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案拼圖密碼");
房間內燈光昏暗,
柔軟的大床上滿是花瓣,周圍紗帳輕飄,氣氛旖旎。
傅涼小心翼翼地走進房間,
除了床上雙手雙腳被捆起來的女人,
再沒有看見其他人,
他便逐漸大膽了起來。
他緩緩坐在床邊,
伸手想要觸碰,卻見女人恐懼地往另一邊縮。
這些年,
憑借宋家的地位,他也跟著水漲船高,身邊的女人無數,
而家里的宋嫻對他幾乎沒有重話。
享受了多年被人擁戴的感覺,現在的他很是厭惡這種被人抵觸的感覺。
“我已經把你買下來了,
你跑什么?”傅涼雙手拽住女人的腳腕往身前拖,見她的衣服上卷,
露出腰腹,怒火驟然一轉。
他用手指挑開衣服,
毫不客氣地打量著她的身體,“對啊,
反正都已經把你買下來了,不管怎么樣,你都得給我生孩子,倒不如現在先讓我爽一爽!”
女人手腳被縛,看到床邊的人靠近自己,懼怕地想要求救,但她的嘴被一張膠帶封住,無數哀求只能化作嗚咽。
傅涼迫不及待地想解開皮帶,
突然聽見門外傳來吵鬧聲,立即惡聲罵道:“哪個不長眼的家伙,吵什么吵!”
他罵罵咧咧地提著褲子沖出門,從外面大吼:“你們吵什么……”
他的話還沒說完,反應過來剛才還是空曠的地下室里,現在站滿了警察,頓時愣在原地不敢動。
十幾名看守正拿著刀和警察對峙,他們挾持著婦女,料定這些警察肯定會看在這些人質的份上不敢開火,他們已經通知老板了,援手很快就會來。
見傅涼跑出來,看守立即丟開婦女,將刀架在了傅涼的脖子上,這可是個更好的威脅人選。
傅涼看著面前的刀子,嚇得提著褲子的手一松,“你們……”
他的褲子滑落,沒了遮掩的雙腿不停打顫,看著很是狼狽。
“想活命就別動!”看守冷聲提醒,擒著傅涼向前走,盯著警察要挾道,“放我們走,不然我殺了他!”
于景聞言,并沒有讓道,戳穿了對方的心思,“傅涼參與了你們的生意,他一離開警方的視線,你們就會毫不猶豫地結果他。”
傅涼咽了口水,感覺腳更軟了,看著警察不停求助,“救……救救我……我是被逼的,我不想死!”
看守冷笑,手里的刀緊挨著傅涼脖頸,劃出了一條紅色血線,“你們再不讓開,他現在就會死。”
他們今天要是走不了,那就拉個人陪葬!
于景的槍口對準看守,發布最后通牒,“你覺得是你的刀快,還是我們的槍快。放開人質,我們還有得談。”
警察的槍
口對準每一個挾持人質的歹徒,只要他們敢輕舉妄動,警方可以開槍擊斃。
挾持著傅涼的看守釋然一笑,他毫不畏懼死亡,手上微微用力,臨死之前一定要帶走傅涼,絕不能將老板的把柄留給警察。
“砰——”
一聲槍
響,看守的肩膀巨痛,抓著刀的手陡然間失去了力氣。
黑漆漆的槍
口升起一縷青煙,于景眼神堅定銳利,目標明確。
“留活口。”于景抬手示意后方警員強行緝捕,但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殺了這些人。
警員們立即行動,將整個地下室團團圍住,步步向著這些負責看守代
孕工廠的歹徒靠近,只要有人動作,立即開槍制止。
他們刻意沒有攻擊歹徒要害,想要留他們一命。
看著自己逐漸處于劣勢,看守們將手里的刀一轉,對準了自己。
警察迅速收槍,放過柵欄和臺階以盡快的速度擒住他們的手,將人摁倒在地。
于景看著即使右肩被打穿,仍舊固執要自
殺的看守首領,很是不解他們的忠心到底為哪般。
二十幾名歹徒被盡數捕獲,中
槍的被迅速送往醫院進行救治,等待他們的將會是法律的審判。
于景勘察現場之前,授意張程馬上趕去最近的商場,買一些女士的便服回來。
陸硯帶著孟景宜走進那間昏暗的小房間,令人作嘔的惡臭并沒有讓向來愛干凈的陸硯沒有退出去,他粗略地檢查這些婦女的身體情況。
現場三十二名婦女,一半以上患有炎癥,甚至已經有人出現高燒現象。
“于景,她們必須馬上送往醫院觀察。”陸硯沖著門外大聲喊道。
于景看著面前緊閉的大門,聽到陸硯的聲音,立即回應道:“車馬上就來,再等等。”
因為人數有些多了,他喊來了大巴,并且通知了醫院,屆時會開辟快捷通道給這些人進行檢查。
大巴開不進來,只能停在大路,江渡是蹭車過來的,他抱著電腦下車,在警員的帶領下迅速走進地下室。
見江渡到來,于景立即對其示意面前無法打開的電子密碼門,“來得正好。”
江渡點頭,立即打開了電腦,開始破解密碼。
等待之余,江渡將平板遞給了于景,“你剛才給我發的照片,我查過了,大部分都是圣心體檢中心之前的員工,還有一部分來歷不明,**系統里沒有檔案。”
于景看著平板里的資料,他給江渡發的都是剛才負責看守這里的歹徒,而那些來路不明的人,看起來也才二三十歲的樣子,很有可能就是那批消失的孩子。
只聽門鎖啪嗒一聲,門板從墻里彈了出來,江渡拉開門,對旁邊的隊長示意:“開了。”
他轉頭向內看,有些瞠目。
房間內擺滿了醫械,甚至還有專門的潔凈區,如同正規的醫學實驗室。
于景戴上鞋套踏足,見實驗室再往里走便是手術室,設備工具一應俱全。他指著這些大型醫械的編碼對跟來的楚理說道:“這些醫械在生產的時候,都有專屬的編碼,你根據編碼和醫械公司溝通,我要知道購買這些儀器的是誰。”
楚理立即頷首,將所有編碼拍了下來,一個一個找。
聶盛遠喝了一口杯子里的苦咖啡,余光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葉輕,沉聲道:“他們已經找到地下室了?”
葉輕垂頭回答:“是的,文賓他們也被帶走了。”
對此,聶盛遠并不在乎,而是問道:“除此之外,警方沒有表示?”
葉輕不解地看著聶盛遠,他怎么覺得老板有些期待?
他想了想,回答道:“之前和我們合作的醫械公司剛才有兩家回了消息,說警方在問手術室的儀器是誰買的。”
“他們回答了誰?”聶盛遠幽幽問道。
葉輕答:“圣心體檢中心。”
聶盛遠滿意地點了點頭,看著葉輕問道:“之前讓你燒的報告確定燒干凈了?”
葉輕后朝野微微咬緊,點頭確定。
聶盛遠直勾勾地看著他,緩聲道:“葉輕,你知道背叛我,是什么下場。”
這趟渾水,葉輕也淌了,沒辦法獨善其身,葉輕要是背叛了他,就等同于斷送了自己的未來。
葉輕沒有多言,冷靜地站在原地,以表自己的態度。
聶盛遠轉頭面向窗戶,眺望著遠方,“找不到我的直接證據,警方懷疑我也沒用。反倒是我的目的先達成了,還要謝謝岳向欣的這縷東風了。”
楚理坐在工業垃圾堆上,每一家公司都打了過去,等到的全都是一個回復。
見隊長從地下上來,楚理拿著筆記本,從垃圾堆上跳下來,“隊長,我查到了!”
于景轉頭看去,只見楚理將手里的筆記本遞給了他,他見本子上的內容,面色略有些凝重。
“隊長,怎么了?”楚理看著本子上的內容,他確定自己沒寫錯啊,隊長怎么看起來好像不太高興。
于景將本子還給了楚理,“這些醫械都是以圣心體檢中心的名義買的,聶盛遠的意圖很明顯,他希望我們查圣心。”
“那我們查嗎?”楚理小聲詢問。
于景的手指在腰帶上輕敲,“我沒有不查的理由。”
張程將衣服送進了房間,陸硯其實并不在意,但考慮到她們的情緒,還是選擇了回避。
孟景宜協助這些婦女換上衣服,帶著她們走出了地下室坐大巴去醫院,卻見這些女人站在地下室的入口外,半天沒有挪動自己的步子。
她們安安靜靜地站在陽光下,眼含熱淚地看著空曠的四周,總覺得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實。
她們小心翼翼地向前走,恐懼自己下一步或許就會從夢里醒來。
她們踩在溪水里,感受著清澈的水流從腳背劃過,這種感覺是真實存在的,陡然間眼里的淚水滑落,又哭又笑地彎腰捧起水。
拜托了,如果這是夢,請讓她們做的久一點。
孟景宜同情地輕嘆一聲,沒有發出催促,耐心地等著她們緩過神來。
人沒了信念,就是一具行尸走肉,可人只要活著,就一定會有想法,在痛苦中嘗到了甜頭,就沒有那么疼了。
事已至此,她只希望這些人能少痛一些。
陸硯離開前,被于景攔住,他低聲對陸硯囑咐道:“醫院的體檢結果,你幫我盯著。”
“你接下來什么安排?”陸硯問道。
于景看向現勘人員還在不斷進出的地下室入口,沉聲道:“我必須要去一趟圣心。”
現在有了那批醫械,他完全可以申請搜查令,直接進入圣心體檢中心舊址勘察。
既然所有事都是從那里開始,他希望能在那里找到最終的結果。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于景:阿硯,你會撒嬌嗎?
陸硯:不會。
于景:試試?
陸硯:想都別想,大老爺們撒什么嬌?
于景:阿硯——
陸硯:我鐵石心腸,你放棄這個想法吧。
于景(扛起陸硯):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服軟。
陸硯:你!于景,你放我下來!
正文和小劇場來啦,感謝觀閱!
感謝在2021-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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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兇案拼圖密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