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的孩子不是去上帝的那里就是去魔鬼的懷抱。”
這句話就像重重的一錘,敲到了羅利和艾妮爾的心上,老比利是為了一個女人才制造成了光明圣教,背叛了魔鬼,那么,他就不可能再為了什么而背叛光明圣教,重回魔鬼的懷抱?
可能性有多少,羅利與艾妮爾對視一眼便大家心里清楚,所以,他們不再圍著這個問題糾纏不休,而是談起了此來利比亞的真實意圖,而羅利完全確定,面前這個老頭肯定可以給他們一個答案,而他又有足夠的自信讓他開這個口,說實話。
“那這個呢?”羅利說著,從口袋中掏出了那枚金幣,“你應該很熟悉吧?”
“不敢!不敢!”主教一看清羅利手中的東西,就嚇得站了起來,連連說不敢。
“你不敢什么?不敢坐著?還是不敢站著?”羅利這人嘴有多利,一見對方說不敢,又挑起刺來,可見如果對方有心,怎么做都是錯的,而現在這位主教大人是深知此意。
“您有什么想知道的就直接問,不用再拿它來嚇唬我,我知道您的身份了,絕對不敢再有所冒犯。”主教一臉正氣的指出道。
“好,我要的就是主教大人的這句話。”羅利笑著,沒有一點惡意,“我是想問,這個東西有什么特別的作用嗎?”
“它”主教一臉疑惑的盯著羅利,最后再看看艾妮爾,“它的作用你們不知道?”
“不知道!”羅利肯定的點起了頭。
“您不是說它是教皇大人賜予您的嗎?”主教不明。
“是他賜給我的,可是他并沒有告訴我怎么用,我總不能去問他吧?”羅利說的很認真,完全看不出一點虛假,所以,主教自然是信了,他回座深吸了口氣,似乎準備講上很長一段時間,“雖然大家都傳言說這枚金幣是上個世紀金幣改格時鑄的一批紀念幣,其實,事實并不是這樣,它是幾百年前最大的那次諸神降臨時留下的,一共一百枚,至于它們是誰鑄造的,在哪里鑄造的,用的是什么樣的材料,這些都沒有人知道。只知道是上帝身邊的近使將它們親自送到了教皇的手中,目的似乎是宣揚光明,驅逐黑暗,后來它們一直保存在教皇的手中,直到教皇開始對手下的一些主教進行賞賜,而它們成了最耀眼的賜予,當然,太多的主教沒有您這么好的運氣,收到了這么珍貴的賜予。”
“說完了!”當主教收聲,羅利期待著他繼續說下去,可是他卻再也不開口,使得羅利不得不如此確認。
“說完了。”主教點頭。
“就這些?”羅利自然是不滿意的,畢竟這里沒有談到這個金幣真正的用途。
“就這些!”
“那它的用途呢?”羅利可不想聽了個故事就離開,沒有一點收藏,還lang費了時間。
“我已經說了,就是宣揚光明,驅逐黑暗。”主教說的意正詞嚴。
“宣揚?怎么宣揚?驅逐?如何驅逐?”羅利就是想知道這些的真正用法,而不是像表面說的那樣冠冕堂皇。
“這個”主教一時語塞,回過神來后一臉的暗淡,“像我這樣連賜予都沒有得到的主教,怎么可能知道它的用法呢!”
“這”羅利一想,他說的也對,以他的人品實力,除了能在教民身上刮點錢財之外,還真是啥用處也沒有,教皇怎么可能會將這種秘密告訴他呢!
“我想也許你可以去問問那些有金幣的主教,我想他們可能知道。”主教看著羅利,好心的提醒了一聲。
“你知道哪些主教有金幣嗎?”見羅利不出聲,艾妮爾插了一句。
“我知道牧西主教有,老比利好象也有,記得當時教皇把金幣賜給他時,很多主教在站出來反對,不過反對有什么用,教皇說什么就是什么,只要是教皇認定的事,沒有人可以將它改變。”說起這件事,主教一臉的苦色,看來他也曾是那很多主教中的一位,只是爭來爭去什么都沒有爭到。
“牧西?”羅利突然腦中一亮,似乎突然之間有人給他開了燈,回過身來看著艾妮爾,“那么我們再去見見那位主教大人!”
“是不得不去。”艾妮爾其實并不想去見那個叫牧西的家伙,因為他與洛克走得太近,近的有些染上了洛克的味道,而這個洛克是艾妮爾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對的人,因為她不知道對方對自己是怎么樣的一種心態度,也不知道自己對他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她能夠肯定的只有一點,那就是她不愛他,但是除了愛之外,她還有著一種別的感覺,但又說不清楚,所以,她選擇避開他,現在只能希望他不在牧西那里。
“那就走吧!”說著,羅利站了起來,離開之前,還不忘回頭看著那位主教大人微笑道,“冒昧打擾主教大人,十分的抱歉!”
“請!”可是主教被羅利折騰的只想他們早點離開,少講些虛偽的客套話。
“看來他是被你吃的死死的。”出了會客廳的門,艾妮爾有些好笑的感嘆了一句。
“什么吃的死死的,說得這么難聽,應該說,我的能力在他之上,他不得不俯首稱臣。”羅利的臉上洋溢著得意的光彩。
“那牧西呢?”艾妮爾想知道羅利憑什么讓牧西也如剛才那個主教一樣,乖乖的聽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牧西?”羅利只是聽說過他,不沒見過,所以,要說對付這個牧西,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行了吧?”看著羅利一臉的苦色,艾妮爾倒是微笑了起來。
“誰說不行的,只要讓我見到他,我就有辦法讓他乖乖的將我們想知道的說出來。”羅利除了自戀,還有一個壞毛病,那就是要面子。
“好!現在我們就去見他。”找到牧西對艾妮爾來說,并不是一件難事,難的是如何讓對方聽話老實交待,既然羅利已經夸下了海口,那么,需要她想的就少得很了,她也樂得如此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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