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039;&039;&039;&039;很快在眾多女將的幫忙下,啟星為大家每人準(zhǔn)備了一碗牛肉面,我因為實在餓了。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袁子聰則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國佳看,我用手推推他,示意他別太過分了,真讓人家把他當(dāng)成色狼,我臉上也不好看。袁子聰尷尬的笑了笑,也開始低著頭吃面。
填飽了肚子,一屋子人這時也從剛才緊張的氣氛里緩過來不少。一個個開始閑聊天。因為我剛才又是做法又是招魂的。因此可以看出大家對我都開始高看一眼了。這其實是我很反感的。因為我畢竟不是專業(yè)平事兒的。而且每次處理靈異事件,幾乎是搭人搭工再搭錢。所以知道的事兒越多,便越覺得麻煩。
不過事實往往和想法背道而行,沒過多久大家就七嘴八舌的跟我開起了論壇會。一個個接近腦殘的問題接踵而至,弄得我頭都大了。一旁的袁子聰看出了我的困擾,一個勁兒跟眾人打岔到“你們還真以為老曇是神仙啊。剛才的事兒他也就是瞎貓碰死耗子,碰上了。就他那兩下子,也就騙騙你們這些沒見識的小丫頭。”
說完居然還笑著看了我一眼,要放在平常我一定會跟他好好掰扯掰扯。不過現(xiàn)在我卻要對這個損我的家伙表示感謝。我趕緊順著他的話茬接著往下說“是啊是啊,老袁說的對,我就是歪打正著撞上了,你們要有什么問題,最好問袁先生,他可是神算世家,誰想算卦趕緊找他,看在我的面子上,卦金好說,是吧老袁?!焙貌蝗菀鬃プ∫粋€可以報復(fù)的機會,我自然不會放過。島匠記亡。
一屋人估計是沒想到,眼前看起來有點不正經(jīng)的袁子聰,居然是正經(jīng)的世家出身。一個個眼睛放光。看的袁子聰很不自在。我卻在一旁偷笑,全然不顧袁子聰鄙視的眼神。
就在一屋子馬上要其樂融融的時候,突然那個叫雙面娘的人發(fā)出了一聲驚叫。當(dāng)時我和袁子聰坐在門口的沙發(fā)上,國佳和啟星坐在我們旁邊,而雙面娘正好坐在我的對面,透過啟星家的落地飄窗,可以清楚的看到屋外發(fā)生的事
雙面娘的驚叫,讓我感覺不好,不過當(dāng)側(cè)身看向窗外的時候,卻什么發(fā)現(xiàn)也沒有。雙面娘告訴我,他剛才看出在窗子上趴這一個人,而且臉貼著窗子,看樣子是要進到屋里來。不過她喊了一聲之后,那家伙順著窗子朝下溜走了。
我趕緊來到窗子邊,打開窗戶朝下看。啟星家在七樓,雖然不高,但是要說上來個人還是挺不可思議的,而且按著雙面娘的說法,那人是趴在玻璃上的,如果她看到的不是幻覺,那爬在窗子上的,就一定不是人了。
但因為我什么發(fā)現(xiàn)也沒有,因此也不能憑著他的一面之詞,就判斷有什么特別的東西存在。想到這兒,我轉(zhuǎn)過身,想問問雙面娘他剛才看到的東西,具體是個什么樣。
不過我剛一轉(zhuǎn)身,就感覺脖子后面一股涼風(fēng)吹過來。與此同時,包括袁子聰在內(nèi)的眾人,臉上都是一驚。不用想我也知道。在我身后一定有東西,想到這兒我來不及回頭,手上捏了一個手決,身子往下一蹲,同時把手指朝后面戳去。
我掐的手決名叫五雷指,外觀看起來有點像拳頭,不過他的功效卻不修道者往往在情況危急的情況下本能的使用手決。如我所料在我身后果然有一只靈異體。被我的打到之后,馬上向后退去。
我剛想繼續(xù)發(fā)動攻擊,那家伙很識趣的跑掉了。雖然只是一個照面兒,不過我能感覺出那家伙似乎對我們并沒有惡意,我感覺那靈異體好像是受了什么驚嚇,趕來向我們尋求幫助的。不過因為剛才情況緊急。根本來不及我多想,對待靈異體我往往是以先下手為強為宗旨。因此當(dāng)我領(lǐng)悟過來時,那個可憐的靈異體已經(jīng)逃走了。
這時我才想起一個事兒,剛才為了給郝晨領(lǐng)魂,我放在屋里的銅鏡此時正好照向窗外,搞不好那家伙就是順著銅鏡的光趕來的,想到這兒我趕緊把銅鏡收了起來。
這時我發(fā)現(xiàn)袁子聰一臉無奈的看著我,心里一定是在埋怨我做事兒不仔細。不過說實話這一晚上發(fā)生的事兒,也夠復(fù)雜的了,我能憑著自己的這點本事保住大伙兒,心里還是有點小驕傲的。
眾人見我打發(fā)走了靈異體,都長舒了一口氣。突然我意識到一個問題,趕緊問大伙“剛才窗子外面那東西,你們都看到了?”見我這么一問,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居然齊刷刷的點點頭。
這到讓我有點摸不著頭腦了,這就說明剛才在窗外飄著的家伙,居然是肉眼可見的,我努力的回想剛才看到的那個靈異體的樣子,可奇怪的是,無論我怎么回憶,腦子里對他相貌的記憶都好像是空白的一樣。
我趕緊問其他人,有誰還記得窗戶外那家伙的樣子,大家想了半天,似乎沒有人能說出他的樣子,大家的記憶之截止在發(fā)現(xiàn)靈異體。我又問袁子聰,沒想到他也搖搖頭,
我突然想起很久以前,我的一段經(jīng)歷,那時我應(yīng)該是碰到了白蓮教的人,在那我領(lǐng)教過一種法術(shù),姑且稱它為記憶刪除吧?,F(xiàn)在的情況讓我很自然的聯(lián)想到了記憶刪除,不過就當(dāng)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一直沒說話的國佳,突然沖我抬了抬手,她告訴我,她記得那個靈異體的樣子。
聽國佳這么一說,我覺得很驚奇,于是趕緊讓他說說,那家伙到底張的什么樣子。國佳告訴大伙兒,他看到那應(yīng)該是個孩子,短短的頭發(fā),穿著一件紅色的衣服,不過臉?biāo)]看清,剛才那孩子在我身后的時候,表現(xiàn)的很著急。不過她似乎可以感覺到,那小孩兒對我并沒有惡意。
國佳的話讓我有點吃驚,因為她描述的很仔細,看起來應(yīng)該是仔細觀察過,在剛才那樣緊急的情況下,她還能仔細觀察一個靈異體,首先說明國佳的心里素質(zhì)應(yīng)該不錯,另外所有人包括我在內(nèi)都沒能記住靈異體的樣子,可偏偏她可以記住,我突然覺得在國佳身上應(yīng)該會有些特別的地方。
我突然想起袁子聰?shù)脑?,他告訴我按國佳的骨骼情況來看,她應(yīng)該長成另外一個樣子。想到這兒,我突然對自己之前的救命恩人,有了一個全新的看法。
不過這些話,我顯然不能當(dāng)著眾人說出來。我隨手在剛才的窗子上貼了張符箓,這樣可以避免靈異體的騷擾。啟星顯得有些累,而郝晨這時卻顯得格外精神,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我,對于他經(jīng)歷的那件事兒,我有什么看法。
他這么一問,我才突然想起,那個逃走的靈異體,如郝晨所說,他的確是我的一塊心病,在這之前,不知已經(jīng)有多少人被他殘害了。而這之后,更不知有多少人會再受牽連。不過剛才看他消失前的樣子。我總覺得他還會再回來,因為我從他身上體會不到絲毫的恐懼。反而感覺他好像對我特別不屑一顧似的。
我想到剛才從鋼筆里擠出來的那些液體,于是趕緊問啟星,把那個茶杯收拾到哪了,啟星指了指洗手間,她告訴我,那東西因為實在是太臭了,所以她給放到那里了。我來到洗手間發(fā)現(xiàn)那個茶杯這時正在洗手池上放著。我想把那個茶杯拿到客廳去,然后把里面的液體帶回去研究。
可是我剛一進洗手間,就發(fā)現(xiàn)在洗手臺上面的鏡子里,伸出了一只干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