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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墨寒第一次,承受這樣的目光。
以往都是羨慕的,嫉妒的,崇拜的。
唯獨這一次,是他們的同情。
靳墨寒以為自己會生氣,可出乎意料的,竟然覺得很順暢。
好像堵在心里的石頭,化成了灰燼。
他坦然面對自己的病,但是還沒有到公之于眾的地步,跟裴之州來到外面。
裴之州醒酒了。
他不常在這邊,所以什么都不知道,乍然聽到,只覺得驚愕。
“難怪你最近脾氣這么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