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口鄰一句話,很溫和:“除了林暮棉,所有人都出去。”
被點名的林暮棉瞪著那雙水汪汪的,漂亮到極點的眼睛,錯愕的看著他。
那時的秦嵐章還被喚作秦先生,風(fēng)華正茂的年紀(jì),要風(fēng)得風(fēng)。
林暮棉應(yīng)該是很想離開的,可卻還是忍氣吞聲的留了下來。
她貼著墻站著,看著他的眼神驚慌得像麋鹿。
秦嵐章想豢養(yǎng)這只麋鹿。
他指骨敲了敲桌子,嗓音淡而輕:“過來,給我倒酒。”
姑娘不情不愿地過去了。
她的表情實在是好生動,好可愛。
秦嵐章心癢到不校
從來沒有人告訴過他,這樣的感覺叫一見鐘情。他早在在舞臺上看到她的那一眼,就一見鐘情了。
原本是想循序漸進的男人,在那一刻也失了分寸,直白的問她:“想當(dāng)明星嗎?”
林暮棉眼睛瞪得圓圓的,手中的酒溢出了酒杯。
她:“秦先生,我的資質(zhì)不好,唱歌跳舞都不行,當(dāng)不了明星?!?br/>
秦嵐沒話,任由那酒液在桌上蔓延開。
林暮棉反應(yīng)過來去擦,他已經(jīng)走到了她的身后。
他彎腰,單手壓著她兩只手腕,聲音沙?。骸皝砦疑磉?,我捧紅你。”
聲音帶著笑意,勢在必得。
秦嵐章不覺得林暮棉會拒絕。
可是姑娘在他身下拼命掙扎,手腕和玻璃桌面蹭出一片紅。
她的力氣對于他來,不過是蚍蜉撼樹,幾乎沒有一絲絲撼動。
林暮棉因為慌亂,聲音染上了哭腔:“秦先生,不可以,我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br/>
秦嵐章覺得很可笑,可笑之余,又有不清但不明的怒氣涌上心頭。
“男朋友?”他輕輕摩挲她泛紅的手腕,語氣晦暗:“什么程度的男朋友,上床了?”
這么隱私的事,被他這么輕描淡寫的出來。
林暮棉又氣又羞,不肯回答,死死咬著牙。
“話?!?br/>
秦嵐章的耐心在告罄邊緣,他用最后一絲耐心,重復(fù)了一邊:“我讓你話。”
林暮棉就是一句話都不。
少女纖細的腰肢被他抵在玻璃桌面上,酒液沾染在臉頰和耳邊的碎發(fā)上。
她涉世未深,并不知道像秦嵐章這樣的人,手段能磋磨到什么程度。
秦嵐章冷笑了聲:“不話是不是?”
裙子被掀起的那一瞬,她嚇得聲音變流:“你做什么!放開我!”
他的手指很涼,不顧林暮棉的掙扎,從內(nèi)褲邊緣試探。
指尖碰到那層屏障,他知道了答案,收回濕漉漉的手,眼底閃過病態(tài)的笑意。
他其實已經(jīng)病了很久,只是漂亮高貴的皮囊,讓陰暗的本質(zhì)有了茍延殘喘的余地。
很少有人能從他的外表看出他骨子里的瘋狂,這或許也只是因為,這個世上能讓他瘋狂想要擁有的東西,真的很少。
可是在這一刻,他是那么想要擁有眼前的女人。
秦嵐章微微彎下身,在哭得滿臉是淚,還在失神喘息的林暮棉耳邊輕聲:“聽話一點,今就回去和他分手。”
從一開始,似乎就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