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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完沒完?!你個老東西再敢叨逼叨,別怪我翻臉!還來勁了是不?呵呵噠,我TMD忍氣吞聲挨了你半天罵,還不知足?”
遲凡一時間沒摟住火氣炸了毛,指著葉嘯天鼻子一頓臭罵。
“......”
葉嘯天懵逼無語了,憋著老臉通紅、半天沒吭哧出話來。
遲凡不耐煩地擺擺手,皺眉說:“行了,這事就此翻篇吧,至于后面怎么發(fā)展,順其自然吧。”
“麻痹,你說翻篇就翻篇?你TMD占盡了便宜,當然是無所謂了......”葉嘯天心里暗罵遲凡臭不要臉。
然而他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不為別的,寶貝孫子的小命還在遲凡手里捏著呢!
“哎,都TMD是些啥事???摁下葫蘆起來瓢......”他無奈地搖頭苦笑。
“行了,你也別苦大仇深感慨了,趕緊吹完瓶睡覺吧,那啥,今天這事我多少也有那么一丁點過火,作為補償,嗯,到時候會少勒索你點,這樣夠給你面子了吧?”遲凡不耐煩地說道。
“呵呵,我謝謝你啊!我......”葉嘯天一聽這話直接被氣樂了。
他差點說出:我謝謝你八輩祖宗!
傻子都能聽出來這不過是畫大餅充饑的鬼話,少勒索點?鬼才信呢!
“別客氣嘛,咱們是合作關系,嗯,以后還得廣泛深入滴合作呢,來,干杯?!?br/>
遲凡死不要臉地嘿嘿一笑,跟葉嘯天碰了下酒瓶子。
“遲凡你出來一下。”
突然亦可的聲音從門簾外傳了進來。
“干嘛呀?你進來唄!我跟你爺爺爺正喝酒呢,沒事,都穿著衣服?!边t凡賤笑說道。
葉嘯天搖晃著手中的啤酒瓶,臉色頓時又陰沉下來。
“出來!我有話要跟你說?!?br/>
亦可又提高了些分貝,語氣中透著冰冷的怒意。
“我暈,這深更半夜、黑燈瞎火的,男女授受不親呀,你這不是為難我么?哎,一不小心我就要背黑鍋,我滴名聲呀......”
遲凡嘟嘟囔囔抱怨著,不情愿地跳下炕來,拱上鞋子出了屋。
他一挑門簾扭回頭來朝葉嘯天嘿嘿一笑,嘚瑟說:“那啥,你喝完了就收拾收拾盤碗,嗯,早點睡吧,你也瞧見了,亦可主動邀請我來個挑燈夜戰(zhàn)......不對,是挑燈夜話,真不是我滴原因呀!”
“啊......別拽我耳朵??!”
他正嘚瑟得起勁,看著葉嘯天那郁悶得要死的樣子他還想再氣這老家伙一番,結果冷不丁被亦可揪住了耳朵,痛得齜牙咧嘴直叫喚。
“喂,干嘛呀?有話好好說嘛,你這是要帶我去哪?”
他見亦可揪著他耳朵不放手,還徑直朝大門口拽去,便急切地問道。
“麻痹,亂了套了......得,由著他折騰去吧,反正......”
葉嘯天苦笑著自言自語絮叨著,又起開一瓶啤酒,郁悶地吹著瓶。
他跟亦可都很明白,亦可跟葉大少之間的關系在他踏入院子的那一刻起已經到了盡頭,而亦可現在無論做什么都與他們葉家不沾邊--既然葉家已經不可能讓她嫁過去,那還有什么理由來約束她的“作風”呢?
亦可揪著遲凡的耳朵一直把他拖到大門外,然后才松開手。
遲凡揉著耳朵,不滿地嘟囔道:“我暈,你到底想干嘛呀?有啥話非得跑到外面說?喔,你是怕葉嘯天這老東西偷聽?”
“找個地方......”亦可皺眉說道。
“找地方?呃......小河邊,草垛,瓜棚,小樹林......地方多著呢,你覺得哪里比較情調呢?嘿嘿,不會是想勾引我那啥吧?”遲凡搓著手嘿嘿賤笑,一個勁地朝她領口偷瞄。
亦可穿的是桂花嫂子的舊汗衫,領口本身就特低垮,而且她因為罩子勒得難受干脆也沒戴那玩意,所以胸前的那兩坨酥軟就難免會探頭探腦展露出來。
“裙子......嗨,也不知道里面穿小內內了沒有,這是啥節(jié)奏?真是要勾引我?”遲凡又眨巴眼打量著她的下半身。
這裙子不用問也是桂花嫂子的,皺皺巴巴的,看樣子是壓在箱底多年沒穿了。
“我暈,穿著呀!不過也沒關系,只要她不反抗,老子分分鐘就幫她寬衣解帶?!?br/>
他暗中提了一口丹田真氣,偷偷地施展“透視”,悲催地發(fā)現她里面還是穿著那條小內內。
亦可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猛然又切換表情嫣然一笑,柔聲說:“那你覺得呢?”
“我暈,啥套路?不對啊,事出反常必有妖,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她這么主動滴勾引我......會是啥圈套呢?不行,得淡定......屁!淡定個毛線啊,曰后再說!”遲凡心里警覺地嘀咕著。
他急忙嘿嘿一笑說:“我覺得嘛......就地解決比較好。”
“討厭!”亦可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伸手挽住他的胳膊,柔聲說:“你不是有瓜地么?離這里遠么?要不然咱們去瓜棚聊聊天?”
她說著便把腦袋依偎到遲凡的肩頭,滿臉羞澀的樣子。
“我擦!這投懷送抱的,是明示要跟我那啥?我滴個乖乖呀,她腦子抽風了?”遲凡心里又驚又喜,一個勁地胡思亂想瞎嘀咕。
“呃......她應該不是想找個機會弄死我吧?在下面那啥地方抹藥,然后想跟我同歸于盡?把我的寶貝物件給搞廢了?”
“嗯,她沒帶刀啊啥的兇器......到時候趁我倒騰得正起勁的時候來個猴子偷桃捏我蛋蛋?貌似也不靠譜......”
“我了個暈的,她到底在鼓搗啥幺蛾子呀?不會是真喜歡上我了吧?不對呀,她現在應該對我恨之入骨才對呀,由恨生愛?呃......貌似這么快也不和套路。”
他心里越嘀咕越納悶,一時間居然忘了邁步,就那么一臉懵逼地楞在那里。
“走呀!早去早回,你明天還得給葉大少治病吧?別耽誤了你的正事......”亦可抿嘴一笑,眨巴眼催促道。
“咱們這才是正事,他?就讓他等著吧。”遲凡嘿嘿一笑,伸手攔住她的小蠻腰。
“哎呀,你踩著我腳了......”
“暈,你順拐???”
“呵,你緊張啥?手心出汗了?”
一路上亦可不停地挖苦、調侃遲凡。
“咳咳......我還是頭一次這么跟女孩子散步呢,有點小別扭......”遲凡咧嘴尷尬地笑道。
確實,他從來沒正兒八經地跟女孩子這么挽手挽腰親昵地“散步”,搞得他有點小狼狽,時不時把步子邁成順拐。
之前他都是跟那些娘們直接切入正題、扒了褲子就干,哪還這樣“搞情調”?壓根就不習慣這調調。
“不是瓜地?”
亦可見遲凡停了下來,便急忙打量著四周。
一條小河,岸邊滿是草叢,有幾只飛鳥被驚嚇飛了起來,怪叫著飛躥。
“呃......瓜地那邊有人,劉成哥幫我看瓜呢,再說了,那邊太遠了?!边t凡急忙解釋說道。
“嗯,沒事,這邊也不錯?!币嗫牲c頭笑笑。
“呃......亦可呀,咱們現在就直接開始么?還是......醞釀一番?”遲凡搓著手,一臉的急切。
他褲襠里那物件早已不安分起來,把褲襠撐得高聳突兀,他恨不得立馬將亦可就地正法給生米熟飯了。
“不急,咱們先說會話行么?那邊有可以坐的地方吧?”亦可魅惑地一笑,抿著嘴唇朝他拋了個媚眼。
“我暈,這騷勁......”遲凡心里叫苦不迭,頓時感到渾身熱血指望腦門躥。
他忍不住伸手摸向她的胸口,卻又在半空中愣生生停住了。
他現在還搞不清楚亦可到底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也不敢太著急作死,至少得先摸一下底細不是?
“走呀,那邊好像有些石板。”
亦可伸手攬住他的腰肢,將胸口主動送到他手邊。
“呃......好!”
遲凡急忙回過神來,摟著亦可朝河邊走去。
“嘿嘿,默許了?沒反抗?”他心里暗自竊喜。
剛才他佯裝無意間碰觸到她的酥胸,結果她壓根就沒有半點躲閃的意思,而且還故意用胸脯蹭觸他的手掌......
“坐近點呀!”
亦可一屁股坐到青石板上,指了指身旁示意遲凡挨著她坐。
“呃......我先抽支煙?!?br/>
遲凡咧嘴笑笑,掏出一支煙點上。
“別抽啦,一嘴煙味怎么......吻?”
亦可撲過來一把將他手中的煙奪了過去,紅著臉朝他瞪眼。
“我暈,我這樣已經勾引......誘惑得夠明顯了吧?這禽獸怎么無動于衷???難道是我太猴急了,把他給嚇著了?不對啊,他不是色膽包天么?”她心里焦急地嘀咕著。
“給,抽吧,男人嘛,抽煙也是正常?!?br/>
遲凡剛要開口說話,她又把煙遞了回來。
“......”遲凡被搞得瞪眼懵逼了。
“麻痹啊,這是啥套路?一會要主動獻吻,嫌棄我抽煙,一會又把煙還給我,她腦子進水了?”他心里忍不住又瞎嘀咕。
“喂,你想啥呢?”
亦可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不由分說地硬生生把煙塞進他嘴里。
“擦!管她什么套路呢,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先辦了她再說唄!她還能提上褲子翻臉、告我強干不成?”遲凡心里暗罵一句,索性橫下心來。
他吧嗒了兩口煙,嘿嘿賤笑說:“想啥?想跟你那啥唄!”
他一把將亦可摟了過來,一手襲胸,一手摸向裙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