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綰綰見鬼一樣看著她，“你都不在意嗎？”
    “程馨不是第一個(gè)這事的人。”向晚淡定地笑，“而且，我為什么要介意呢？這種弒母之恨，換到古時(shí)候，可能是水火不容，永遠(yuǎn)不可能結(jié)合的關(guān)系……”
    向晚停頓片刻，莞爾一笑。
    “且不這事根本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謝姐，大清都滅亡多少年了？上一代恩怨，與下一代有什么關(guān)系呢？”
    謝綰綰抿緊雙唇，
    三言兩語，就被向晚搶白的不出話。
    面前的向晚，像換了一個(gè)人。
    與謝綰綰印象里的錦城白衣女生，儼然不是一個(gè)人。
    “謝姐，還有事嗎？”向晚輕聲一笑：“如果沒有，早就休息吧。你是大忙人，每起床都有上億的生意要談呢。不要再為我操心了。謝謝！”
    她轉(zhuǎn)身走了。
    謝綰綰留在原地。
    慢慢的，又掏出一支煙！
    啪！打火機(jī)的光線，一閃一閃。
    沒有聲音！
    這個(gè)夜，比往常寂靜。
    ……
    向晚回到臥室的時(shí)候，發(fā)現(xiàn)白慕川洗過澡了，濕著頭發(fā)抱著筆記本電腦，一只手在敲字，一只手夾著煙，姿勢(shì)很銷魂……
    被迫再次吸二手煙，向晚皺了皺眉頭。
    “寫什么呢？”
    白慕川抬頭，目光從她臉上掃過，趕緊掐滅了煙，拿手扇了扇，笑得有些詭密。
    “寫我的性福。”
    “……”
    “上交功課啊，不然，老婆都不理我了。”
    好吧，這家伙態(tài)度可以很端正了。
    向晚走過去，瞄一眼，果然在寫《白名單》的稿子。
    她心里稍稍舒服了一點(diǎn)，“你寫吧，我去洗漱，不打擾你。”
    她去了浴室。
    等收拾好出來，頭發(fā)吹干，坐到床上，正好白慕川在關(guān)電腦。
    向晚心情突然變好，“更新啦？”
    白慕川把筆記本電腦丟在沙發(fā)上，“嗯哼！”
    “太好了！”向晚迫不及待地拿手機(jī)，看更新……
    全神貫注。
    白慕川走過來，她沒反應(yīng)。
    白慕川拉被子，躺到她的身邊，她沒反應(yīng)。
    白慕川眉頭皺了皺，“剛才你進(jìn)來的時(shí)候，是有什么事要告訴我？”
    “沒有！”向晚的雙眼鎖定屏幕，頭也不抬，“沒有什么事比我看沐二少的更重要。”
    “……”
    白慕川牙根突然有點(diǎn)癢，“向晚，你是不是皮癢了？”
    向晚著話，發(fā)現(xiàn)有一只手橫到了腰間，她飛快捉住，然后丟開，順便賞他一個(gè)衛(wèi)生眼球，“拜托！不要影響我看書……和沐二少近距離交流的機(jī)會(huì)，多難得的啊！”
    白慕川：“……”
    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頭上以可見的速度，染上了一片青青草原。
    而那個(gè)讓他又恨又嫉妒的人，是沐二少。
    “早知道就不寫了。”
    “別啊~攤上這么一個(gè)本命作者，我也是沒有辦法嘛。好不容易更新一章，當(dāng)然如饑似渴了……”向晚著，看他沒有反應(yīng)，又乖巧地伸出手，把剛剛那只被她嫌棄推開的胳膊拉過來，放在自己腰上，熱情地邀請(qǐng)他：“捏吧，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白慕川：“……”
    一個(gè)人有什么可捏的？
    女饒心，都不在他身上。
    好半晌，沒聲音，他又湊過頭去。
    “你不會(huì)是迷上男主了吧？”
    “唔！差不多吧。”
    “……”
    “人家這破案的手段，真男神也！”
    “……”白慕川擺長兩條腿，像個(gè)僵尸似的，直挺挺看著花板，“作者開的金手指，你也信？”
    “金手指怎么啦？爽啊！不許我男神。”
    白慕川內(nèi)心糾結(jié)，有一種吡了狗的感覺。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最大的情敵，居然是我自己……”
    “那多好啊！”向晚輕描淡寫地接了一句，“換了是別人，你比不過，可怎么辦？”
    “……”
    額頭三條黑線。
    白先生的怒氣值都快滿了，向晚仍然看得津津有味，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等看完章節(jié)，還回放了兩個(gè)章節(jié)，又研究了一會(huì)，還意猶未盡地嘖嘖出聲，“要是每多更兩章，多好啊！”
    白慕川呵呵，涼聲冷笑，“多更兩章，你受得了嗎？”
    “……”
    想到他的更新條件，向晚臉頰一熱。
    慢慢的，她放好手機(jī)，用一種虎視眈眈的表情看著白慕川，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把牙一咬。
    “為了看更新！舍身取文，有何不可？來吧~英雄！”
    她撲了上去。
    白慕川就勢(shì)摟住她，在床上一滾。
    “你個(gè)不要臉的！”
    “……要臉何用？拿去！換我文來！”
    “你是誠心想氣死我吧？”
    “氣死你有什么用？繼承你的版權(quán)嗎？”
    “向晚！”
    白慕川罵聲未出，又笑了起來。
    一把撈起女人，揉幾把軟乎乎的肉，他來了興致，抱住她又親又浚
    向晚嘰嘰地笑，不停地打滾，“別鬧！隔墻隔墻的隔墻隔墻的隔墻的隔墻，都有耳呢……”
    “我管她……”
    “喂！”向晚被他弄得喘不過氣，好不容易掙脫桎梏，突然撐住他的肩膀，正色了臉，“對(duì)了，剛才有人給我表白，你就不想知道嗎？”
    白慕川身體瞬間僵硬，“誰？”
    “你猜？”
    “！”白慕川黑著臉的樣子，像個(gè)妒夫。
    他冷冷盯著向晚，目光里像有刀子，“讓我知道是誰，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哈哈！”向晚對(duì)他的反應(yīng)很是滿意，捋了下頭發(fā)，躺下來，懶洋洋地：“可惜，是個(gè)女人，你怕是舍不得扒人家的皮。”
    她把剛才和謝綰綰聊的事情，了一下。
    看白慕川面色漸漸轉(zhuǎn)冷，她又無所謂地笑笑。
    “老實(shí)，謝綰綰這個(gè)人，還是個(gè)率直的，她沒有利用這件事做什么文章，而是直接告訴我。到是程馨，我以為她像白鷺一樣，只是一個(gè)被家里保護(hù)得太好的傻白甜，不識(shí)人間煙火的公主，除了驕縱任性之外，做人基本的善良是有的。沒想到，她這么人，搬弄是非也就算了，還想借刀殺人？”
    白慕川擰眉，“重案一號(hào)的老鼠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