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等慧哥電話?!闭f罷,各自上車,回家去了。
回到家,一龍正在練琴,施文已經睡覺去了。
“騰哥,你先去洗澡,一會還要等慧哥的電話,我聽聽一龍練琴。”林秀紅對一龍的練琴非常用心。
“好,辛苦你了。”施遠騰說完,便走進臥室。
施遠騰很快便處理完,來到客廳。此時,一龍練琴已經完畢,秀紅正與陳老師坐在沙發上交流。
“紅姐,一龍將很多名曲曲譜都記熟了,一定是紅姐告訴他,要他這么做的吧?”
“對,是我告訴他的,他也很認真的去做?!?br/>
“一龍的天賦很高,記憶力又非常好,按這個勢頭,最好請一位更好的老師來教他。一龍的稟賦,比我們都要好很多,不要耽誤了他的前程?!?br/>
“嗯,我也覺得,你有什么好建議?我對這一行的接觸已經很少,知道的信息不多。”林秀紅問。
“我個人認為,漢南市在小提琴方面,高手不多,甚至可以說沒有。當然,我這樣說,是與上海這樣的地方相比較的。在上海,小提琴高手云集,如果能從上海請,或者送到上海學習,是最好的?!?br/>
“我很認可你的看法。不過,一龍還小,送去上海,顯然是不合適的。要從上海請,未必能請得到。”
“這樣吧,你繼續教,我留意一下。確實不行,可以過度一下,在漢南找一個比我們更強的來教一龍。等一龍長大一點,再送到上海學習?!?br/>
“這樣也好。好了,時間不早了,紅姐,施先生,我先回去了?!标惷放c施遠騰和林秀紅告別,離開了施遠騰的家。
她們的對話,施遠騰一直在聽,對于林秀紅的想法,施遠騰是完全贊同的。一龍的年紀太小,不可能讓他一個人到上海學習。從上海請人,也是不符合實際的。
剛送走陳梅,張慧的電話便打了進來。
“阿騰,我的任務已經完成。呵呵,他們聽說是你們大喜的日子,非常高興,都答應下來了?!?br/>
“謝謝慧哥。馮隊長那里,請了沒有?”
“哎喲,我這個腦袋,怎么會把這位大人物給忘了呢?我馬上打電話。”張慧說完,正想收線。
“慧哥等等。請慧哥告訴這些朋友們,千萬不要送禮,我們不收任何禮物,他們能來,我們已經很高興了?!?br/>
“好,知道了,我馬上通知馮隊長?!睆埢垴R上收了線。
“阿明,忙嗎?”
“沒事,再忙,騰哥的電話也是必須聽的?!焙茱@然,黎明確實很忙。
“我和秀紅準備明天晚上請幾位好朋友吃飯,你和春雨還有小孩一起過來吧。”
“哈哈,恭喜騰哥。我是肯定去的,春雨和兒子,看情況吧,如果作業不多,還可以?!痹谑┻h騰面前,黎明說話,不遮不掩。
“盡量吧,我們還是希望春雨和小孩能來。一會我發一個房間的信息給你?!?br/>
“好,明晚見?!崩杳饕膊辉俣嗾f一句。
“嗯,這個阿明,看來真的很忙。也好,對于現在的他而言,忙,是好事?!笔┻h騰對林秀紅說。
“是啊,平時你們倆通話,都有說不完的話。明哥這個樣子,看來晚上都在熬夜?!?br/>
“是的,IT人,大多是這樣。好,我打電話給明哥?!笔┻h騰說完,便打電話給方明。
“明哥您好!沒影響你休息吧?”
“沒有,哪有這么早睡覺的?”
“我和秀紅商量了,準備明天請幾位至好的朋友吃一頓飯,不知道明哥明天晚上有沒有空?”
“嘿,有空,肯定有空。我等這一頓飯,等好久了,我明天一定去?!?br/>
“好,謝謝明哥。不過,請明哥一定要記住,我們不收任何形式的禮物的。您能光臨,我們已經很高興了?!?br/>
“呵呵,我剛才還在想著送什么禮物給你們好呢。好吧,聽你的?!狈矫鞯挂哺纱?。
“明哥,我想請宋主任也參加,您看,是您出面,還是我直接請好?”
“嗯,這話,也只有阿騰你才敢這樣對我說,也說明阿騰你沒有把我當外人。好,我來請她,這個好人,你讓給我來當吧?!?br/>
“明哥這什么話,對明哥說話,難道也需要遮遮掩掩?我一會將房間的信息發給您,您再打電話給宋主任吧?!?br/>
“好,我等你?!?br/>
收了線,施遠騰馬上打電話給林琳經理,將人數的要求、環境的要求和菜肴的要求說清楚。很快,林琳的信息便發到施遠騰的手機上。施遠騰馬上將信息轉給張慧、黎明和方明。
處理完這些事情,施遠騰松了口氣。
“走,老公,睡覺去?!绷中慵t突然改了稱呼。施遠騰一聽,心中先是一愣,很快反應過來。他用手撥開秀紅的長發,在秀紅的耳垂上輕輕地咬了一下,說:“好,老婆,我們睡覺去。”
被施遠騰這樣一整,林秀紅渾身一整酥麻感,她一把摟住施遠騰,往臥室走去。
冬夜,窗外寒風陣陣,臥室里,卻是“春暖花開”。自從林秀紅決定要小孩,他們只要有機會,都會纏綿在一起。
每一次的纏綿,都令林秀紅的身心感到無比的舒暢,林秀紅開始感覺,自己已經有點欲罷不能了。甚至,在某些時刻,她在懷疑,自己是不是有點“浪”起來了。
第二天,他們睡了個懶覺。起床時,一龍、施文和張姨已經吃完早餐,各自在干各自的事情了。
施遠騰與秀紅洗漱完畢,來到廚房,準備吃早餐。突然,秀紅毫無征兆地感到一陣惡心,她快步沖向我是的洗手間。緊接著,一陣干嘔來襲,雖然沒有嘔吐出什么東西,但這樣的干嘔,也是十分令人痛苦的。
此時,施遠騰已經站在秀紅的身邊,為她輕輕拍打著后背。
一陣劇烈的干嘔過后,秀紅慢慢緩過氣來,靠在施遠騰的身上,顯得有氣無力。
“你有多久沒來例假了?”施遠騰敏感地意識到,秀紅可能懷孕了。
“我上個月還挺準時的,排卵期的感覺也很明顯。不過這個月已經過了快十天了,還沒有來,難道是有了?”聽施遠騰如此一問,秀紅也意識到這個問題。
“有可能懷上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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