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來了……
“爸……”洪宇看著門口出手打人的人是徐海。
兩個男人跪地求饒:“我們是按洪少的吩咐做事,海爺您饒命啊!”
萬風走進來說:“海哥那三個人跑了,是我沒用。”
“這還有兩個,那三個不抓也行!”徐海砰的一聲關上門。
洪雪兒見狀反抗著說:“洪宇你放手不要拉著我,我不要跟你走,爸爸,爸爸救我。”
洪宇只好放開手,不敢再拉著洪雪兒不放。
洪雪兒哭著跑過去說“他又找人欺負他,哥哥他又要找人欺負我。”
徐海伸手拉著她擦淚很認真的說:“爸爸會給你做主的。”
萬風并沒有說話,他知道徐海的計劃成功了。
“你們有沒有對我女兒做什么?事實是不是跟我女兒說的一樣,是他指示你們做的?”徐海指著自己的兒子,既然做到這份上了不演戲也得演戲!
兩人一口咬定是洪宇,洪宇拉著其中一個人動手打人。
徐海在一邊冷漠的說:“你住手,現在把你的車鑰匙,副卡通通拿出來。”
洪宇愣住了神他在想:爸爸這么說是什么意思?
“我既然能給你這個身份也可以拿走你的身份,洪少這個頭銜你先別做了,你再這么不理智不擇手段,我收的就不止是你的東西和身份!”
洪雪兒看著洪宇交出所有東西,心里后怕的覺得不對,洪宇卻不去解釋,沒有必要解釋啦!
“爸,他是你的兒子,你這樣他以后……”洪雪兒說了一半被萬風拉住了手臂。
“你傻不傻啊?你大哥的所做所為我一清二楚,有些事情怕是你還不知道吧!”萬風只是隨口說了說。
徐海拿著化驗單才是動真格的,洪宇隱約覺得不安。
徐海很寒心的說:“你大哥對你不止一次的下毒手,就連你吃的孕婦鈣片也被他掉包過!”
洪雪兒拿著結果不相信的看著洪宇說:“這是不是真的?我吃的鈣片你動了手腳?”
“我是動了你的鈣片,那是因為之前我在辦公室給你的,我給你的是對孩子不利的墮胎藥,我怕你出院回去會誤食,所以我才換了藥!”洪宇壓低聲音說出來洪雪兒身子不穩的退后一步。
萬風感慨著說:“虎毒不食子,你這樣做太過分了!”
“爸,你不是答應過我不說的嗎?你這樣我還怎么和雪兒在一起?”洪宇握著機票清楚的知道,他不可能帶著洪雪兒遠走高飛啦!
洪雪兒這次再也不會原諒洪宇了!
富港別墅區……
李梅兒和婆婆正在整理孩子的衣服,看樣子這老太太心里很期待!
“媽,你說雪兒懷的是男孩還是女孩?”李梅兒把衣服放在沙發上,低頭很慶幸的笑了。
薛潔看著她說:“阿梅你還不了解你爸爸啊!他跟著我回來連治療都不做了,當然是想抱外孫啦!”
“也對,當年剛有阿宇那會兒爸抱著他不放,這一轉眼阿宇都要做爸爸了!”李梅兒感嘆歲月不饒人。
薛潔嘆氣著說:“可不是嘛,我們都七十多了。”
薛潔已年過七十歲,這洪偉杰都已經七十五高壽!
洪雪兒開門進屋,他們聽見了聲音。
李梅兒迎上去說:“雪兒你回來了。”
“嗯,媽在忙什么呢?”洪雪兒看了看好奇的問。
薛潔正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們對話“奶奶……”洪雪兒喊著著急的過去了。
“雪兒你慢點走,別傷了身子。”薛潔和藹可親的說道。
洪雪兒坐下失落的說:“奶奶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本來前段時間要回來,你爺爺非要吵著一起回來看看,他的情況你知道,他累了正在房間休息哪!”薛潔指著客廳西側挨著書房的房間,那里本來就是他們這對老兩口的房間。
洪雪兒追問:“爺爺的情況要一直做康復的,你們不該為了我回來的。”
“你爺爺就這兩年的事,醫生的通知書已經下來了,這次你懷孕正好,他能看著外孫出生也算知足了!”老年人早已不在乎生死,他們只在乎后人。
洪雪兒拉著她的手說:“奶奶別這么說,我最見不得那種生死別離了,我們一直好好的在一起多好啊!”
洪雪兒說著哭了出來“奶奶我其實……我……”洪雪兒說不下去。
薛潔安慰著說:“別想那么多,事情你媽媽都告訴我了,阿宇那小子從小就脾氣不好,以后奶奶幫你,他要是對你不好,我不認他那個大孫子。”
“雪兒你聽到了嗎?你奶奶還有我都幫你,這次他不娶你也得娶!”李梅兒一心一意的撮合著,一直認為是洪宇不愿意娶!
洪雪兒哭著說:“媽媽對不起,奶奶我……是我不想嫁,是我不想嫁給他!”
洪雪兒哭的傷心,兩位長輩聽著愣住了神。
“雪兒你胡說什么哪?你不是喜歡你哥哥嗎?媽媽把你爺爺奶奶都請回來了!”李梅兒火急火燎的質問。
洪雪兒不說話“阿梅你別這么問,雪兒告訴奶奶,為什么不愿意啊?”薛潔慢聲慢語。
徐海不知什么時候回來已經走過來“阿宇和她不合適,雪兒你累了一天上樓休息,吃飯我們會叫你的。”徐海打斷了三個人的對話話題。
洪雪兒起身說:“好。”
洪雪兒本就沒辦法回答,現在正好找借口回房間。
洪雪兒上樓回屋……
“媽你為什么要回來?”徐海看著發絲已白的老母親,幾個月不見她似乎又年老了。
薛潔看著徐海說:“阿海我和你爸爸年紀大了,就想過天倫之樂的日子,以后我們都不去羅蘭了。”
“那怎么行?爸爸的治療還沒做完,醫生都說了,他肺癌良性已經惡化,絕對不能停!”徐海只想好好照顧他們。
薛潔嘆氣著說:“兒,你爸爸七十五夠本了,如今他就想抱外孫子,他沒幾天日子了,就這樣子吧!”
李梅兒在一邊說:“海哥爸媽都回來了,算算日子也就半年時間,爸爸做那個那么受罪,或許讓他安樂的走,他過兩年安生日子也好!”
徐海沒有再說話,咳嗽的聲音傳來。
徐海心急的起身過去。
伸手扶著年老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