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之所以能得寧帝寵愛,靠得就是姿色。
如今這初春三月的天氣,貼身的碎花小裙將她的妖嬈身段都修了出來,加上她這么一出苦情戲,寧帝想不動心都難。
寧帝將她抱回錦繡宮,放倒在床榻上。
李公公眉頭一緊,有些不識好歹地問道:“陛下,既然容妃娘娘已經(jīng)找到了,那今天……今晚還去昭陽宮么?”
“陛下……”不等寧帝出聲,容妃已經(jīng)一臉委屈地望向?qū)幍郏氨菹逻€是去昭陽宮吧,再不去……瑜嬪妹妹要著急了。”
她以退為進(jìn)。
寧帝一聽,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加之確實(shí)已經(jīng)對容妃的身子起了興致,便一擺手對李公公道:“你派人去通知瑜嬪,就說朕今晚在錦繡宮歇下了,讓她不要等了。”
“可是——”李公公蹙眉,“可是牌子已經(jīng)翻了,史官那邊也不好下筆……”
寧帝將他打斷:“沒什么可是!瑜嬪懂事,不會計(jì)較到。至于史官那邊,該怎么記錄就怎么記錄!朕想歇在那個宮,他們還管不著!”
容妃適時瞪了李公公一眼,算作警告。
李公公心中一驚,不敢再亂說話,忙道:“是,奴才知道如何安排了。”
纏綿悱惻!
寧帝和容妃久不相見,這一次整整折騰了快一個時辰,等到精疲力竭的時候,容妃才窩在寧帝懷里,開始同他說悄悄話。
“陛下,臣妾聽說……”容妃聲音一頓,“陶城出了個南都教,事情鬧得很大,連大學(xué)士慕容淵都給牽扯進(jìn)去了!陛下近日不來看臣妾,是被這件事給牽絆住了腳步么?”
寧帝怔了怔,隨即哼了一聲道:“是有這么一件事。”
“可是臣妾聽說,這件事已經(jīng)解決了呀!”容妃眨巴著眼睛,一臉純良地望向?qū)幍邸?br/>
寧帝蹙了蹙眉頭:“只是大學(xué)士的冤屈洗刷了,但南都教的事……朕還沒有著手去辦!”
“嘶——”容妃故意倒吸了一口涼氣,“陛下是說,這個邪教還沒有被鏟除?!”
“南都教勢力之廣,豈是一朝一夕能夠鏟除的?”寧帝長嘆了一聲,“朕還沒能找到合適的人選。”
“臣妾聽說南都教大多都是涼國軍隊(duì)舊部,想來是很有組織很有紀(jì)律的,派一般人前往剿滅肯定不行,必定得找一個在戰(zhàn)場上打磨過的得力將領(lǐng)才行!”容妃小心翼翼地說道。
寧帝低頭,看了一眼懷中之人,輕笑出聲道:“怎么?你又有人要引薦給朕?”
“不是不是!”容妃連連搖頭,“陛下這幾日一直躲著臣妾,臣妾再傻,也不可能到現(xiàn)在還猜不到是為什么。陛下想要制衡各方勢力,臣妾自然不能一直引薦娘家的人給陛下……”
“嗯。”寧帝哼了一聲,“算你有心。”
“臣妾只是想,現(xiàn)在有個現(xiàn)成的人就擺在陛下面前,陛下為何不用?”容妃挑了挑眉頭,帶著幾分暗示說道。
“現(xiàn)成的人?”寧帝怔住,“你說得是誰?”
容妃莞爾一笑,“臣妾說的是瑜嬪妹妹的寶貝兒子,寧王殿下。寧王殿下早年征戰(zhàn)沙場,善于用兵,剿匪滅賊,由他領(lǐng)兵,最合適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