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辣媳當(dāng)家 !
崔金浩得知消息后立馬跑去省歌舞團(tuán)找江佩珊確認(rèn)這件事。
竇曉楠一向愛夸大其詞,說一件事總喜歡添油加醋。
這也是他最不喜歡的地方。
崔金浩希望事情沒有竇曉楠說的那么夸張。
經(jīng)過短暫的相處,他倒是很欣賞江挽月的率性直爽,相處起來很舒服。
而漸漸的,他也對江挽月自小的坎坷身世感到心疼不已。
他希望那個女孩兒以后都能幸福,無災(zāi)無難。
可是事與愿違,江佩珊還是十分難過地向他承認(rèn)了這件事。
崔金浩眉頭緊得幾乎可以夾死蒼蠅,著急地問:“那這件事你妹妹挽月到底有沒有做過?”
“怎么可能?她是我妹妹,我相信她的為人,她平日里是隨性自我了些,但是心地善良淳樸,決計不會做出這樣有悖道德禮法的事情,我相信我的妹妹。”江佩珊極其堅定地說。
崔金浩聽江佩珊都這么說了,心里松了一口氣。
可是耳聽總是為虛,他必須親自去了解清楚。
江佩珊拜托道:“金浩,現(xiàn)在我妹妹處在風(fēng)口浪尖,心情很不好,可她對我又有些成見,你要是有空就去多開導(dǎo)開導(dǎo)她。”
“會的會的,要不然我跟你一起去家里看看?”
“好啊!”
除了崔金浩,沈檸也很快知道了這件事。
她是從顧嘉葉口中知道的這件事,事情雖然是在早晨發(fā)生的,但是當(dāng)時很多來學(xué)校經(jīng)過的學(xué)生老師有看見,即使沒有細(xì)了解,但是校門的墻上明晃晃寫著的那些字,足以說明一切。
沈檸有些坐不住,好學(xué)生的她唯一一次逃課,就是因為擔(dān)心江挽月,拉著一起陪她聽課的顧嘉葉去江家。
江家現(xiàn)在是愁云慘淡,江家父母為了江挽月的事傷透了腦筋。
蘇雅容給氣得直接臥病在床,而江父對女兒江挽月的品性產(chǎn)生了懷疑。
因為江父覺得不會有人隨便拿這件事來冤枉人。
肯定是江挽月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
而至始至終江挽月都懶得解釋。
她心里清楚,這個父親平生最好面子,現(xiàn)在她給他丟了這樣大的臉,他真是恨不得她從未回來過。
江佩珊就一直在旁好生安慰著父親,“爸,您就別氣了,我相信月月肯定不會干這種事的,一定是有人在陷害她。”
“你說有人會陷害她?好端端的又有誰會吃飽了撐著會陷害她?”江父氣得心臟都在疼。
他實在是想不出到底有誰會這么無聊,會這么心腸歹毒。
被這么一問,江佩珊也說不出話來,一臉難過和為難地看著在旁默不作聲的崔金浩。
眼神期盼著他能幫著勸勸。
崔金浩愁眉不展,感覺這事兒著實棘手得很,“伯父,這事兒肯定有隱情,我們先查一查那婦女的來頭再說。”
他看江挽月至始至終神色都很平靜,半點沒有羞惱和忿忿,她是真的很平靜地坐在沙發(fā)上,悠閑地看著茶杯里浮沉的茶葉。
這樣泰然處之的模樣,讓人根本摸不清她究竟在想什么。
崔金浩暗想,這樣的冷靜,要么是真的做了習(xí)以為常,要么就是清者自清,無懼一切。
但他還一時分不清江挽月具體偏向哪一個。
畢竟相處時間甚斷,他對她的了解還是不夠。
她身上有諸多神秘。
也就是這時,沈檸和顧嘉葉攜手帶著禮物來了,以顧家關(guān)心為由上門探望。
江父接待了她們,感激道:“難得你們有心,只是現(xiàn)了這樣的家丑,哎……”
顧嘉葉跟江佩珊比較熟,就問:“嫂子,你媽媽呢?”
“因為這事兒給氣得不輕,在臥室休息呢!”江佩珊唉聲嘆氣地說。
沈檸見崔金浩也在,便禮貌地頷了頷首,這才看向不急不躁的江挽月,“挽月……”
江挽月緩緩抬起頭,微微一笑,“謝謝你們來看我。”
沈檸見她神色如常,便放心了一些。
她見人這么多,也不好問什么。
她來,主要是想跟江挽月了解具體的事情。
她打從心里是相信江挽月不會干這種事。
前世十幾年的相知相伴,她太清楚江挽月的為人。
為了錢去找男人的事情,絕對不可能會發(fā)生在挽月身上。
江挽月起身往外走,江佩珊擔(dān)心道:“月兒,你去哪兒?”
“出去散散心。”江挽月回頭,對江挽月擠出不算真誠的笑容,“幫我照顧媽。”
“……好。”江佩珊有那么一霎脊背發(fā)涼,因為她從這個妹妹的眼里看到了寒霜刀劍。
沈檸對顧嘉葉說:“我去找她聊聊,你跟佩珊姐說會兒話。”
“哦。”顧嘉葉點頭。
到了江家外頭,沈檸疾步跟上了江挽月的步伐,“我覺得這事兒很蹊蹺,我回頭就讓我愛人去好好查一查那個婦女的背景,一定能找到蛛絲馬跡的。”
江挽月語氣平穩(wěn)懶慢,“你覺得我是清白的?”
沈檸:“當(dāng)然,這件事本身就很荒謬。”
江挽月彎唇一笑,“為什么這么相信我呀?”
沈檸愣了愣,轉(zhuǎn)而也彎唇道:“因為你是挽月呀,沒有人能打倒的挽月。”
她認(rèn)識的蘇挽月。
江挽月斂著眸笑。
沈檸真的不能從她身上看到半點焦慮和不安。
正如前世經(jīng)歷的一切。
似乎除了生死,沒有什么能讓她大動肝火的。
或許她對生死也平常待之。
沈檸隨口問道:“你和崔金浩老師很熟嗎?”
出了事,他居然第一時間就跑來慰問,沈檸內(nèi)心隱隱覺得哪里不對。
江挽月點著頭,“是啊,這位崔老師好像以前修習(xí)過心理知識,我那個好姐姐就讓他來給我做一些心理疏導(dǎo),讓我開心開心。”
沈檸還是敏銳地從這話語中聽出了諷刺的意味,“挽月,你跟你姐姐是有什么矛盾嗎?”
前世她們姐妹的關(guān)系不是很好嗎?
“沒有。”江挽月涼涼道。
沈檸也不繼續(xù)在這個話題上多做深究,而是說:“崔老師為人正直,是個很不錯的人,只是他有個青梅竹馬的玩伴,叫竇曉楠,狹隘善妒,一直苦戀崔老師無果,會習(xí)慣轉(zhuǎn)嫁情緒到旁人身上,你自己要注意一些。”
她就吃過這個苦頭,被竇曉楠無端針對,還好顧家的哥哥姐姐總維護(hù)著她,才讓竇曉楠討不了什么好。
江挽月的腳步頓時停住,眼神怪異地看著沈檸。
沈檸莫名,“怎么了?”
“果然如此。”江挽月的眼底陡然迸出寒光,讓沈檸心下一瑟。
也就是這時,韓香文母女?dāng)y手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