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5章
    張老板店鋪后面的小院內，十幾人坐在一塊，不知道的還以為在開會呢。
    “事情是這樣的，我想知道最近瘋狗有什么動靜。”姜凡直接開門見山。
    聽到他的話，老板們相視一眼，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
    孫隊和陶蕾慌得不行，這么直接詢問，人家能說就有鬼了。
    倒是老徐十分淡定。
    “姜先生，這事我倒是知道一些，若是其他人問，我肯定不說；就是我父母從墳墓里爬出來揚言要帶我走，我也不會說，但您不一樣！”
    一名頭發花白的老者開口了。
    孫隊與陶蕾差點破防。
    這老者就是他們第一家店的老板，當是可是一口咬定不知道。
    “你不是說你什么都不知道嗎？”陶蕾忍不住問道。
    老者笑了笑，“小丫頭，我年紀大了，腦子有些不好用，先前你們問我的時候沒想起來，現在想起來了。”
    其他人都笑了。
    先前不說那是因為他們生活要養家。
    現在說，也是因為這點。
    先前不說是，倒不是怕壞規矩什么的，而是不想麻煩，瘋狗他們惹不起。
    即便是官方出面，他們也要計較得失。
    但姜凡不一樣。
    他在古玩圈的地位沒人能撼動，而且他還是圈內人，即便他們不說，也能從其它地方打聽出來。
    既然這樣，何不賣他個面子？
    得罪瘋狗很可怕。
    可得罪姜凡更加可怕！
    自從姜凡證明了自己的實力后，現在全國的古玩店想要出手大件，基本上沒人會接手，怕買到贗品。
    即便是有無數老專家鑒定也沒用！
    能買得起大件的買家，都是有錢的大佬，人家不認任何專家的鑒定，自認姜凡。
    只要姜凡鑒定東西是真，哪怕價格搞得離譜也能賣出去。
    用大佬們的話來說，就是圖一個心安。
    大件出不了手，這對任何一家古玩店來說都是致命打擊。
    所以沒人傻到得罪姜凡，不然以后有大件出手，人家不給開具證明，東西基本上就算是砸在手里了。
    得罪瘋狗又怎么樣？
    業內的人知道是因為姜凡而得罪，都不會說他們什么。
    “姜先生，事情是這樣的，瘋狗放出話有一個大項目在開發，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其他人也表示就知道這些。
    “不是，你們就知道這些，為什么不告訴我們？這對你們沒損失吧？”孫隊很懵。
    就這！
    說出來又能怎么樣？
    “他們有自己的顧慮！”姜凡笑了笑，沒做過多解釋，接著問道：“有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眾人沒有立即作答，而是皺著眉頭想了起來。
    “我聽人說，好像這次是有人雇瘋狗幫忙，說是什么國外的大老板之內的。”
    “對對對，我也想起來，確實是國外的人找到的瘋狗，據說那人當年戰亂逃出去的，好像就是石頭城的人。”
    “瘋狗找了不少道上的人，一些想來入伙的都被打發了回去。”
    眾人七嘴八舌。
    很快，事情便變得清晰起來。
    國外有人雇瘋狗幫忙搞一個大項目，雇傭的人是戰亂年代逃出去的，具體是誰現在還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