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啊!!沒啦,我可以休息啦!!
感覺放假后,我反而沒時間去一個個看評論回復了,累死攤在床上。
從海魔再次被放置于海面之上,到被消滅得尸骨無存,其中所耗時間不過五分鐘而已。等到日國國家軍艦到來時,不止是海面的魔物,連參戰的所有英靈及御主都消失了個干凈。
“a-2號,a-2號,你確定是這里嗎?海底搜查隊和陸地搜查隊都沒有發現你所說的怪物的蹤跡,更別說什么會飛的人了。”
a-2號巡航艦機主,也就是被齊木解救的軍人小林徘徊在他被攻擊的一帶,雖然水面十分平靜,但黑夜下看不清晰的河底依舊讓他不敢近距離去搜尋。
一開始被saber等人切段的觸手沉于水底,被教會的魔術師們一一回收處理。只因為這些軍人認為如果真有這么大的怪物,這么淺的河道應該藏匿不下,反而漏掉了這一線索,這也是教會和一些魔術師所期望的。圣杯戰,絕不能再牽扯到國家軍事力量了,這不僅是侮辱,也給比賽的規則帶來了破壞。
“沒錯的,沒錯的啊!就是這里,我的機身上被粗長物體纏繞的痕跡還在,不會出錯的!”
然而這里的殘留物被教會處理,真正解決魔物的地方不在這里,被齊木蓋亞能量炮擊中的魔物,被燒至灰燼全無,又怎么能讓他們找到什么。
“算了,通知所有人員,封鎖這塊區域進行調查,夜晚什么都看不到,熱能探測也有缺陷,等明天早晨再來尋找。”
“是!”
一大批警備人員匆匆趕來封鎖了中心河道,又一批軍警架著戰艦匆匆離開,避免被普通民眾發現出了大事。
教會大堂之中,言峰璃正雙手背于身后,仰頭看著教堂中央的十字教徽,聽著兒子為自己匯報軍隊的情況,完后舒了口氣。
“幸好我們早有準備召集了能調動的所有人手,才沒有給國家軍隊找到一點魔術殘留物,不然,讓他們拿回去實驗再造,不知道又會造出個什么怪物來。”
說著,他轉過身來,眉頭微皺。“我聽說,這次擊敗魔法師召喚出來的海魔的人,并不是弓兵,甚至不是任何一個英靈。”
言峰綺禮回想到自己所看見的那一幕,雖然面上不顯,但是內心也是震撼的。他向著父親微微頷首,開口說道。
“是第八人,齊木。”
“怎么可能……”又,怎么不可能。言峰璃正實在想不到,除了能屏蔽圣杯參戰的第八人,還有哪位御主能憑借一己之力消滅海魔。那個人,從名古屋現身時,就是一個謎。
“那么這場戰斗上,除了齊木,還有誰是參與者嗎?”
“除了齊木給海魔帶來了致命一擊,搬運魔物,以免攻擊牽連無辜的是騎兵一組,射殺魔法師御主的是saber一組的衛宮切嗣。”
“這么說來,齊木,韋伯,愛麗絲菲爾,都需要給出一枚令咒。為什么弓兵沒有參戰呢,如果弓兵加入,就無須再給其他人的勝利增添籌碼。”言峰璃正長嘆,但事情已經無法改變。
言峰綺禮更加明白弓兵不出手的理由,他喜歡看人在命運業罪中掙扎求生的樣子。這里又并非吉爾伽美什的國土,魔物也沒有染指他的寶物,比起消滅魔物,在這寥寥幾人當中樹立威信,還不如作壁上觀,看這些人與命運掙扎的模樣。
啊,也不對。言峰綺禮想起最近吉爾伽美什留意齊木的狀態,或許,他是想看看他的珍寶在他眼前活躍閃爍芳華的模樣。
不管這件事是不是言峰璃正等人所想要的結果,事實已經既定,誰也無法改變。
今夜之事過去以后,又有誰能安心入眠,哦,那估計就是齊木和迪盧木多了。
……
一晚上坐立不安,等著齊木和迪盧木多回來的肯尼斯,在見到齊木后,口中的疑問還沒有問出口,就被他打斷,噎了回去。
【肯尼斯,如果我弄來一具愛因斯貝倫家的人造人,你能通過她進行研究,也造出一個身體嗎?】
肯尼斯滿心的疑惑就這么被突然而來的難題打散,說實話,他被稱為魔術師界的天才,也不是一次兩次想要研究魔術,壓倒御三家。對于愛因斯貝倫家的技術,他也曾研究過,因為找不到合適的范本和研究體,在一些方面也存在疑惑,所以一直沒有成功。
“如果能找到實驗體的話,我應該可以做到,你為什么會問這個?”
【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今晚順便去確認了一下,很有意思的發現。】齊木如此說著,手里還拿著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咖啡果凍,今晚的刺激太大,他需要壓壓驚。
歐美人慣有夜晚吃東西的習慣,肯尼斯絲毫不覺得哪里有什么不對,只有迪盧木多皺了皺眉,卻沒有多言。
“發現了什么?”
【不要這么急切,不用多久你就會知道的,現在更重要的是,好好睡一覺!】齊木快速的掃蕩完手中的果凍,空殼漂浮著擲于小巧的垃圾桶中,本人在肯尼斯難以言喻的眼神中緩步上樓睡覺。
迪盧木多沒有立刻離去,向肯尼斯和lancer微一頷首道。“星期五應該為你們介紹各自的房間了,夜已深了,既然如此我就不多作陪了,早點休息。”
說罷,也快步跟上齊木的腳步,離開了。
肯尼斯端坐在布藝沙發上,臉頰深深埋入雙手之中,一絲不茍的大背頭有幾縷脫離了束縛,微微翹起,不難看出其主人心情的崩潰。
“master,您怎么了?”lancer半跪在他身前,疑惑于他發生了什么。
肯尼斯甕聲翁氣的聲音自掌心穿出,他埋于手掌中搖了搖頭。
“lancer,我沒事,只是感覺自己思緒有點崩塌。”
“哎?”
肯尼斯抬首,眼底是滿滿的隱忍和奇怪的感情,他捋了一把臉,收回這些情感。這些隱忍當然不是對齊木本人的不滿隱忍,而是他實在是被一些問題和疑惑充斥,卻又迫于齊木的淡然不關心,而憋屈忍耐的感覺。
“我一直以為,雖然狂戰士組看起來沒頭沒腦,但是能夠掌控他們的第八人一定是攻于心計,行事嚴謹的指揮者。然而……”肯尼斯心頭的那種憋屈感又升了上來。
他從來沒見過這種不按套路行事的御主和英靈,在今晚這么大的事件發生后,按理來說,不是應該排排坐,討論一些現在的局勢,接下來又該做什么嗎?為什么能這么心安理得地吊起他對人造人的興趣后,不告訴他發現了什么,吃完了睡前甜點,就心安理得地去睡覺了呢?
“今晚,還有誰能睡得著啊……”肯尼斯發出幽幽長嘆。
……
翌日清晨,還未破曉,天還是暗沉沉的灰黑色,冬木市教堂中,已經亮起了小燈。
因為還不到教堂正常經營時刻,教堂內的人只有突然來訪的衛宮切嗣和被匆忙喊來的言峰璃正,還有一名哈氣連天,在教堂實習的小魔術師。
“衛宮切嗣,你怎么會來這里?”言峰璃正還以為是哪位御主想趁著無人時,來拿走屬于自己的令咒,卻不想是被愛因斯貝倫招收的殺手,衛宮切嗣。
衛宮切嗣嘴角叼著已經燃了一半的煙,眼中的疲憊和眼底的青黑都顯示他至今沒有睡過好覺,可以說一直處于奔波忙碌之中。見黑衣神父發問了,他取下口中的煙,以免說話時掉落在地面。
“我來拿走屬于我的令咒獎勵。”
言峰璃正皺起眉頭,嚴聲道:“不要開玩笑了!你只是愛因斯貝倫家的輔助者,就算魔法師的御主是你所殺,你不是御主,也沒有資格來領走令咒……”還要繼續訓斥的話語卡在喉嚨中,他的目光看向衛宮切嗣隱于袖口中的右手,紅色令咒的印記影影約約,卻很顯然是圣杯賜予的令咒。
【saber的御主其實是衛宮切嗣?綺禮知道嗎?他如果知道的話為什么要隱瞞這一點?綺禮他……對遠坂家住他,真的衷心嗎?】言峰璃正的心里百轉千回,正因為從小到大太過信任,肯定綺禮的性格為人,在此時發現對方可能隱瞞了這么只管生死的事情之后,才會如此多疑。
手握數枚令咒的言峰璃正與他最危險的敵人言峰綺禮之間出現裂痕,這正是衛宮切嗣所想要的結果,這也是他冒險現身的目的。
令咒對于他來說,或許是限制saber的好辦法。它所帶來的力量也是強大的,但是很可惜,如果自己所召喚的是一個沒有愚蠢騎士精神的暗殺者,而不是劍兵,他會去設計成為唯一一個拿到令咒的人。
此時言峰璃正張開的嘴顯得有些可笑,不過他也很淡定,他閉上嘴,沉吟不語。片刻后他轉身對明顯已經愣住的實習者擺擺手。
“你先下去吧,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不能再讓你參與了。”
看起來有些呆頭呆腦的實習修士在看到言峰璃正手勢時愣了愣,慌忙點頭,快步從后堂走了出去。
“是,是的,神父,我這就出去。”
“既然你才是saber的御主,你確實有資格拿到令咒,手伸過來吧。”言峰璃正擼起手臂上的袖子,露出滿滿一手臂的令咒,這才是第四次圣杯戰,之前御主所積累未使用的令咒就有如此之多,可以看出前幾次的圣杯戰并不順利。
衛宮切嗣沉眼看了看言峰璃正一手臂的令咒,并未急著伸出手背。
“其實我今天來的目的并不是想要令咒,我想你也不希望我拿到令咒。”
言峰璃正垂下手,確實,他說的沒錯,如果是為了確保遠坂奪得圣杯,他不想任何人拿到多余的令咒,這令咒他原本只準備給遠坂時臣的。
衛宮切嗣抬手,揮散眼前一縷青煙,煙霧朦朧中,言峰璃正有些看不清這個人到底是個什么面目又有什么目的。
“這樣如何,我也不緊缺令咒,我想用這個令咒換取消息。”
“你說……”言峰璃正不認為還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消息,欣然答應。
“第八人齊木的據點你們知道嗎?”這是衛宮切嗣迫切想知道的事,齊木行蹤詭異,他的位置,落腳點一直是他想知道的事,在這場戰斗中,除了言峰綺禮這個危險的敵人,就只有齊木這個變數讓他如此在意了。
衛宮切嗣也知道遠坂時臣把自己的女兒托付給齊木之事,他對此嗤之以鼻。因為不愿平庸而把女兒交給有強大魔術傳承的魔術師,太過可笑。但是又不得不承認,現在有第八人齊木消息的,只有把女兒托付出去的遠坂時臣了。
那么和遠坂暗中勾結的教會,圣戰監管人,言峰璃正也應該知道些什么。
但是,衛宮切嗣的如意算盤打空了,言峰璃正愁眉鎖眼的模樣不似作假,他不知道,或者說他根本沒從遠坂時臣那里得到消息。
“我不知道。”
這是衛宮切嗣在觀察完璃正之后,意料之中的答案。
“那么,你們有昨天意外消失的lancer組的消息嗎?”雖然他對saber不感冒,但是為了當好誘餌,保護好愛麗絲菲爾,還是要早日為她解除左手限制詛咒的好,這種辦法只有殺掉肯尼斯。
言峰璃正依舊搖頭,反而抬起自己附滿令咒的手臂。“你無須再繼續問下去了,你的問題我估計我都無法解答,也無從解答,還是把你的令咒拿走吧。”
衛宮切嗣皺起眉頭,沒有的到他所想要的信息,顯然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不過,也不沒關系,衛宮切嗣抬手與他的手背靠攏,坑長的咒語在言峰璃正的口中念出,小小的刺痛感過后衛宮切嗣的手背上,猩紅的十字架,中間無端多出了一個紅圈。
每個人的令咒與他自身有莫大關系,圣杯這是在說什么,想說什么呢?
這些……不在圍攻的思考范圍內。
言峰璃正收攏袖口,背身準備離開。
“既然你已經拿到了令咒,就趕快離開吧,作為圣杯戰監管人,我是不會把你的消息透露出去的。”
“這可不一定。”衛宮切嗣淡然的一句話,讓言峰璃正腳步猛地頓下,一股陰冷的感覺自背后襲來,他連忙反身做出防御,卻不想真正的致命一擊竟是來自窗外。
教堂的窗戶應聲而碎,一顆子彈以雷霆萬鈞之勢破入了言峰璃正的大腦中,瞬間炸開了花。
衛宮切嗣重新叼起之間的煙,看著眼前如此血腥的一幕,卻沒有任何想法,他目光深沉幽暗。
“從你知道我是saber真正御主的時候,已經注定不能活著離開了,雖然我不在意令咒卻也不能看著你把令咒交給別人。”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教堂,舞彌刺殺打破玻璃的動靜太大,他必須經快離開。
在兜兜轉轉繞過幾個巷口時,他才上了一輛黑色的越野車,駕駛座上,舞彌淡淡的看了一眼上車的他,腳踏油門揚長而去。
衛宮切嗣手抵著窗口,目光沉沉看著窗外。
“解決了嗎?”
“萬無一失,等你走后,我有觀察了一下,沒有見他留下什么遺言和信號。小的也沒有讓他傳消息給遠坂宅。”
“嗯。”
……
教會教堂內,等到言峰綺禮回來之時,迎接他的就是哭哭啼啼的聲音,和教堂正中央父親凄慘的死狀。
一如母親去世的那天,他心底涌上的奇怪感情,似悲似喜,又有一種油然而生的興奮與沖動。
言峰綺禮跪倒在璃正已經看不清樣貌的尸體前,淚水自無神的瞳孔中緩緩流下,滴落在璃正的右上臂上。那里的令咒依舊附滿整個手臂,可是周圍卻沒有留下任何遺言的痕跡。一槍爆頭,所以沒有來得及,不,如果是父親在被殺之前,就一定會留下訊息。
為什么不留下信息給我呢?不想讓我的繼承圣杯戰監管人一職,不想我拿到所有的令咒嗎?為什么不給我呢?
言峰綺禮在那一刻甚至產生了可怕的想法,他想親手扯下父親這滿是令咒的臂膀。
“綺禮,請節哀,雖然神父沒有留下任何訊息,但是他生前最為看好你,你也是當之無愧的繼任者。”
作為璃正生前的左右手,他溫聲勸導眼前這個看起來很是傷心的孩子。
【看啊,父親,就算沒有你和母親還是有人對我的人性抱有如此大的期待,讓我忍不住想看到他更加絕望痛苦的樣子。】
言峰綺禮此刻終于覺醒了,吉爾伽美什于他所說的“愉悅”,他確實體會到了。
言峰綺禮站起身,為父親蓋上白袍,然而殷紅的血瞬間就污染了這片純白,讓他心中莫名愉悅。
他聽到了教堂后還有隱隱的哭聲,詢問身側的修士。
“還有誰喪生了嗎?”
“是的,今早陪同神父一起過來講堂的實習修士佐藤,也是在離開教堂后被一槍爆頭死亡的。”
那是于遠坂家的緊急傳信人。
這個圣杯戰會使用槍,又不想讓教會泄露自己身份信息的,他能想到的,只有衛宮切嗣。
“判定誰是犯罪者了嗎?”
“還沒有,子彈都是從外面打進來的,不是來見神父的人動的手,所以我們無法確定是他,另外,那個人在進入登記時,對門衛用了迷惑的魔術,門衛的記憶中,是一個紅發呆著綠眼鏡的青年,登記簿上也只寫了一個姓氏:齊木。”
……
不同于教會發生的明爭暗斗,在沒有了路飛纏著,老爹喝到高興就大笑的環境下,齊木睡了個好覺,早上7:30在星期五的熱情呼喚下起床,雖然面上不顯,但是心情愉悅地下了樓,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衛宮切嗣拿來頂缸的事。
雖然身處在安全不過的地界,但是肯尼斯和其他御主一樣,一夜未眠,他眼底有些青色,但是這個注重外表的男人明顯用了什么魔術遮掩了這點小瑕疵,只是遮掩的不太完美,齊木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強撐。
“master,請用早餐。”迪盧木多和lancer一前一后把食物端上餐桌,放置于各自主人面前。
lancer雖然是降世后第一次學習用現代工具做飯,但是喜歡料理的他動手能力也不差,很快便學的有模有樣。看著眼前精致的餐點,肯尼斯懷疑自己終于找到了正確打開槍兵的姿勢。
不過,再精致的早餐也只能緩解一時肯尼斯的郁氣。
【怎么,你看起來有話要和我說。】早已把肯尼斯心中吐槽聽了個七七八八的齊木表示,一大早要有好的食欲,果然還要有個能娛樂自己的人。
“昨晚……”
【有什么事,飯后再說,吃飯說話對身體不好,特別是早上。】齊木慢悠悠打斷了他想說的話,端起面前的大醬湯喝了一口,開始今早的飯食。
又被噎了一次的肯尼斯也只能放下滿心的疑問享用早餐。
用完早餐的齊木盤坐在沙發上,看著正在追的推理劇重播,這時候,他真的覺得電視臺的人設置重播這個環節,真的是天才的決定,不然,他昨晚為了掩護路飛離開,而錯過這部劇的□□就實在是太不值了。
齊木端起手邊的熱茶,品茗了一口,還不等暢嘆這悠閑的生活,就被身后的人破壞了。
“男主人公陪女主人公回去的時候,發現村莊的人全部都已經死了,在場留下的所有證據都指向女主的青梅竹馬,有人格分裂的男人,也這部劇里面面上的反派。男主不想讓女主痛苦,決定自己去手刃仇人,女主攔下男主,決心自己去,結果在殺了青梅竹馬后,自己也被男主殺了,男主是這座島上唯一的惡魔。十分惡俗的劇情,想不到你竟然喜歡看這種東西。”
肯尼斯端坐于沙發的另一邊,右腿附于左腿上翹起,端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鄙視著電視里所播放的節目劇情。
【我認為,在別人看電視劇的時候,劇透才是更惡俗的行為。】齊木側眼看向肯尼斯。
肯尼斯自認為扳回一局,接過lancer為自己泡的咖啡,往咖啡中放了兩顆方糖,剛要拿銀匙攪拌,還沒伸進咖啡杯中,銀匙就整個彎曲了。
“master?”lancer還沒離開,看到這一現象驚呼。“我這就為您去拿新的。”他轉身就要往廚房走,被廚房內端著咖啡布丁出來的迪盧木多攔下。
“你這么做只會浪費廚房的銀匙而已。”
lancer不明所以,肯尼斯卻立刻明白了,他放棄攪拌咖啡的想法,放下手中卷曲的銀匙。
“你這種行為未免太幼稚了。”
【我原諒你的眼拙,我還只是個未成年幼稚的孩子。】
按齊木在每個世界所呆的時間來算,其實他早已經成年了,不過按原世界他離開停滯的時間他算,他一直未成年。
聽肯尼斯說完這部劇的劇情,□□再怎么吸引人,齊木也沒有把它看下去的**了,一下關閉了電視。
【肯尼斯,你未免太過急躁了,這就是輸給其他人的原因。】齊木一句話戳中了肯尼斯的痛楚,他輸給衛宮切嗣,正是有一部分自己急功近利,急切想做出一番成就給別人看想法。
“我知道我在戰爭初期就跳出來給潛藏在暗處的人打,是很愚蠢的行為,但是,現在擅長追蹤的暗殺者已經死了,魔法師這個意外也沒了,狂戰士也被你送走了,現在已經是圣杯戰末期了,難道我們什么都不做嗎?”肯尼斯糾結片刻,反駁道。
齊木接過迪盧木多手中的咖啡果凍,一口吞下一小塊美味,豎起勺子在肯尼斯眼前搖了搖。
【暴露于人前的做法,是愚蠢的,這個圣杯戰到處都是漏洞,偶爾站出來先試一下存在就好,不需要去做太多,而且我可是有在做事的。】說著,齊木手中一抹光團穿透天花板,飛射離去。
“這是什么?”
【我模擬了英靈死亡后產生的能量,偽造狂戰士已經死亡,讓這團能量,去他該去的地方。】
肯尼斯被這個“該去的地方”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瀕臨死亡前后所經歷的事,讓他的執念就此消失,他現在想做的就是幫齊木拿到圣杯,還這份恩情,那些條件,除了把自己家族獨有的魔術回路傳授給一個小女孩有些過分以外,其他的簡直是玩笑。
不過,索拉烏的事讓他看清楚了一些東西,他也不確定以后還會不會有后代,能有一個天賦絕倫的孩子繼承家業,其實已經不是一個過分的交易了。
既然他的恩人都不著急,他也沒必要跟著著急,他還是去補個覺吧。
肯尼斯手掩口鼻,打著哈欠離開了,獨留齊木和迪盧木多探討下一部該看什么推理懸疑劇。
肯尼斯完全不知道,齊木這一手,給剛坑了齊木的衛宮切嗣那里帶來了多大的信息量。
……
冬木市某個區縣的道場內,剛剛還在和saber有說有笑的愛麗絲菲爾突然倒下,這不只是嚇到了身旁的saber,也嚇到了替衛宮切嗣來傳話的久宇舞彌。
“愛麗絲菲爾,你怎么了?!”
“夫人!!”
兩人匆忙把她攙扶起身,走到倉庫內早已準備好的恢復魔法陣上,把她放置于上面,ber不清楚,但是作為早就跟在衛宮切嗣身邊,聽他說過愛因斯貝倫堡假人事情的久宇舞彌知道,愛麗絲菲爾倒下,絕對是有什么事情發生了。
等愛麗絲菲爾幽幽轉醒時,她不意外看到久宇舞彌,而是安慰saber,讓她去看看衛宮切嗣為她準備的出行新用具。
等saber消失于眼前,愛麗絲菲爾的表情才冷淡嚴肅起來,剛剛還能抬起的手,在saber遠離后,連抬起都感覺困難了。
“夫人,你支開saber想對我說什么?”
“你們有新的行動了嗎?”
久宇舞彌不解,搖了搖頭。“沒有。”
“那么,是誰動作如此迅速,在昨晚剛解決完魔法師之后,又擊殺了一位英靈?”愛麗絲菲爾垂眸,她現在不止是因為身體的不適,機能慢慢遲鈍而難受了,突然而來的新英靈填充進身體內的小圣杯可讓她的精神也不堪重負。
“什么?又有人被排出圣杯戰了嗎?”
“是的,快把這個消息告訴切嗣。”
久宇舞彌明白她的焦慮,也不管手機會不會被人竊聽,直接撥號過去,竊聽也無所謂,御主的排除,是每一位御主都會知道的事,只是前后而已,在切嗣的教導下,她從來不會犯電話中,泄露大情報這種錯誤。
……
呆在賓館中檢查自己的魔術禮裝子彈有無問題的衛宮切嗣也很疑惑舞彌怎么會在行動后打電話給他,點開房間內的防定位裝置,便毫不猶豫接通了電話。
“舞彌?”
“切嗣,我在夫人這里,又一位從者被排除了。”
電話這端的衛宮切嗣瞪大了眼睛,聲線卻沒有絲毫變動,只是沉默了些許時間,打開了房間內的各個監控視頻。
“騎兵和他的御主還完好的呆在家里,遠坂家雖然沒有弓兵的身影,但是看遠坂時臣的反應,應該不是他們,槍兵那里的話……舞彌,劍兵的左手傷好了嗎?”
舞彌不著痕跡走到倉庫門口,與門口試用新工具的saber微頷首,走回了愛麗絲菲爾身邊。
“劍兵的手抓握和右手差距明顯,沒有回復。”
“那么槍兵也活著,saber,rider,lancer,archer,剩下的只有berserker和齊木了,我不認為齊木會死,應該和我推測的差不多,在戰爭后期,路飛會把令咒轉移給齊木,只是從者有沒有被轉移,就是個問題了。”
因為靠的近,衛宮切嗣所言,被愛麗絲菲爾聽了個一清二楚。
此時她就算心中不認同衛宮切嗣心中陰暗的推測,也不得不相信這些了,被排出的英靈,不是狂戰士,就是迪盧木多怎么看,迪盧木多都不可能戰勝白胡子狂戰士。
衛宮切嗣甚至沒有關心一下妻子的身體,就掛斷了電話,在重要時刻,他不能暴露。
久宇舞彌此次來,不只是為了給saber送新的交通工具而來,而是遠坂家要求結盟的事情而來。
因為偏幫遠坂家的璃正已經死亡,手臂的令咒因無法剝離也徹底報廢,遠坂家需要找一個盟友,暫時聯合起來解決其他御主從者。不知道他們是真的以為齊木是殺言峰璃正的兇手,還是假意和他們合作,他們都要去一趟。
因為言峰璃正可能不知道,但是遠坂家主,他可能知道他們想要的情報,關于第八人。
……
從星期五那里聽取了電話的竊聽內容,和遠坂家的合作消息,齊木表示滿足你們的腦洞,配合你們的演出!
有一個模擬了英靈死亡的能量球脫手而出,向著隱蔽于區縣道場內的愛麗絲菲爾體內鉆去,小圣杯的體內又裝入了一個英靈的靈魂,愛麗絲菲爾的身體盡管有saber的劍鞘“遙遠的理想鄉”支撐,還是不負重荷,昏迷了過去,引起了又一輪驚呼。
等肯尼斯從樓上小睡完,和lancer一起來到樓下時,就發現齊木已經穿戴整齊,似乎又要出門了。
“齊木,需要我們幫忙嗎?”
齊木抬頭看到他們才想起來要提醒他們這件事。
【最近你們都不要出門了。】
“為什么?”
【因為你們已經死了。】
“哈?”肯尼斯和lancer的臉色都不太好,不明白他在說什么。
【可以這么說,我剛剛向外面發出了一條信息,你們的死訊,嗯,就是這樣。】齊木表情認真,握拳一敲掌心宣布道。【所以,在愛因斯貝倫和遠坂家結為同盟時,孤立無援的普通小孩當然要去找另一個普通小孩團團抱,才能抵抗住這些來自無恥大人的壓迫。對了,既然已經偽造了你們的死亡,記得等會兒讓lancer把他的黃薔薇給弄斷。】
憑一己之力消滅整個海魔的人,在這里胡說八道些什么?不要再欺騙自己了,你過去的話,我的蠢學生韋伯會哭出來的。
先不論肯尼斯這里如何吐槽,原本安安分分呆在一對老夫婦家里,哀嘆自己的錢包里的錢被騎兵又花光了的韋伯,此時確實是在哭泣著的。在齊木敲大門來了之后,就從原本的眼淚汪汪,變成了跌坐在地,蜷縮成一團的汪唧了。
站在老年夫婦老宅門口的齊木抬手和地上的韋伯打了個招呼,在老夫婦的歡迎下,提著高級和果子點心,越過韋伯走進了這個家門。
【突然來訪,實在不知道該帶些什么過來,就買了我喜歡的甜品店里的和果子帶來。】
“哎呀,想不到韋伯在英國還有這么俊秀有禮貌的朋友呢,來找韋伯玩空手就好,讓你破費了呢。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奶奶給你泡一杯熱茶吧。”
和藹的老太太笑著從齊木手中接過他帶來的和果子禮盒,對于年邁的和過老人來說,和果子禮盒是他們覺得最好,最喜歡的禮物了,不難看出他們對齊木的滿意。
齊木接過她送來的熱茶,輕聲道謝。
此時已經晃過神來的韋伯猛地從玄關沖了進來,雙手拍在茶幾之上,緊盯著齊木。
“你怎么會出現在我家啊!”
【這里是你家嗎?】齊木及時端起熱茶,才沒有讓韋伯粗莽的動作會壞掉這一杯好茶。說出的話也讓韋伯一是心虛,離開去端點心的老太太自然沒有聽到這些話,去拿眼鏡來的老爺爺看到韋伯此時的舉動,怒斥道。
“韋伯,太沒有禮貌了。”
“抱,抱歉。”韋伯瑟縮著坐回沙發上。
本來以為靠魔術成為這家夫妻孫子的韋伯應該掌控著這家夫妻的,沒想到,這小子還真不是一般的膽小啊,沒和肯尼斯想的一樣,哭出來,真的是天大的進步了。
“來來,齊木君,家里沒有什么點心,羊羹你喜歡嗎?”
“啊,那不是我晚飯后的點心嗎?!”韋伯一臉崩潰。
老太太一臉怒容。“韋伯,齊木君可是客人。”
【沒關系的,奶奶,我和韋伯是朋友,不在意這些的,我來找韋伯是有些小事要和他商量,我們去他的房間就不打擾你們了。】說著,齊木首先站起身,離開了客座沙發。
“那么把羊羹也一起帶上去吃吧!”
【那真的是謝謝了。】齊木一手端著羊羹,便熟門熟路走上了樓梯,往二樓韋伯的房間走去,看他腳步不停,似乎比韋伯還好熟悉他住在哪里。
“喂!等等啊!”韋伯想起樓上房間里還在大看征戰片的騎兵,以免好戰的騎兵打起來,腳步踉蹌地跟了上去。
老太太雙手合十,一臉慈慕。“哎呀,不知不覺,我們韋伯竟然都交了一個這么優秀的朋友了呢,真的是太棒了呢,那套禮盒剛好就是我喜歡的那家店呢~”
樓下樹立了一個乖乖牌孩子的形象,樓上,齊木則一個人霸占了所有的羊羹。
吞下口中的羊羹片,另一只手插起空余的竹簽就插向不規矩準備偷吃的手。
“啊!!!痛痛痛!!”韋伯吹了吹手指上凹進去的一個小點,雖然沒有流血,卻疼痛地不行。“那明明是我的羊羹哎!為什么我連吃一塊都不允許啊!”
【抱歉,這已經轉戶到我的名下了。】
“什么叫過戶到你的名下了?寫著你的名字嗎?你喊他,它會叫嗎?”韋伯高聲抗議到。
齊木手指摩挲著下顎,思考了一會兒,點頭。【這很容易。】
下一刻,方方正正的羊羹就變了個形狀,變成了一只毛茸茸,乳黃色,身上刺著“齊木樣”的幼犬。
【羊羹君。】
“汪。”
羊羹變成的幼犬應聲叫道,還十分活潑地搖著尾巴。
齊木得到回應,抬頭看向對面的韋伯。
【看,是我的。】
“可惡,太可惡了!!”韋伯被氣的臉色悶紅,卻因為武力相差太大,只能憋屈地忍了下來。
盤坐在一旁,穿著大世界t-恤,和軍短褲的騎兵已經不再看電視播放的戰爭影片,看著御主吃癟,他反而大笑出聲,拍著自己的大腿,笑聲抑制不住。
迪盧木多坐在齊木的身后,因為是英靈化過來的,身上的衣服還是深綠色的戰甲。
“你這個小兄弟太有趣了,我喜歡,怎么沒有叫上狂戰士一起來,我們再喝一杯!我對黃金酒到現在還是留戀萬分啊!”
“笨蛋!笨蛋!笨蛋!笨蛋!”韋伯撲到了騎兵伊斯坎的身上,想要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多說,因為身高的差異,此時的體位,咳嗯……有些微妙。
伊斯坎大手一擼,就把韋伯鉗制在臂膀間無法掙扎,他一臉疑惑的看著臂彎里的master,有些不懂他在發生么瘋。
“你在干什么啊,小鬼,安靜一點。”
“笨蛋!笨蛋!你這個笨蛋!”韋伯口中的笨蛋,從剛剛就沒有停過。打鬧中的他顯然有些忘了旁邊還有人,脫口而出道。“我之前不是已經和你說過了嗎?狂戰士和槍兵都已經死掉啦!有這個能力殺掉狂戰士和槍兵的,只有齊木一個人啊!教會也已經發聲明證實這兩個職介已經死亡了,我和你說的時候,你是不是在看電視根本就沒有聽到耳朵里去呀!!!你這個傻瓜!”
【你這個傻瓜……】這是在場三人共同的心聲。
等韋伯意識到自己在齊木面前已經說完了這些不該說的事情之后,只差沒有哭出來了。不過淚眼汪汪被伊斯坎大帝提溜著,活像一只犯了錯誤可憐兮兮求原諒的奶狗。
伊斯坎放下韋伯,單手按在他的頭頂,長嘆了口氣。
“先不說你這些推測究竟是從哪里來的,是真是假,我征服王第一個不相信我會看走眼,這個小兄弟我不知道他會不會殺槍兵,但是狂戰士,他是絕對不會去殺的!”
能和自己的數千萬大軍產生濃厚羈絆,從而產生固有結界,王者大軍的王者,怎么會連那么濃厚的羈絆都看不出來呢?
白胡子,齊木,路飛三人身上有不可切段的紐帶,他不相信齊木會殺了白胡子。
“哎?可是……”韋伯還想說些什么,就被伊斯坎一個巴掌扇在后腦勺,踉蹌著摔倒在地板上。
齊木絲毫不在意韋伯說的那些,在下午,他已經聽星期五那段監控說過了,所以又給他們增添了一個爭辯的由頭,lancer的死亡。
【狂戰士確實不是我殺死的,不過確實是在我那里消失的。】齊木放下手中的竹簽,正色道。【狂戰士是我重要的人,接下來發生的事,不能讓他再留在這里,所以我把他們轉移走了。】
“哎?那么他們是為什么要參加圣杯戰的啊!”韋伯還記得哪個草帽紅馬甲青年的自信模樣,雖然不知道海賊王具體是個什么王,但是豪言壯語不可為不敬佩。
【這個說來話長,本來這場圣杯戰只會有七個人,加上我。他們,你可以看作是來旅游玩耍的。】
韋伯不清楚,什么時候魔術師界至高無上的圣杯戰已經成了別人旅游參觀的景點了?!
“那,你是來找我干什么的?”
【愛因斯貝倫和遠坂家暫時聯盟了你知道嗎?】
韋伯搖頭,他這個半吊子魔術師其實能活到現在估計是那些魔術師覺得他太弱,才放置今日,
【他們聯盟,先不管是對付誰,如果他們要把弱勢的你排出去,你有那個能力與他們對抗嗎?更何況,你還住在一家無辜老夫妻這里,你希望牽扯到他們嗎?】
聽齊木說到這里,韋伯低下頭,沉默了,雖然樓下的老夫妻是他用魔術控制才把他當作孫子疼寵的,但是這幾天相處下來沒有感情是不可能的,他也不愿意連累無辜的人。
“所,所以……”
伊斯坎一巴掌落在了韋伯的身上。“所以,我們要和齊木他們走,小兄弟說的沒錯,如果只是單打獨斗,我征服王必定會保護你周全,但是既然敵人已經組成一隊,我們這么做也是合理的。”
移向軟弱的韋伯見自家從者都這么說了,也點頭應下。
一行人以出去游玩踏青為由,離開了這個溫馨的小家。不過,不用再用魔術來控制著這一家人生活,也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自己也輕松了很多。
在進入齊木租住的別墅前,韋伯都以為接下來會是個幸福快樂的日子,有大腿(齊木)可以抱著,不用擔心突然喪命,也不用擔心吃食用度,大腿看起來是個有錢人。
然而等他打開門,看到客廳內坐著的那個金發男人時,腿一軟,坐倒在地,如果不是伊斯坎大帝在他身后,大腿在他旁邊,嚇尿還真的很有可能發生。
“喲,韋伯,知道你要來做客,我特意坐到客廳來迎接你。”
“肯,肯尼斯教授……”166閱讀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