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是姜離。”
絡腮胡子滿臉震撼的看著姜離,雙眼內盡是濃濃的忌憚。
“呵呵,看來你聽過我的名字。”姜離嘴角微微上挑,笑了起來。
絡腮胡子此時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整個人變得有些坐立不安。
在他身邊的那些手下卻不知道姜離是誰。
看到絡腮胡子這種模樣后頓時一個個不解的疑問起來:
“峰哥,管他是誰呢,竟然敢對您如此無禮,直接打斷腿就行了。”M.XζéwéN.℃ōΜ
“就是嘛,這種目中無人的小雜種直接廢了就行。”
“沒錯,不要給他多逼逼,直接爆錘他一頓。”
“……”
最為不解的就是陳宏了。
他直接指著姜離對絡腮胡子喊道:“表哥,你還冷著干嘛,這個小子打了我,又不給你面子,你為什么不動手啊!”
然而他的話剛剛落下,就看到絡腮胡子臉上的肌肉一陣情不自禁的抽搐了幾下,而后此人直接走到陳宏面前,掄起手臂一巴掌抽上去。
“啪!”
清脆的耳光聲隨即響起。
原本陳宏另外那半邊沒有被姜離抽的臉頓時也高高的腫起來。
“嗷嗚……”
陳宏發出凄厲的慘叫,整個人被抽的原地轉了一個圈。
此時此刻,陳宏徹底懵逼了。
滿臉茫然和不解的看著絡腮胡子喃喃的哭嚎起來:“表哥,你打我干什么。我做錯什么了,你要抽我耳光。
為什么,為什么表哥你不廢了那個小雜種,反而抽我?到底是為了什么。”
然而陳宏的質問并未得到絡腮胡子的回應,后者反而再次飛起一腳,踹了過去。
“砰!”
陳宏整個人被當場踹飛,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草泥馬,老子做事需要你教?真是爛泥扶不上墻!”終于,絡腮胡子忍不住了,對著地上的陳宏破口大罵。
陳宏依舊不明白怎么回事。
絡腮胡子顯然也懶得給他解釋,直接轉過頭來,雙眼重新落在對面的姜離身上。
“原來是姜離姜兄弟,難怪擁有如此實力和底氣,魯某失敬了!”絡腮胡子不卑不亢,面色已經恢復了正常,一雙眼睛死死盯在姜離身上。
“不用跟我這么多廢話,還剩最后半分鐘,你最好消失在我眼前,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姜離冷笑一聲,對著此人幽幽說道。
絡腮胡子聽到這臉色變得更加陰沉難看:“小子,你不要太囂張,實話告訴你,你雖然天賦與實力都不錯,但在我們神兵谷面前什么都不算。”
“哦?呵呵,我看是你想太多了,你那所謂的神兵谷在我眼中才是什么都不算。”姜離淡淡的笑了起來。
“你……好,任憑你牙尖嘴利,那你有種的敢跟我去神兵谷走一趟嗎?”絡腮胡子被氣的當場發作,渾身上下都顫抖起來。
“完全沒問題,其實你不說,我也準備這段時間去你們神兵谷、藥王谷那些所謂的隱世之地走一遭。”姜離依舊輕蔑的笑著。
“好,你有種!希望你不只是說大話,免得到時候讓人笑話。”絡腮胡子重重的說道。
姜離終于忍不住轟然大笑起來:“哈哈……你以為你這種低劣的激將手段很高明嗎?呵呵,三歲小孩都能猜的到。
你們神兵谷這么迫切的希望我去走一趟,想必是為了我手中的金元劍吧。”
“呸!那不是金元劍,而是我們神兵谷的鎮谷之寶銀龍劍!
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小子,我奉勸你一句話,有些東西不是你應該拿的。
你最好盡快的還給失主,這樣一來才能安穩的生活。否則后果相當嚴重。”絡腮胡子被姜離猜中目的后頓時老臉一紅。
可是臉皮夠厚的他很快就恢復如常,完全沒事人一樣。
“那我也給你說一句話:優勝劣汰,強者為尊。到我手的東西就是我的,你們神兵谷如果有本事的話直接搶走即可。”姜離淡淡的表示道。
此話一出,絡腮胡子被噎的啞口無聲,滿臉通紅。
無奈之下,他只好撂下一句狠話:“廢話不多說,有種的來我們神兵谷就行,我會在哪里等著你。”
說吧絡腮胡子直接灰溜溜的離開此處。
他這一走,在場那些執法部的人以及試煉場的看守人員一個個更加傻眼了。
他們之中已經有許多聰明點的早就相同了其中的緣由,趕緊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很顯然,他們大多數都猜到了姜離的身份肯定不簡單。
就在姜離思考怎么處理這些人的時候,就看到一臺電動巡邏車急速趕來。
這臺電車的速度極快,片刻間就沖到了他們面前。
此時巡邏車上匆匆走下來一個人。
此人身穿筆挺的西裝,面容冷峻,不是那孟凡棟是誰。
孟凡棟作為華國武道大學堂的校長,這段時間內雷厲風行,豪放霸氣,把整個大學堂運轉的井井有條。
因此學校里面的每個人基本上都認識孟凡棟。
“大家快看,是孟校長。孟校長肯定接到消息了。”
“太好了,孟校長來了,這下好了,孟校長肯定會讓人把這小雜種丟出去。”
“……”
看到孟凡棟后這些原本有些萎靡的人一個個再次興奮起來。
他們已經等不及看到姜離被孟凡棟剔出去的情境了。
然而孟凡棟下車后的第一時間就滿臉恭敬的來到姜離面前,重重的鞠躬說道:“姜先生,對不起,讓您受到了沖撞。
不過請您放心,涉及到這次事故的所有人我都會將他們開除。”
看到這,周圍這些人渾身大震,眼球都差點掉出眼眶。
他們根本無法想象大學堂的孟凡棟孟校長竟然也對這個名叫姜離的家伙如此客氣?
到底是為什么?這個家伙是什么身份,為何所有見到他的人,知道了他的名字后全都變得如此卑微和謙遜?
一個個巨大的問號在周圍每個人腦海中浮現而出。
他們此刻已經猜到了姜離應該有著某種不為人知的身份,而且這個身份應該極其高貴。
否則這些人根本不會如此恭敬有加,一副生怕得罪人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