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說孟笙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怎么掉的。江暮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吃藥流掉的,她為了報復我,用一個孩子的命。霍沉舟還是第一次跟人坦誠說了孟笙流產(chǎn)的真相。
霍沉舟聲音沉重,仔細聽還帶著點苦澀,這不就是活該嗎?他就不信霍沉舟當時威逼利誘的讓孟笙懷上他孩子的時候就沒想過有這么一天。
你說說你,明知道孟笙那么恨你你還想讓她給你生孩子,這可能嗎?那今后你們怎么辦,你還會讓她再懷孕嗎?
懷孕這個事先放下。
江暮聽霍沉舟的意思,好像還沒斷了心思,誒我說,你就不怕孟笙第二次逃嗎?
無論她逃到什么地方我都能把她抓到。霍沉舟剛說完,手機里就傳來江暮的笑聲,對方好像還是一邊拍著大腿一邊笑的。
你笑什么?霍沉舟皺緊眉頭,總覺得江暮自從離開霍家后就越來越不正常了,他這個樣子,他還怎么放心孟笙去他那里看病,別越治越越壞。
江暮笑的岔氣:我就是想到最近網(wǎng)上流行的一句話,她逃他追,他們都插翅難飛。
霍沉舟額頭上肉眼可見有青筋凸了出來。
江暮趁著人還沒徹底發(fā)火,又問:霍總你是哪來的自信,認為孟笙逃不過你的手掌心。
我自然有辦法。在孟笙身上安裝了定位儀竊聽錄音器的事,霍沉舟沒打算告訴其他人,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以免被孟笙知道,就孟笙現(xiàn)在這個情況,倘若知道他在她身上安裝了定位儀竊聽器,在隱秘的角落里時刻聽著她的聲音,拿著手機翻看她的行蹤去了哪做了什么后她可能會對他發(fā)瘋。
江暮也不知道霍沉舟嘴里的辦法是什么辦法,但直覺不是什么好方法,這人為了方便自己再惡心的事都能做得出來。毣趣閱
目前孟笙應該也不會走,她活下來就是為了報復霍沉舟,要是離開了還怎么報復?
江暮站在病房外面走廊盡頭的窗臺,風口處吹進絲絲涼風,緩解了初暑的燥熱。
該說的已經(jīng)說完了,霍沉舟那邊直接掛斷了電話,江暮把手機往兜里一揣回到辦公室里,給自己接了一杯茶水一邊喝一邊等孟笙。
最開始霍沉舟也沒想過他會走到這一步。
躲在在陰暗的角落里監(jiān)聽著孟笙,他這個人控制欲很強,孟笙要想出門,他只能干出這樣的事。
霍沉舟覺得他已經(jīng)夠壓制自己的了,沒想著去跟蹤孟笙,也沒找人時刻拍下孟笙的照片記錄她一天所發(fā)生的事,更沒有把她當做一個犯人每天盤問她。
沒有不代表不想,他想從方方面面控制住孟笙,如果不是怕她會發(fā)瘋會死,他可能更愿意把她關在地下室的籠子里,不想她出門,不愿意別人盯著她看,也不想她盯著其他人看。
孟笙打車來到江暮醫(yī)院,剛下車就打了個寒顫,總感覺有人在盯著她,可看了看四周全是陌生人,也沒有什么可以躲著偷看的地方。
或許是她太久沒出門導致精神過于緊張產(chǎn)生了刺激,孟笙摸了摸脖子上的冷汗。
她沒帶手機進醫(yī)院前就在外面的電話亭給江暮打了個電話。
快點進來吧,早等你了。
孟笙掛完電話進醫(yī)院直接去了江暮的辦公室:你知道我今天要來醫(yī)院?
不是,剛才你老公打來電話,說你來醫(yī)院拿藥,讓我順便給你檢查一下身體,看看流產(chǎn)后有沒有后遺癥。
孟笙對老公這兩個字產(chǎn)生了心里不適。
霍沉舟知道她來醫(yī)院找江暮這件事,孟笙并沒有感到意外,猜想多半是家里人告訴霍沉舟的,畢竟她出門的時候說了句去醫(yī)院拿藥。
事實上,她吃的那些藥也快吃沒了。
不過江暮比孟笙多了個心眼,剛才霍沉舟給他電話的語氣過于自信,他聽著隱隱有些不安。
于是他多提醒了孟笙幾句:你還是多注意點,我總感覺霍沉舟在你身上加了定位儀之類的,就是避免你逃跑他好抓住你,不然他怎么就放心你一個人來醫(yī)院檢查?
孟笙不是沒想過霍沉舟會做出這種偏激的事,但是我身上檢查過了,沒有什么可疑的東西,最有可能被安裝定位儀的手機也被我放在了家里沒帶出來。
江暮也是隨口提提,現(xiàn)在高科技太多,很多這種監(jiān)視器就摻和在日用品里,有可能是發(fā)夾,也有可能是一粒紐扣,總之只有你想不到?jīng)]有他做不到的。
孟笙自我安慰:可能他覺得我不會逃走吧,所以才放任我隨意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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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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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