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哥,我想了解一下。像機關(guān)單位,開一些大型的會議,大多選擇什么樣的酒店?如果是春節(jié)聚餐,又大多會選擇什么樣的酒店?”施遠騰這話,問張慧,是最好不過了。
“呵呵,阿騰看來已經(jīng)提前進入角色了。在目前的環(huán)境下,一般會選擇非星級的酒店。當然,私人聚餐,就沒有特別的限制?!?br/>
“除了特別規(guī)定的限制外,還有沒有其他的制約因素?”
“如果硬要說有,那就是價格。五星級的酒店,各種價格要比普通的酒店高。不過,對于高端客戶而言,他們更愿意入住五星級酒店。所以,到漢南進行商務(wù)活動的人,入住天隆酒店,是很多人的選擇?!?br/>
“一般的會議,他們選擇的余地很多,未必會選擇價格更高的五星級酒店。”
“謝謝慧哥!還是慧哥對這方面了解多,了解透徹。對了,毓文,現(xiàn)在酒店的會議室的利用率高不高?”
“不高,可以說很低。你看,你還沒上任,馬上就抓到酒店的痛點了。慧哥,您看看您這個同學加兄弟,是不是厲害得離譜了點?”毓文笑著對張慧說。
“嘿,我早就說過,阿騰做出什么事情來,你都不要感到奇怪。我只是擔心他的跨度太大而已,從來沒有懷疑他的能力,特別是他的學習能力?!?br/>
“你們都別夸我,對于酒店管理,我是徹頭徹尾的門外漢。不過,我在想,從醫(yī)院到酒店,都離不開一個營銷問題。酒店目前營銷最好的是什么部門,營銷最差的是什么部門。我要做的,是強有余,而補不足?!?br/>
“好,好一個‘強有余,補不足’,說的太好了。呵呵,阿騰,說你是天才,你可能要說我。不過,我還真的相信,這世間是真有天才的,你阿騰就是其中之一?!睆埢蹖κ┻h騰的話大加贊賞。
“騰哥,你剛才這句話,我聽著怎么有點熟?”
“呵呵,這句話出自《道德經(jīng)》。老子說:‘天之道,損有余而補不足。人之道則不然,損不足而奉有余?!覍⑺囊桓亩?。”
“嘖嘖,阿騰,你還有什么不懂的沒有?”張慧也不禁為之驚訝。
“慧哥,您這話可不對。學海無涯,人的一生,不可能窮盡知識。我們也千萬不要想著,用什么方法去窮盡知識。這樣想,這樣做,都是十分危險的。在自己能力范圍內(nèi),做好自己,就可以了。要說不懂,我不懂的事太多了?!?br/>
“不行,與你談這些,我很快有自卑感和挫折感。我特別不理解,這么多年,阿明是怎么在你的陰影下變得厲害的?”
“哈哈,慧哥,您這么說,不是貶低人家阿明嘛。”毓文開心地笑著。雖然她知道施遠騰厲害,但絕對沒想到,他竟然厲害到如此地步?!把鬄橹杏?,古為今用”,這句話,放在施遠騰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沒有,我絕對沒有貶低阿明。阿明的厲害,我是見識過的。我奇怪的是,阿明的身邊有一個如此強大的阿騰,他會有什么感覺呢?嗯,等阿明上來,我得好好問問他。”
“慧哥,您應該知道,阿明本來就很厲害。他不是被我壓制,相反,是我將他的才華釋放出來?!笔┻h騰并不認可張慧的看法。
“我認可騰哥的說法??纯打v哥管理的醫(yī)院就明白了,騰哥對于人才的使用,可謂不拘一格。知人善任,用人不疑,是騰哥曾經(jīng)對我說過的理念。所以,明哥的才華被騰哥發(fā)現(xiàn)并釋放,是說得通的?!?br/>
“呵呵,你們夫妻倆,真是夫唱婦隨啊。好,我說不過你們。不過,剛才你們的話,我也表示認同?!睆埢蹖τ谝郧暗睦杳?,是有一定了解的。
“一龍這么大了,應該送幼兒園了吧?”張慧問。
“嗯,今天我和毓文商量過了,毓文明天聯(lián)系,盡快讓他入學?!笔┻h騰馬上回答。
“這個一龍,聰明得很。如果引導的好,將來說不準比騰哥還厲害?!必刮囊呀?jīng)領(lǐng)教過一龍的厲害。
“是嗎,我很期待哦。哎,阿騰,有沒有到書記家的計劃?”
“暫時沒有,等我處理好手頭上的事情再說吧?!?br/>
“嗯,你什么時候想去,告訴我,我來聯(lián)系。好了,我不能打擾你們太長時間。阿騰明天還要‘新官上任’呢,祝阿騰旗開得勝哈。”張慧說罷,便起身告辭。
送走張慧,施遠騰對毓文說:“慧哥這么一說,我心里還真有點忐忑。”
“嘿,別聽他的。我早說過,慧哥的眼光和能力,比你差遠了。用他的眼光和能力來想問題,當然是行不通的。”
“呵呵,我的寶貝總給予我足夠的鼓勵。不過,寶貝放心,就算我不能創(chuàng)新,守成還是可以的?!?br/>
“什么話,你剛才一下子便找到了酒店的痛點。創(chuàng)新,對你來說,小菜一碟?!必刮膹牟粦岩墒┻h騰的能力和天馬行空的想法。
與此同時,毓文將明天開會的通知發(fā)了出去。通知要求,酒店所有中層管理人員都要出席,并做好匯報各自分管的工作的準備。
臨睡前,施遠騰告訴張姨,明天他和毓文要到酒店上班,請張姨做好早餐。然后,施遠騰向毓文要了一本又大又厚的筆記本和一支鋼筆。
第二天,施遠騰開著自己的車,毓文坐在副駕駛座上。施遠騰根據(jù)調(diào)好的導航,將車開往天隆酒店。
停好車,他們徑直往會議室走去。毓文刻意挽著施遠騰的手,身體輕輕地靠著施遠騰的身上。
來到會議室,一些早到的經(jīng)理們看見這種情況,馬上吩咐調(diào)整位置,并在施遠騰的位置前放了一杯茶。
八點半,經(jīng)理們陸續(xù)來到,整個會議室坐得密密麻麻的。等大家坐好后,毓文開始說話了。
“各位同事,今天召開一個特別重要的會議,一會請大家務(wù)必安靜,不準在會場議論。”
“坐在我旁邊的,是天隆集團旗下天隆酒店的副總經(jīng)理施遠騰先生。在幾個月前,施總已經(jīng)與大家見過一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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