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不在,裴詩詩就有點抓瞎。
坐在辦公室不知道干什么。
時間太短,還連門都沒摸到呢。
上午到辦公室,先打掃了下辦公室衛生,然后坐在電腦前看內網,看了一陣覺的有點無聊了,又整理抽屆,亂七八糟的東西有點多,不知道有沒有用,也不敢扔。
一拉抽屆,看到一張彩票,微微一愣。
昨天江帆給的那張,隨手放在了抽屆,已經忘了。
這會看到才記起來。
拿出來看了看,心想昨天好像開獎了,不知道中獎了沒。
上網查了一下,頓時瞪大眼睛。
竟然中了。
又確認了一遍,確定沒有看錯。
確實中了。
中的3D的直選。
又想起自己也買了一柱雙色球,連忙拿出來確認了一下。
頓時泄氣,就中一個號碼。
這可咋辦。
拿著中獎的彩票,裴詩詩有點糾結。
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委實沒什么主意。
同事送了注彩票,竟然中獎了。
該怎么辦。
在線急等。
一千塊錢呢。
要不要還回去?
裴詩詩很糾結。
中午下班,去食堂吃飯時,又把這事說給妹妹。
裴雯雯驚訝的不行:“不會吧,那家伙送你彩票干嘛?”
裴詩詩道:“估計是讓我跑腿幫他買彩票,就送了我一張。”
裴雯雯問:“你買的彩票中獎了沒?”
裴詩詩道:“沒有,就中了一個號。”
裴雯雯道:“我也沒,就中了兩個號,唉,那家伙不是買了好多彩票嗎,他其他的彩票中了沒有,是不是就這一注中獎的?”
裴詩詩道:“誰知道,那張紙回來的時候咱已經扔了。”
裴雯雯道:“他那有記錄沒?”
裴詩詩道:“肯定有呢,紙是打印的,他電腦上有呢。”
裴雯雯泄氣道:“完了,那他肯定知道中獎了。”
裴詩詩點點頭,所以才糾結。
下午上班。
裴詩詩考慮再三,還是決定把彩票還回去:“江哥,你的彩票中獎了?”
“哦!”
江帆一臉淡然,掃了她一眼:“不是送給你了嗎?”
呃!
裴詩詩連忙道:“那個,中獎了。”
江帆道:“送給你了啊,就是你的了。”
裴詩詩俏臉漲的通紅:“江哥我不能要。”
江帆有點唏噓,多純真的妹子,白撿錢都不要,也不知道在社會歷練上幾年后,會變成啥樣,當年走了就再沒見過,問道:“你是嫌錢腥還是嫌錢臭啊?”
裴詩詩汗都下來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江帆道:“那就去兌獎啊,我這還有好多彩票,要不要再送你幾張?”
裴詩詩慌忙搖手:“不用,不用。”
江帆卻拿出幾張彩票:“來來來,再送你幾張。”
“不了,真的不用了。”
裴詩詩滿頭大汗,從小到大都沒有這么尷尬過。
這都是什么事啊!
江帆這才將彩票扔抽屆里,道:“彩票你留下吧,要是覺得過意不去的話,以后多幫我買上幾次彩票就行了。”
裴詩詩糾結了,怎么又讓自己跑腿。
這彩票自己不要了行不?
真是糾結死了。
這位江哥也太壞了,還扔糖衣炮彈,讓人不知道怎么招架。
“就這么定啦!”
江帆不給她拒絕的機會,指使裴詩詩跑腿挺有成就感。
怎么能給她拒絕的機會。
裴詩詩糾結了半天,只得收下彩票。
實在不好拒絕,只得接了這枚糖衣炮彈。
剛剛坐下,江帆手機又響了。
看了一眼,隨手接起來:“老王。”
電話是王強打來的:“機關支部開會呢,來一樓會議室。”
江帆問道:“又開啥會?”
王強說道:“檢查的馬上下來,要安排任務了。”
江帆道:“跟我有啥關系,我這正忙呢!”
王強道:“所有黨員都要參加,快點來!”
真是草了。
江帆無力吐槽,只得掛了電話出門。
還不忘交待裴詩詩:“我去一樓開機關黨支部的會,領導找我給說一下。”
裴詩詩忙答應,感覺好高大上。
都是黨員了呀!
等江帆出去后,給妹妹發了個微信,把這事說了下。
裴雯雯很驚訝:“他真不要?”
裴詩詩說:“真的,我現在糾結死了,這彩票要不要,想還回去他不要,不還的話又得給他跑腿,以后說不定經常得給他跑腿,真是快煩死了。”
“要啊,為什么不要!”
裴雯雯說:“這可是勞動所得,一點也不羞恥,再說他又沒直接給你錢,給的可是彩票,給你的時候也不知道能中獎。”
裴詩詩挺苦惱:“總覺的有股銅臭味道。”
“你就別矯情啦!”
裴雯雯勸了句,又問:“姐你有沒有感覺,我總覺的那家伙笑里藏刀,不像好人。”
裴詩詩道:“我也有這種感覺!”
一樓會議室里。
支部書記正在講話,江帆忽然連打幾個噴嚏。
機關部門人員分散,而且好多部門黨員太少,沒法成立支部,于是整個機關部門只有一個機關黨支部,機關部門的所有黨員,包括公司領導,都在一個組織。
支部書記是人資部長劉志峰,剛過四十歲,年富力強。
會議室坐了三十多個人,沒有一個中高層,全是各部門普通黨員。
中高層基本上全是黨員,不過領導比較忙,開會基本都請假。
老劉也不追究,或者說沒法追究。
真要追究起來,得把所有中高層追究一遍。
這兩年黨建工作越來越重要,以前都是各干各的,從來沒有檢查一說。前兩年開展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時不時上面下來檢查,切切實實讓黨員受了教育,也把四風徹底凈化了一番,有效根除了各種不正之風,轉變了作風,提高了效率。
以前都是黨辦忙活,支部渾渾噩噩的。???.??Qúbu.net
這兩年基層支部建設提上了日常,工作難免就繁忙起來。
支部書記有苦難言,三天兩頭被黨委叫過去談話。
只能硬著頭皮頂上,奈何下面沒有干活的,基本屬于空架子,之前下來檢查,重點都是生產單位的黨支部,這次上面點名查機關,實在躲不過去了。
只能開會安排。
偌大的支部竟然只有書記沒支委,真是咄咄怪事。
老劉講了一陣,把在座的黨員在心里全琢磨一遍,發現沒幾個能干活的,財務銷售采購工程設備生產質量后勤這些部門,經常發個通知都好多語病,指望這幫家伙干黨務工作實在指望不上,能干點活的,也就只有黨辦和辦公室的人。
于是直接點名:“王強,你干組織委員,江帆,你干宣傳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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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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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