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修有許多的困難，這是實在的。但這些困難并不是不能克服的。第一，我們要有決心。

學(xué)校的功課，即使它不是我們所高興研究的，但我們怕考試不能及格，致不能升級或畢業(yè)……不得不勉強讀它，至于自修，是沒有這種外界的推動力的；是完全出于自動的努力，然而自動的努力所求得的知識，才是我們自己的知識，才能長久的保存著。為要通過考試而讀的書，考試一過去，就忘得干干凈凈了！因受教師之督促而讀的書，一離開了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