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向晚忍不住笑，“猴子是誰？”
    她看白慕川，白慕川卻聳聳肩膀，“反正不是我。”
    占色：“誰？當(dāng)然是我家老五啊！他啊，操心得跟什么似的，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的打給我。真是皇帝不急，急死了太監(jiān)……”
    呃！太監(jiān)。
    向晚有些好笑。
    占色搖了搖頭，“現(xiàn)在看來，似乎用不到我？你們夫妻倆完全可以搞掂的嘛。我今兒來，到像是給你們添麻煩的……”
    夫妻倆……
    向晚暗自舔下牙床，因為這個詞而靦腆。
    “師姐什么呢，你今的作用可大了。你看你一來，高跟一踩，往那兒一坐，呂主任的氣焰就沒了。簡直不要太威風(fēng)好不好？！”
    “噗！”占色被她逗樂了，“我有那么厲害？”
    “必須的。師姐最牛逼！”
    “哈！”占色被夸得一臉燦爛，“不過這事，你們不要掉以輕心。就我看，最麻煩的不是呂健明，畢竟他只是聽命行事……”頓了頓，占色嚴肅臉望白慕川。
    “白，輿情不是事，你們要特別注意。”
    網(wǎng)絡(luò)輿論大多是有風(fēng)向的。
    相當(dāng)大一部分人，沒有明辨是非的能力。
    風(fēng)往哪邊吹，就往哪邊倒。
    今公有理，他們就打倒婆。
    明婆有理，他們就干死公。
    白慕川明白這個道理，點頭，“多謝師姐指教。”
    “……”
    師姐。
    以前都不這么稱呼的。
    怎么轉(zhuǎn)眼就跟著向晚叫了？
    占色忍俊不禁，“婦唱夫隨，可以的——行吧，那你們忙，我就先走了。”
    白慕川：“一起吃飯？”
    占色搖頭，“不打擾了。”
    白慕川：“你不留下來吃飯，老五會宰了我的。”
    占色哈哈一笑，“你現(xiàn)在還活得好好的，證明老五是個善良的孩子。”
    白慕川：“……”
    大家挽留一陣，占色仍是走了。
    她的理由讓大家沒法多。
    今兒是周末，她孩子在家里。
    大的一個，的一個，都離不開媽。
    走一時半會還行，再不回去，孩兒該叫了，孩兒他爹就該哭了。
    向晚和白慕川把占色送到大門口，看到她駕車離去才返回。
    大廳里很熱鬧。
    除了程馨，大家都滿臉春風(fēng)。
    向晚在審訊室就待了一個時，又出現(xiàn)在大家面前，伙伴們替她開心，紛紛過來恭喜慰問，吃瓜群里更是熱鬧，一直在網(wǎng)絡(luò)上與鍵盤俠酣戰(zhàn)的方圓圓不停地艾特向晚，告訴她一定要搞一點柚子葉水來泡澡，去去晦氣。
    群里氣氛又回來了。
    大家開心得像過年似的。
    冷不丁的，賽里木突然冒出一句。
    “白隊，你在哪里？我找你有急事？”
    白慕川回他：“大廳里，怎么了？”
    賽里木：“我在你辦公室。有急事匯報。”
    這凝重的語氣，與賽里木平常的畫風(fēng)不同。
    聊得正嗄群里，突然安靜下來。
    向晚看一眼白慕川：“去吧。”
    白慕川點點頭，走在前面，“你也過來。”
    向晚沒吭聲，默默跟上去。
    辦公室的門開著，賽里木在里面走來走去，一臉焦灼。
    白慕川看著他，皺了皺眉，“怎么啦？”
    賽里木回頭：“白隊——”
    他剛準備話，就看到跟在白慕川背后的向晚，瞬間停下。
    這戛然而止的話——
    向晚愣在門口，進不是，退不是。
    “白慕川，我突然想到我今還沒寫更新，要不你們聊，我先去趕稿？”
    聰明人之間，不需要把話開。
    賽里木剛才的表情，明顯是不想讓向晚聽見。
    她能感覺到，白慕川當(dāng)然也能。
    他看了賽里木一眼，點頭，“校”
    向晚微笑著離開，隨便為他們合上門。
    白慕川板著臉轉(zhuǎn)頭，瞪賽里木，“你怎么跟做賊似的？有什么事，不能當(dāng)著向晚？”
    賽里木呃聲，臉都白了，“情報隊剛收到二部發(fā)來的急函！”
    白慕川：“怎么？”
    賽里木：“他們有渠道線人提供消息，怒的新執(zhí)行人，與向晚很接近……”
    “什么？”白慕川笑了起來。
    他指著賽里木，“你們的腦子是南瓜做的嗎？”
    賽里木：“……”
    “南瓜怎么啦？”
    “全裝的屎。”
    “……”
    南瓜招誰惹誰了？
    賽里木看著白慕川漸漸轉(zhuǎn)冷的臉，委屈地撇嘴。
    “白隊，這也不是我的消息，我只是找您匯報。別這么看著我。”
    “看你怎么啦？”
    “我緊張——”賽里木手指捻了捻，被他看得有點瘆，指了指桌子上的資料，“東西都放那兒了，你自己看吧。我先走了。”
    他匆匆離開。
    白慕川：“回來！”
    賽里木無辜的回頭，“白隊……”
    白慕川黑著臉，“你怕什么？我又不吃人！”
    他是不吃人，可他的臉色，比吃饒人還要嚇人。
    賽里木是個寶寶啊！
    他哦一聲，低頭，“那您吩咐。”
    話的語氣都恭敬了很多。
    白慕川哭笑不得，“去查！二部的消息來源！”
    “這……”
    賽里木愣了愣，為難地摳頭皮，“老大啊，二部是情報機關(guān)，他們的線人，他們的消息來源渠道，哪里會外泄……人家根本就不會告訴我們的好吧？”
    白慕川冷冷掃他，“我讓你去問了？”
    賽里木一怔，“那你是讓我……”
    白慕川：“查！”
    呃！
    查。
    一個字，簡單明了。
    賽里木硬著頭皮，多問一句：“……會不會違反紀律？”
    白慕川冷冷哼聲，“一切代表正義的行為，都不算。”
    賽里木嘿嘿一聲，笑著咧了咧嘴，“那成，我最喜歡干這種事了。反正出了事，我就，是白隊讓我查的——”
    他只是開個玩笑，沒想到白慕川認真點點頭。
    “有我。不用怕。”
    “……”
    賽里木星星眼。
    這一秒，差點就彎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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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賽里木是個寶寶，我也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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