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圍著餐桌坐好,一邊吃飯,一邊繼續(xù)聊天。
“阿騰,你真是博古通今啊。而且,你這博古通今的深度,令我們側目。”張慧再次對施遠騰的學識發(fā)出感嘆。
“慧哥有所不知,騰哥這方面的才華,我們中學老師早就知道了。”
“呦呵,你們中學老師?”
“對呀,我是騰哥的學弟。在我們中學,無論是數(shù)學、物理、化學、語文還是歷史的老師,都讓我們向騰哥學習。”
“老師們還說,騰哥當時已經(jīng)做到,隨便說一個歷史人物,他都能說出與這個人物有關的典故。后來我與騰哥相處,才發(fā)現(xiàn),老師說的話,一點不假。”
“哎,阿明,你這話說的過頭咯。我們國家,幾千年的歷史,名人如群星璀璨,浩如煙海。我這個小腦袋,怎么可能記得下這么多?慧哥,別聽阿明這話。”
“阿騰的話有道理,阿明的話我也相信。我現(xiàn)在越來越相信,阿騰看書,做事,都是經(jīng)過深入思考,深思熟慮的。所以,你們看,阿騰每走一步,都是有著明確的目標和針對性的,絕不會無的放矢。”張慧這次更相信黎明。
一旁的毓文,不穴話,也不方便穴話。但黎明和張慧的話,卻令她心里甜滋滋的。她也為自己走出這一步而高興,而自豪。
吃得飽,聊得高興。張慧告辭而去,施遠騰提醒他,記得問一下書記。
“阿明,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施遠騰問。
“不用,要不,你們去休息一會。特別是毓文,必須休息才行。”
“沒關系,我習慣了。在漢南,中午基本都不休息。”
“這樣啊?!騰哥可能要適應一段時間哦。”黎明知道施遠騰午休的習慣。
“呵呵,我的適應能力是很強的。”
“騰哥,你還是休息一下吧,也讓明哥休息一下。我和你的辦公室,都有一個休息時,我們下去休息吧。”毓文知道,如果她不休息,施遠騰是不會休息的,黎明就更不會休息了。“好吧,我們去休息一會。對了,阿明,那件事,要繼續(xù)。”
“明白,休息一下也好。”黎明也知道,施遠騰會照顧到他和毓文的感受的。
施遠騰小睡了一覺,便起來,在辦公室里洗漱完畢。他知道,毓文肯定很累了,睡的時間會長一點。所以,他趕緊將自己的辦公室的門打開,防止別人去敲毓文的辦公室的門。
過了一會,黎明興沖沖地走進施遠騰的辦公室,說:“嘿,騰哥,這漢南的物流真是快。我以為要明天才可以開干呢,現(xiàn)在已經(jīng)dao貨了,我一會去將這些監(jiān)控設備裝好。”
“哎,要注意安全。請辛隊長幫忙,找?guī)讉€電工去裝,你在旁邊指導就可以了。作為經(jīng)理,你不必親力親為。”
“好,我這就去找辛隊長。”黎明轉身便走了出去。
黎明離開后,施遠騰打開電腦,認真的將酒店的人員總數(shù)和各類人員的結構,細細地看了一遍。一邊看,一邊思考著。酒店的發(fā)展,隨著黎明的到來,開源的文章還是大有作為的。但是,節(jié)流也是很重要的一環(huán)。這么大的酒店,稍微動一動,就是一大筆的開銷。
施遠騰正看得投入,毓文走了進來。
“看什么呢?如此投入,連茶都忘記泡了。”
“在看酒店的人員總數(shù)和各類人員的分布和結構,有些基本不產出的部門,必須精簡人員。有些為酒店帶來收益的部門,如果人員緊張,可以考慮**一些人進來。當然,這個必須等黎明將所有東西做好,看效果如何,才能決定。”
“辛苦了,我來泡茶吧。”毓文說罷,便坐在沙發(fā)上,泡茶起來。施遠騰也不作聲,繼續(xù)埋頭研究這份名單。
過了一會,施遠騰才抬起頭來,用力伸伸懶腰,說:“好,總算摸清一點頭緒了。”說罷,便站起來,走到沙發(fā)旁,并坐在毓文的身邊。
“寶貝,是不是很累?要不,明天開始,你不用來了。在家好好休息,聽聽音樂,散散步。”
“我看情況吧。一會要將明哥的房子解決掉,不知道他起床了沒?”
“他呀,干活去啰。”
“啊,干什么活?”
“他吩咐買的東西,已經(jīng)dao貨,現(xiàn)在正在安裝呢。這個阿明,和我的性格是一樣的,是個急性子。能今天解決的問題,絕對不會拖到明天。”
“要不,你們怎么會比兄弟還親呢?說不定,明哥的性格,還是你這個做大哥的帶壞的。”毓文笑著說。
“哈哈,說是我?guī)У模乙舱J了。不過,這可不是帶壞,而是帶好了。拖延癥嚴重的人,終將一事無成。”
“你這個說法,我也認同。我對拖延癥嚴重的人,也是非常討厭的。”
“討厭與否,要看這個人其他方面的情況。如果其他方面很好,就是拖延癥嚴重,我會用力扭轉他的。”
“穆可俊以前拖延癥很嚴重,連洪力都常常笑話他。自從跟著我出來辦醫(yī)院,他現(xiàn)在做事情,比誰都急。連洪力都說,師兄像換了個人似的。”
“騰哥,這是你的聰明之處。將一個有才華的人的缺點改掉,這是一件大好事。所以,我也明白,你現(xiàn)在按兵不動的原因。你不想錯殺哪些有能力的人,讓辛隊長密切觀察。呵呵,你總是棋高一著。”
“嗯,只有你能明白我的用意,慧哥也未必能明白。總以為我喜歡與別人斗,你說,我是這樣的人嗎?”
“當然不是,如果沒有觸碰你的底線,其實你是很能忍的一個人。”
“得,寶貝老婆能理解我,我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能得一人心的人,這天下能有幾人?”
“你看,你看。你身上的氣質,著實令人看不透。既有嚴謹,也有浪漫。剛才哪句話,很有文人的味道。”
“哈哈,文人,我所欲也。不過,這輩子,我是與文人無緣咯。”施遠騰一聲感慨。
“那也未必,誰知道,某一天,你又能折騰出什么東西來。你的潛力,估計連你自己都未必能了解清楚。”毓文對施遠騰,越來越了解,又似乎越來越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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