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馬趕緊下樓,他可害怕張雪霓和思思兩人單獨在一起,萬一有一方傷亡那可就不好了。
剛走下樓,他便看到張雪霓推著兩個行李箱走了進來。
“你這是?”付馬問道。
張雪霓撇了撇嘴,小腿一登,大聲說道:“我搬過來和你一起住。”
張雪霓說完還看了看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思思,可是思思根本就沒有理會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付馬則是一臉的驚愕,長大了嘴巴說道:“你要搬來住?為什么?”
“不為什么,我就想住這里。”張雪霓說道。
付馬一臉無奈的看著張雪霓,因為他實在搞不懂這個女人在想什么,有些復雜。
“你爸媽同意?你我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不好吧?”付馬說道。
“誰說孤男寡女,那里不是還有一只貓嗎?”張雪霓指了指沙發上的思思說道。
付馬看了看思思,又看看張雪霓,他大概明白了,明白為什么張雪霓一定要住在自己這里。
張雪霓又說道:“以后我和那只貓住一起,我們住一個房間。”
付馬還沒說話,就聽思思說道:“我不。我要住也要和主人一起住,我不和你住。”
付馬聽聞一臉的尷尬,而張雪霓死死瞪著付馬說道:“你看,我要是不搬過來,你們還不知道能發生什么事情呢!”
張雪霓走到思思旁邊,指了指自己帶來的行李箱,笑了笑說道:“思思妹妹,我這里有很多漂亮的衣服,以后你和我一起住,我的衣服你隨便穿。”
思思聽聞,測過臉看了看張雪霓,一臉的不相信,說道:“真的?”
“真的!我的東西你都可以用。”張雪霓笑道。
“那行吧。”思思說道。
“走,我們上樓,現在就給你試試。”
說完,張雪霓就非常熱情的拉著思思上了樓,開始了各種換裝。
付馬站在原地看著眼前讓他頭疼的二位,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
果然女人的世界,他不懂,前一秒還是對頭,后一秒就又是好姐妹。
付馬獨自在客廳看著電視,聽著樓上二人有說有笑好一段時間。
終于,二人沒了聲音,付馬覺得不對勁,不應該這么安靜的吧?
難道張雪霓又惹惱了思思?
付馬顧不上穿鞋趕緊跑上樓查看,猛地推開門。
“雪霓!”付馬推開門大叫一聲。
只見思思穿著紅色紗裙,金色秀發披肩,一雙深藍清澈的大眼睛,柔軟飽滿的紅唇,配上她小麥色的膚色,嬌俏玲瓏的鼻尖高貴地挺在她那美麗溫柔的絕色俏臉上,線條優美的身姿,活脫脫是行走在現實生活中的二次元美女。
一旁的張雪霓看著此時的思思也是愣了神,怎么會有如此可愛美麗的小姐姐。
思思看到付馬沖了進來,俏臉微紅,扭捏著身體,輕輕地叫喚了一聲:“主人……”
付馬目光呆滯,忽然覺得鼻孔有什么東西流了出來,下意思的摸了摸,再看手上。
流鼻血……
“臥槽!”付馬一聲驚呼。
他趕緊捂著鼻子跑到洗手間一個勁的用涼水撲鼻。
他看著鏡中的自己,輕聲一嘆。
這該如何是好,這以后每天面對著兩位天生尤物,這鼻血怕是不會少流。
冷靜下來,付馬叫張雪霓來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一臉嚴肅道:“雪霓,我跟你講一件事。”
張雪霓一臉疑惑,什么事這么神秘還單獨說。
“你說吧。”張雪霓說道。
付馬閉上眼睛捋了捋,然后說道:“思思這個女孩以前是一個殺手你是知道的。”
張雪霓聽聞,點了店頭。
付馬看了看她接著說道:“我讓劉順查了,劉順給我報來的信息是,她是一名有組織的職業殺手,這個組織我不和你多說,我只告訴你這個組織訓練殺手,都是從小專挑那些無父無母的孤兒進行專業的訓練,訓練中全部使用真刀真槍,只有最后活下來的才能被組織為用。所以,不用我說你應該明白思思以前的生活是什么樣的,而她被人當做傀儡,殺人的工具,都經歷了些什么樣痛苦。我剛遇見她時,她除了臉,全身上下無一處是平整的,幾乎任何部位都有傷口,你明白我說的意思嗎?”
張雪霓此時已經捂住了嘴,一臉的驚愕。
她哪里能想到現在看起來那么溫柔可愛的人,以前過得都是生不如死的生活。
想著想著張雪霓的眼睛已經濕潤,兩條眼淚順著臉頰留下。
付馬雙手抱住張雪霓的臉,給她擦去眼淚,輕輕說道:“現在她已經得到了重新做人的機會,我們都要好好對她。”
張雪霓一個勁的點頭,聲音還有些哽咽:“嗯嗯嗯,知道了。我以后不對她發脾氣了,我會好好對她的,拿她當親妹妹。”
付馬見狀,嫣然一笑。
談話完后,還是思思下廚,做了一桌子的好菜,三人同桌。
張雪霓好像特別喜歡吃思思做的菜,邊吃邊說:“思思,你的廚藝太棒了,也不知道你跟誰學的,比我在外面吃的好吃多了。”
思思頓了頓,然后笑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是會做,以后你的衣服給我穿,我可以做給你吃。”
張雪霓狠狠的點了點頭,說道:“可以可以,我的就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
“哈哈哈哈”
晚飯三人在歡聲笑語中度過,吃完晚飯的付馬,也不懶惰,走到庭院中去開始了醉拳的修煉。
而張雪霓和思思,吃完飯收拾完,思思還是趴在電視前看著電視,張雪霓便走進付馬的臥室。
因為她今天進付馬的房間的時候,滿屋子的臭味,她當時沒說,現在想給付馬收拾收拾。
屋內臭襪子,內褲,還有臟衣服,滿地都是。
張雪霓撲了撲鼻,心中暗想,果然是個直男。
她收著收著,打開柜櫥,卻發現柜櫥內有兩個酒葫蘆,一大一小。
她拿起大的,看了看。
淬體培元液?
打開問了問,只有淡淡的酒味,也沒什么特別。
“什么鬼名字,弄點白酒在葫蘆里,還裝上了……”張雪霓嘀咕道。
又拿起小酒葫蘆,看到上面寫著:百花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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