬌,皇上一定會留下她的牌子。
    沈楚楚感覺到了李聰聰仇視的目光,她垂下眸子,細細回憶了一番方才發生的事情,這才恍然大悟,自己似乎是打斷了李聰聰的自我介紹。
    為了彌補自己的錯誤,她決定主動開口為李聰聰和狗皇帝搭個線:“早就聽聞左都御史之女善歌載舞,不如為皇上展示一番?”
    老天爺證明,沈楚楚真是想幫李聰聰一把,讓李聰聰在狗皇帝面前展示一下才藝。
    但不知李聰聰怎么就把沈楚楚的好意,扭曲成了是在羞辱她。
    李聰聰憋得小臉漲紅,半晌才吐出來一句:“嚶嚶嚶,人家不想跳了啦。”
    沈楚楚:“……?”
    正當氣氛尷尬的讓人腳趾蜷縮時,小德子匆匆歸來,將一小鍋雞湯端上了矮幾。
    皇上早就讓御膳房燉好了雞湯,小德子一過去,便將燉好的雞湯取了過來。
    沈楚楚嗅了嗅:“這是小雞燉蘑菇嗎?”
    司馬致勾唇一笑:“你這鼻子倒是靈得很。”
    李聰聰一看兩人又把自己忽略了,生怕皇上將自己忘了,她望著那鍋雞湯,聲音嬌滴滴的:“皇上,人家肚肚餓了,也想吃飯飯。”
    臨妃轉過頭,不解的看向沈楚楚:“貴妃娘娘,她為什么這樣說話?”
    沈楚楚抽了抽嘴角:“這叫疊詞,這樣說話會顯得比較……可愛,通常會很招人喜歡。”
    她的話沒說全,應該是很招男人喜歡。
    臨妃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指著矮幾上的小雞燉蘑菇,對著司馬致道:“皇上,她肚肚餓了,想吃你的小雞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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