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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沒事呢?”蘇清反問道,蘇清的聲音有些發顫,“他憑什么打你啊!你又為何攔著我呢?”
僧人沒回答這些問題,他笑著說道:“不知施主可否扶我回廂房,我身上的傷需要上藥,不然這樣潮濕的天氣,耽擱久了,發炎了可不好。”
他的語氣里充滿了笑意,仿佛戒鞭打在身上不疼似的,可蘇清知道,肯定特別疼的,她在一旁看著都覺得疼。
“廂房?你住的地方么?你給我指路吧,我扶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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