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明天,體溫會繼續(xù)下降,吳阿姨的精神應該比上午看到的好很多,胃口也會好起來,也許想吃東西了。到了明天下午,升壓藥基本可以撤掉了。”
“主要看明天,如果明天能夠如愿,調整三五天,出院沒問題。”施遠騰將一步一步可能的情況說出來。
“哈哈,這個小施,對病情洞若觀火啊。”
“主要是我查看了他們?yōu)閰前⒁趟龅臋z查,除了我上午說的異常指標外,其他的指標非常好。換而言之,吳阿姨平時的身體狀況很好,這是我敢說她能恢復得比較快,比較好的信心。說到底,這信心還是吳阿姨給我的。”
“咦,小施這個判斷確實很對。你吳阿姨平時很注意身體的調理,作息很有規(guī)律,飲食很注意,運動也一直保持得很好。看來,醫(yī)生真是有上醫(yī)、中醫(yī)、下醫(yī)之分啊,現(xiàn)在看來,小施絕對是屬于上醫(yī)級別。”
“書記過獎了!每個行業(yè),只要是有心人,都會做得很好。”
“嗯,你這個說法我認可。太祖說過,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好了,小張,你先帶小施去解決吃住問題,費用我來出。”許琪烽看來要忙于其它事情了。
“書記放心,陳總知道救命恩人來了,怎么會輕易放過?我現(xiàn)在帶他去。”張慧知道書記的工作規(guī)律,像今天,已經是破例了。
張慧帶著施遠騰回到天隆酒店,然后打電話讓他們送兩份午餐過來。施遠騰則換掉早上的茶葉,重新泡了一壺茶。
很快,午餐送到,施遠騰與張慧都餓了,坐在餐桌旁,狼吞虎咽起來。兩個大男人,一會功夫,便剩下幾個空空的餐盒。
張慧和了幾口茶,對施遠騰說:“你休息一會,我回去干點活,干多少算多少,晚上我和你參加一下同班的同學聚會吧。既然來了,不參加說不過去。”
“好,我聽慧哥安排,趕緊忙去吧。”看著張慧離開,施遠騰徹底放松,倒在床上沉沉睡了過去。
一直在家里、在醫(yī)院里忙碌的施遠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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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離開長洲,離開醫(yī)院,身心放松下來,睡得特別沉,特別香。一直到下午六點多,張慧來按鈴時,施遠騰才被叫醒。
施遠騰打開門,看見張慧與毓文都站在門口笑瞇瞇地看著他。
“快請進,實在不好意思,睡過了頭。”施遠騰趕緊請他們進來坐好。
“依我看呀,你平時太累了,神經蹦得太緊了。這一放松,睡的自然香甜,唉,騰哥,你活的也太累了吧。”毓文可不是這么看的,她有對施遠騰獨特的理解。
“你們都吃了?”
“沒有呢,你這個大專家不吃,我們哪敢吃?”毓文在施遠騰面前,說話非常隨意。
“實在抱歉!現(xiàn)在怎么辦?我聽你們的安排。”施遠騰對他們說。
“還是在這里吃吧,吃完,阿騰還要見一見同學,不能老當深閨宅男。”張慧也開起施遠騰的玩笑。
“也好,咱們三個很久沒在一起吃飯聊天了,我這就叫他們送過來。”毓文說罷,馬上打電話讓他們送餐。
“下午快下班時,書記到我的辦公室,對我說,這個小施,真是神醫(yī),一切都被他算得準準的。以后,我看應該按毓文的叫法,叫大專家,不能再叫**型專家了。”張慧對施遠騰說。
“怎么了?難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施遠騰感到困惑。
“下午,書記的秘書到病房探訪,回來告訴書記,說吳阿姨的情況大有好轉,體溫沒那么高了,尿量多了起來,精神狀態(tài)也有明顯改善。書記聽了,大為高興,才對我說這番話,還讓我叮囑你,讓你待多幾天再回去。”
“怎么要多待幾天?”
“我估計,第一,他是想等到吳阿姨完全恢復才放你回去;第二,也可能等處理方圓問題的結果出來你再回去;第三,等我的報告出來,他們開會研究,給出一個明確的答復,你才回去。”張慧將他的分析說了出來。
“等等,等等。慧哥,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讓書記如此重視。”毓文聽張慧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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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事情并非簡單。
張慧將上午的事情向毓文說了一遍,毓文聽罷,再次瞪大眼睛,看著施遠騰。施遠騰被毓文這雙美目看的不自然起來,對毓文一笑,說:“你這樣看我干嘛?哦,對了,我得去洗把臉。”施遠騰說罷,趕緊到洗手間用熱水洗了洗臉。
此時,飯已經送到,大家圍坐在餐桌旁,開始吃飯。
“我說騰哥,你每一次都刷新我對你的認知。以我對醫(yī)學粗淺的認知,這種疾病,不應該屬于你的專科的呀。”
“呵呵,這個問題,毓文你有所不知嘍。在神經內科待久了,什么類型的重癥病人都處理過,像吳阿姨這種情況,對于阿騰,是小菜一碟。”專業(yè)就是專業(yè),張慧才能了解,不然也不敢向書記推薦施遠騰。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還有一件事情我覺得很有意思。騰哥本身夠硬核了,想不到,他的學生也如此硬核,直接就將人家拒絕了。”
“哈哈,什么師傅才能教出什么徒弟。不過,我覺得這個學生的回答很好,拒絕也很好。對于這樣的人,不必客氣,更不必留什么情面。好,阿騰好,阿騰的學生也很好。”張慧很欣賞傅一燈的做法。
他們三人一邊吃一邊聊,愜意且開心。
“一會見見同學,羅建強和林昊這兩個家伙,你就別理他們。只要不過分,隨他們吧,畢竟同學一場。”張慧對施遠騰說。
“我知道,你看我什么時候理會過他們倆了?這樣的人,確實不值得理會。”施遠騰回應著。
“慧哥,這兩個人是不是經常為難騰哥?”毓文問。
“他們倆,何止為難阿騰,他們?yōu)殡y的人多著呢。他們只聽得別人說他們的好,絕對聽不得說別人好。”
“阿騰讀書的時候很低調,畢業(yè)后卻成了南江省名醫(yī),所以,每次聚會,只要阿騰來,他們都要針對阿騰說些陰陽怪氣的話。唉,這種人,說白了,就是心胸狹隘,夜郎自大。與阿騰比?哼,他們沒有資格。”張慧也很看不慣他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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