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笙一直在發瘋的邊緣上,聽到霍沉舟說明天是元宵節能去醫院見奶奶,孟笙逐漸清醒,順從的貼著那只撫摸她腦袋的掌心,乖的像只狗。
她知道只有自己表現得好一點,霍沉舟才不會為難她,也不會為難她奶奶。
她自己倒沒什么,就算死在藏獒的口下也就一了百了,可奶奶不行。
奶奶為了養大她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累?她的人生本就已經很短了,她不能讓奶奶在人世間最后一點時光都過的不好。
霍沉舟看孟笙如今這么乖就把她帶出了地下室,她在地下室里被關了四天適應了昏暗的光線,出來后反而被光刺痛了眼睛。
她瞇了瞇眸子,還不等適應過來,霍沉舟就把她帶上了二樓,她以前住的那間雜物房被改裝擴大了兩三倍,不僅有了單獨的衛生間,沐浴房也有,床也變成了雙人床。
衣柜里照舊是霍沉舟給她準備的各種衣服。
知道該做好什么嗎?
孟笙臉上浮現出一層惶然,她呆了兩秒,隨后立即明白,她需要取q悅這個男人才能維持她和奶奶的生活。
這種事,從她被霍沉舟帶回A市起,他們每晚都會做,可現在是白天,這間房并不隔音,她甚至還能聽到傭人在外面清理過道的聲音。
現在是白天。孟笙在無聲的拒絕,漂亮的眸子里已經蓄滿了淚水。
白天和晚上都一樣。
可......可是......她還有做人的自尊,她沒辦法真的像妓n女一樣去出賣自己的身體。
霍沉舟當做沒聽到,繼續說:孟笙不要和我討價還價,這是我做的最大讓步,還是說你還想回去那個狗籠不想好好見你奶奶了?毣趣閱
不......我聽話,我乖......我要見我奶奶,你別把我送下去......孟笙哭的喘不過氣,她轉身主動拉開衣柜,從里面選看一件白色連衣裙,這件可以嗎?
她小心翼翼詢問霍沉舟的意思,見他無動于衷便知道他不喜歡。
她在里面找了很多,每一件拿到手里都要詢問霍沉舟的意思,最后選了一件抹胸短裙,是她從未穿過的,胸前是白絨絨的毛,跟兔毛一樣。
穿在孟笙身上就是典型的純欲風,性感中多出可愛,她主動埋在霍沉舟懷里,手指顫抖的解開他上衣的紐扣,丟掉了最后的尊嚴。
為了奶奶,她什么都愿意做。
霍沉舟抱著她的腰身坐在床上冷漠的像是一尊雕塑,無端的讓孟笙感到心慌,她只能使出全身解數,賣力討好。
她在發瘋的邊緣上越陷越深,仿佛置身在懸崖邊上,半個身子已經落到了黑暗處,只要有人輕輕一推她就會墮落。
一半清醒,一半瘋狂,孟笙不斷提醒自己,她抱住霍沉舟的脖頸,像是在漂浮的海浪上抓住的一塊浮板。
她告訴自己不能瘋,她是孟笙,是一個人,她今年22歲,她有一個奶奶......
她不是瘋子,不是木偶,不是玩意兒,不是寵物......
霍沉舟還會拿出相機給孟笙拍下很多照片,在閃光燈下孟笙緊緊閉上雙眼,渾身瑟瑟發抖。
不過是閃光,可她感覺那照耀在她身上的光,比冰冷,比火燙,比刀鋒利。
拍完照片的霍沉舟安靜欣賞照片里的孟笙和現實中的區別,一個靜態一個動態都是那么的好看。
他以前總說,就算不拿孟笙當老婆當個玩物也是可以的,這話不是沒有道理,要找個漂亮到這么稀罕的真沒有。
很多時候,霍沉舟都會安靜的看著孟笙不說話。
傭人在外面聽到了聲音也不會怎么樣,她們也跟霍沉舟一樣,不會把孟笙當做存在。
不過,長久以來,比起被關久了會發瘋的孟笙,她們更覺得真正瘋了的人是霍沉舟。
第二天,元宵節。
孟笙穿了件素色旗袍,裙長到腳踝,外面天冷,就這樣出去是扛不住寒的,霍沉舟給她拿出一件大衣。
下了樓,霍沉舟去了餐廳用早餐,孟笙孤零零站在客廳那兒看著大門口。
A市永遠都不會下雪,很奇怪,她這個人那么怕冷卻偏偏喜歡雪天,尤其是小鎮上的雪,哪怕是暴風雪她也喜歡。
可惜那樣的好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孟笙儀態很好,站著的時候肩膀舒展開腰肢挺直,像在寒雪中屹立的臘梅,散發著清香。
越美麗的東西越會被人霸占得到,孟笙這樣的人出去了,倘若沒有偽裝那張臉到哪都是掠奪。
美而不自知,這么漂亮的一張臉她卻總喜歡低著頭,看著那么弱小,讓人更想壓在身下欺負,好似溫柔和尊重都是多余的。
霍沉舟喝了杯咖啡,讓傭人把孟笙叫過來吃飯。
早上是吃粥,孟笙腸胃不好,幾乎每天都在吃流食不是豆漿就是牛奶,粥,以及上好的湯,燕窩......
這一次粥里面放了把勺子,孟笙像是一臺老舊的機器,安靜的看著粥里面的那把勺子不動,半晌后才抬頭看著對面喝著咖啡的霍沉舟。
她一抬頭霍沉舟就注意到了他,放下手里的咖啡安靜等著她說話。
孟笙乖順又磕巴地問:今天......我能......能用勺子......用勺子吃粥嗎?
今天她必須表現的要更好,她怕好不容易等到今天,卻見不到奶奶。
霍沉舟說:吃吧。
那就是允許她用勺子了,孟笙乖乖巧巧的拿起勺子喝粥,她的頭發披散著隨著低頭,發絲傾斜遮住她的視線,她抬起手將落下來的長發給撩到耳后,明明是很自然的動作,落在孟笙身上卻極其賞心悅目,對面霍沉舟黑色的瞳孔逐漸幽深下來。
霍沉舟對傭人說道:去樓上找個發夾過來。
傭人上去沒多久就下來了,手里拿著的是最近流行的鯊魚夾,這些首飾都是霍沉舟讓人給孟笙準備的。
平日里霍沉舟做多讓孟笙換件衣服,首飾很少用。
看似普通的夾子,一個的價格都不下于六位數,霍沉舟拿著夾子走到孟笙身后。
孟笙還在乖乖吃著面前的粥,她胃口很小,一大碗粥要吃很久。
沒吃完是不能停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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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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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