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下次讓馮國春給咱們兩個洗。”陳志國立即無恥的表示一定要物盡其用。
沈玉芳輕笑,“馮國春有你這樣的朋友大概要哭了。”
正著曹操,曹操就到。
馮國春推開門,看也沒看人,就憂郁的道,“陳志國,我好想哭。”
沈玉芳和陳志國都沒想到馮國春已經十一點多了,還會來,沈玉芳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被陳志國抱著坐在了他的腿上。
沈玉芳和陳志國兩個人趕緊手忙腳亂的分開,陳志國把沈玉芳扎頭發的紅頭繩遞給沈玉芳,讓沈玉芳快點扎好頭發。
沈玉芳也不習慣在別人面前披頭散發,三下五除二,就扎好了一個精干的大辮。
馮國春看看沈玉芳,再看看陳志國,狐疑道,“你們兩個在做什么?”
“沒做什么啊。”沈玉芳無辜的搖頭。
她這次的是實話,因為和陳志國有正事,兩個人也沒什么肢體交流,除過……她不知不覺被陳志國箍在了懷里。
“你那是什么懷疑的表情,我們兩個確實沒做什么,再者,為什么還要給你匯報我們私底下都干嘛了?”陳志國訝異,馮國春這樣,看著還真像是老丈人一般。
“不是,我不是打探你們的**,我就是想提醒一下你們,不要亂來,萬一沈玉芳懷孕了……那也不好去上學啊。”
雖現在報名高考的話,大家的年紀肯定相差都打,結婚的未婚的都有,但是懷孕上學,終歸不過去。
“我們兩個不會做出這么出格的事情的。”陳志國看著沈玉芳羞紅的臉,趕緊讓馮國春別再。
怎么馮國春突然就開始扯這些有的沒的呢?
沈玉芳也挺奇怪的,這感覺著也不想馮國春的風格啊。
“你怎么了?”沈玉芳問道。
馮國春今晚看起來也不是來學習的。
“韓珍葉懷孕了?”沈玉芳不怕死的猜測道,“你的?”
馮國春眼神就像是飛刀,“我在你眼里是那樣的人嗎?韓珍葉那樣的毒蛇我哪里敢碰一下,我嫌自己命太長,她就算是懷了那也是吳書記的,是錢秋菊懷孕了。”
沈玉芳平靜的哦了一聲。
“你怎么這么冷淡啊?”馮國春看不慣。
“她都結婚了,懷孕很正常啊。”沈玉芳認真看著馮國春,覺得馮國春有些題大做了。
“她她給孫繼東懷的是我的孩,讓我上門認孩去。”
陳志國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連咳不止,沈玉芳趕緊去拍陳志國的后背。
“我,你和錢秋菊……你被迫的?”陳志國怎么都想象不到馮國春能在知道錢秋菊本性之后,還和錢秋菊發生關系。
“什么啊?”馮國春伸手不滿的拍著桌,“你們兩個是談了戀愛之后,智商都變成以前的一半了嗎?我是什么人你們不清楚?你們第一天認識我啊?”
“很明顯,是錢秋菊誣告嘛,你我攤上個什么事啊?”馮國春攤手,眼看他就快要功德圓滿,成功回家了,結果被迫有了一個孩?
他難道要成為趙學兵第二,困在棗葉大隊嗎?
不對,趙學兵已經被驅趕回鄉,就連在棗葉大隊也留不下。
“你不要認,你怎么可能和錢秋菊有關系呢?沒有人會相信的。”沈玉芳見馮國春實在是頭疼,認真的給馮國春建議。
“錢秋菊想做什么?”陳志國問道,“惹怒孫繼東然后和他離婚嗎?接著呢?難道想讓你娶她?”
“她是打的這個主意,她我雖然看著瘦,但是也能干農活,她要的不多,我以后能養著她,別打她就行,我跟她在一起,還能擺脫我不好的成分,有利無害。”馮國春不想當場打擊錢秋菊,對他而言,錢秋菊就是一害啊。
沈玉芳撲哧了一聲。
“你怎么的啊?”沈玉芳想著馮國春主意多,應該不會就這樣被難住。
“我給她,我平時都是強撐著在干活,每次都是偷懶,我這個人呢平日比趙學兵還懶,而且體弱多病,糧食都被我換藥了,我勸她找個無父無母,家里有房的。”
馮國春著就默默看了眼陳志國。
陳志國臉色鐵黑。
沈玉芳偷笑,這兩個人還真是坑死對方不償命。
“還笑,我都焦頭爛額了。”陳志國伸手輕輕刮了刮沈玉芳秀氣的鼻頭。
“錢秋菊是不是回去了?”沈玉芳問道。
馮國春無力點頭,“我總覺得這樣打法不了她。”
“對了,她還要是她的事情解決不了,她要去縣城,讓楊干事的爸媽替她解決這件事情。”
沈玉芳緊緊的擰著眉頭。
馮國春看著沈玉芳的樣,笑了笑,“聽你和楊干事全家上下的關系都不錯啊。”
馮國春著,就笑著看了眼陳志國,那眼神里面有許多調侃的神色。
陳志國警告的看了眼馮國春。
這家伙最近心態徹底崩了,已經變成我不幸福就不希望所有人都幸福的那樣了。
沈玉芳倒是認真的點點頭,“楊干事是個很單純的女孩,她會被錢秋菊纏上,我也出了一份力,現在看到她每天這么困擾,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我一定要幫她把這個麻煩解決了。”
“好。”馮國春點頭,“趕緊把錢秋菊趕走吧。”
馮國春都想暗搓搓的使壞了。
陳志國倒是斜睨了一眼沈玉芳,狀似無意的試探道,“只是因為同情楊干事,和楊愛華一點關系都沒有。”
“當然有關系了,你想聽我哪一種關系呢?”沈玉芳嗅著空氣中濃濃的醋味,轉頭,笑著看了眼陳志國發問。
陳志國抿著嘴唇沒有任何話。
片刻,陳志國敗下陣來,“什么都不想聽。”
沈玉芳白了眼陳志國。
氣鬼。
“楊干事確實很無辜,而且,沒有楊干事,我們的計劃要成功也很難,我們拖她下水了,現在救她上岸也是應該的。”陳志國也拎的清,楊干事的確是個可憐,又未經世事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