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縱橫 !
第一百十八章攝制組
陳寧下定決心之后,人也隨之放松了下來。陳寧溫柔的拍了拍依偎在自己身邊的姚子晴,低下頭親吻了一下姚子晴的額頭,輕聲說道:“你別動,一切由我來。”然后,光著身子跳下了床,來到由耳房改建的衛(wèi)生間,里面的浴缸很大,是雙人的沖浪浴缸,陳寧看了不由的一笑,看來這小丫頭在建這所房子的時候,就有預(yù)謀。
陳寧在浴缸中放滿了熱水,開啟了沖浪開關(guān),然后來到床邊,輕輕抱起了姚子晴,在姚子晴的耳邊說道:“寶貝兒,先去泡個澡吧。”
姚子晴紅著臉,微閉著眼睛,點了點頭,一副很享受,很幸福的樣子。陳寧把姚子晴輕輕的放入了浴缸中,然后笑著打趣道:“你先泡著,我去把床單換了,我們子晴尿床咯。”
姚子晴難為情的低著頭,恨不得把頭沒入水中,剛才那美妙的感覺,這個死陳寧還嘲笑自己,都是怪他,不過那種感覺真的是很奇妙。姚子晴低著頭胡思亂想著。
陳寧返回臥室,把床單和下面的墊被都換了,換上了第一次參觀姚子晴臥室時的粉紅床單,剛才還一片狼籍的床一下子又變得溫馨起來。
陳寧把床收拾好后,來到了衛(wèi)生間,也跳入了浴缸當(dāng)中,把還在羞澀的姚子晴輕輕地攬入了懷中。水很溫暖,沖出的水流不斷的按摩著全身,剛剛經(jīng)過劇烈運動的陳寧閉著眼睛,抱著佳人,享受著。
“哥,你有沒有跟張楠那個過?”姚子晴紅著臉在陳寧的耳邊悄悄地問道。
“哪個?”陳寧閉著眼睛,反問道。
“就是那個。”姚子晴見陳寧反問,臉更紅了。
“你到底說的是哪個嗎?”陳寧睜開眼睛笑著朝姚子晴問道。
“就是,就是我們剛才那樣的。”姚子晴低著頭,沒有看到陳寧的笑,輕輕的說著。
“哦。”陳寧十分夸張的長長的哦了一聲。
姚子晴聞聲感覺不對,抬頭正好看到陳寧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立即羞憤的打了陳寧一拳,嬌嗔道:“你就知道欺負(fù)我。快說,到底和張楠有沒有那個過?”
陳寧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這個人很傳統(tǒng)的,沒有結(jié)婚我們不會做的。”
“噢,我終于比張楠先得到你。”姚子晴興奮的叫起來。突然又低下頭,有點緊張又有點失落的說道:“哥,今天我這樣,你會不會我很不要臉啊?”
陳寧心中一痛,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把懷中的姚子晴摟得更緊了,在姚子晴的耳邊,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子晴,千萬不要那么想,你是個好女人,只是你給予我的太多了,讓我無法承受。”
“哥,你放心和張楠結(jié)婚吧,我不會那這件事向你要挾的,本來我的心里還有些不甘,但是現(xiàn)在我徹底沒有了,張楠雖然和你結(jié)了婚,但是我終于比她先得到你。”姚子晴在陳寧耳邊開心的說著。
陳寧苦笑的搖了搖頭,這個小丫頭,原來爭的是這個,同時也松了口氣,如果姚子晴真的拿這件事跟陳寧要挾的話,陳寧雖然依舊要同張楠結(jié)婚,但畢竟是件頭痛的事情。
終于,兩人在精疲力盡中,雙雙倒在床上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第二天一早,陳寧沒敢在溫柔鄉(xiāng)里過渡到沉淪,早早的爬起來,為姚子晴做好了早餐,輕輕的放在了床頭柜上,沒有打擾姚子晴的好夢,然后匆匆的出門。
姚子晴醒來,發(fā)現(xiàn)陳寧已經(jīng)不在旁邊了,轉(zhuǎn)頭看到床頭柜上擺放的早餐,露出了甜蜜的笑容。開始享用起幸福的早餐。
吃完早餐,姚子晴突然接到秘書的電話,才想起今天應(yīng)該接待來訪的新河縣的新任縣長袁華。一個小小的縣長姚子晴當(dāng)然不會多在乎,吩咐秘書,自己身體不適,要休息,讓副總出面接待一下。
今天,新河代縣長袁華在主管工業(yè)的副縣長林飛軍和金花鎮(zhèn)黨委書記,鎮(zhèn)長的陪同下,來到了目前新河最大的工業(yè)企業(yè)新河制藥有限公司視察。
沒想到,出來迎接的只是公司的副總經(jīng)理,總經(jīng)理姚子晴根本就沒有露面,袁華眉頭微微一皺,朝縣政府辦公室主任瞄了一眼。
新河制藥有限公司的副總經(jīng)理看袁縣長有些不悅,連忙說道:“袁縣長,姚總今天身體不適,所以請假了,也委托我向袁縣長表示歉意。”
旁邊的縣政府辦公室主任剛才被袁華瞄的那一眼也嚇了一跳,也在旁邊連忙說道:“是啊,昨天聯(lián)系的時候,姚總還表示要親自迎接袁縣長的視察。”
袁華笑著點了點,故作關(guān)切的朝副總問道:“姚總的身體不要緊吧?”
“應(yīng)該不要緊,謝謝袁縣長的關(guān)心。”副總連忙說道。
袁華等一行,在新河制藥有限公司的副總經(jīng)理的陪同下,在廠區(qū)內(nèi)參觀了一遍,由于姚子晴沒有親自出面,袁華也沒了興致,謝絕了新河制藥有限公司的午餐招待,直接返回了縣政府。
而急匆匆自己駕車回到辦公室的陳寧正悠哉悠哉的和老同學(xué)項海亮通著電話。
“陳寧啊,過兩天我們在云林寺的拍攝就要完成了,結(jié)束后,我們就移師到新河來拍外景了。這次也幸虧你了,我們不但能在云林寺實地拍攝,而且旅游局也沒收多少租金。”項海亮在電話中跟陳寧笑著說道。
“我也是碰巧了,再說,當(dāng)時我也不認(rèn)識那位顧局長,想不到他竟然認(rèn)識我。你老兄到新河來拍外景,需要什么,我們新河縣盡量配合,不過將來電影上映以后,你可要把我們新河縣打在字幕上,另外在影片宣傳的時候,多提一下我們新河。”陳寧開始對項海亮提條件了。
“沒問題,就沖著你我這么好的同學(xué)關(guān)系,只要你說的,都沒有問題。”項海亮也不傻,看到連省旅游局的副局長也刻意和陳寧交好,當(dāng)然也想和陳寧搞好關(guān)系。
“那好,你們來拍攝的時候,我請我們縣旅游局的同志全程陪同,給你們當(dāng)向?qū)А!标悓幰埠芨吲d,項海亮還是跟上學(xué)的時候差不多,很講哥們義氣。
放下電話后,陳寧想了一下,拿起電話給秘書費明打了個電話,讓他把主管旅游的副縣長曹明麗叫來。
本來,陳寧想親自打電話給曹明麗的,畢竟出來高晉以外,曹明麗是第一個向自己靠攏的副縣長,但回想起昨天高晉跟自己的說的話,覺得應(yīng)該給曹明麗提個醒,所以還是讓費明通知。
曹明麗接到費明的電話也是一愣,平時陳書記找自己總是親自打電話給自己,今天怎么這么見外,讓秘書費明通知自己。是不是這段時間自己做了什么事不合陳書記的意了,曹明麗開始琢磨起來,但是,她怎么想也想不出會有什么事情,讓陳書記不滿意。在那天歡迎市委胡書記和尹部長來送新縣長等人來上任的午宴上,陳書記還親切的跟自己碰了杯。想到新縣長,曹明麗頓時想到,在昨天的縣長辦公會上,因為袁縣長是到任后第一次主持縣長辦公會,那天自己對袁縣長的態(tài)度是過分熱情了一點,高晉會不會向陳寧告了密,說了自己的壞話,那天會議結(jié)束后,她可是親眼看見高晉去了縣委大樓。
曹明麗越想越覺得是這個原因,如今幾個副縣長,高晉和陳寧在省委辦公廳的時候就十分要好,胡振軍又是陳寧一手提拔起來的,就連吳天水自從分管了藥材辦公室,也往陳寧的辦公室跑得很勤快。
這次市里把和陳寧配合日趨密切的錢新林調(diào)走,調(diào)來的代縣長又是原市委辦公室的副主任,陳寧的心中本來就不痛快。而自己偏偏在這個時候向袁華表現(xiàn)過于親近,這不是給陳寧填堵嘛,看來還是得趕緊彌補才是。
想到這里,曹明麗再也坐不住了,趕緊往后面的縣委跑。跑到縣委大樓的三樓,曹明麗還特地在縣委辦的門口停留了一下,費明看到曹明麗來,按照慣例,跟過去做些泡茶之類的服務(wù)工作,走到門口,發(fā)現(xiàn)曹明麗正等著自己。
“費主任,你知道陳書記找我有什么事嗎?”曹明麗笑著朝費明問道。
費明今天接到陳寧的電話,就知道陳寧對曹明麗不太滿意,不過費明也確實不知道,陳寧把曹明麗找來是為了什么事,也就笑著回答道:“曹縣長,陳書記只是吩咐我請曹縣長來一趟,具體什么事,陳書記沒有說。”
曹明麗見費明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便朝費明勉強笑了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往陳寧的辦公室走去。
“陳書記。”曹明麗走進(jìn)陳寧的辦公室恭恭敬敬的叫道。
“曹縣長來啦,請坐。”陳寧抬起頭,笑著站起來,從辦公桌后面走了出來,和曹明麗握了握手,請曹明麗在沙發(fā)上坐下。
費明也及時給曹明麗泡了茶,準(zhǔn)備告辭出門的時候,陳寧叫住他。
“費明你也留下來,聽一下,坐吧。”
費明聞言,頓時停住了腳步,在沙發(fā)上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了下來。
“今天找你們來,主要是這么一個情況,過兩天從燕京下來的一個電影攝制組,要到我們新河來拍外景,這可是對我們新河的旅游發(fā)展來講,是個好機會。所以,曹縣長屆時請縣旅游局的同志做好接待工作。”說到這里,陳寧又轉(zhuǎn)頭對費明說道:“另外,縣委辦也派人隨同旅游局的同志一起參加接待,有什么事及時向我報告。”
“好的,陳書記。”費明恭敬的說道。
曹明麗一聽,接待工作由旅游局陪同,還要派縣委辦的人隨同,這不是擺明不信任旅游局,也不相信自己嘛。既然當(dāng)著自己的面這樣布置了工作,費明也在,曹明麗當(dāng)然不能再說什么,也只好接受了任務(wù),心里卻是郁悶不已。
曹明麗一聽,接待工作由旅游局陪同,還要派縣委辦的人隨同,這不是擺明不信任旅游局,也不相信自己嘛。既然當(dāng)著自己的面這樣布置了工作,費明也在,曹明麗當(dāng)然不能再說什么,也只好接受了任務(wù),心里卻是郁悶不已。
晚上,曹明麗由于在百味佳有接待,便來到百味佳。文麗看到進(jìn)門的曹明麗有些悶悶不樂,連忙上前關(guān)切的問道:“明麗,你怎么了,無精打采的,有什么事嗎?”
曹明麗和文麗是一對好姐妹,她也知道,文麗和經(jīng)常來吃飯的高晉關(guān)系不一般。所以,聽文麗問自己,便沒好聲氣的說道:“還能有什么事,還不是你那個小男人告我的狀,弄得陳書記現(xiàn)在都不信任我了。”
聽到曹明麗的話,文麗臉馬上一紅,啐了曹明麗一聲,說道:“什么小男人啊,你到底怎么得罪陳書記了,說出來大家也好一起出出主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