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許落落和寧清通了視頻。
看到寧清和韓策此刻正在海上,天上星辰作伴,許落落說:“我去,這個韓策,要不要這么陰險啊,竟然把你一個人騙出海了,他這是要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是不是。其心可誅啊。”
海風吹亂了寧清的秀發,別有一股韻味。
她笑意盈盈,而坐在不遠處甲板上夜釣的韓策扯了扯嘴角,大聲說道:“許落落,我聽得到。”
許落落先是一驚,然后立刻回道:“聽到就聽到唄,我還怕你聽到媽,更何況我本來就沒說錯。”
韓策呵笑一聲,又問道:“傅君臨呢,怎么不出來管管你。”
“他才管不到我。”
“是嗎,也不知道是誰,這離婚了回國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往人家家里跑吧。怎么滴,是只允許自己爽,不顧他人死活呢。”
許落落聞言瞪大眼。
寧清趕緊澄清道:“不是我說的,我什么都沒說。”
這時候韓策已經來到寧清身后,一把將寧清攬入懷里,可把許落落給氣壞了:“韓策,你那爪子放哪兒呢,你給我放開啊。”
“怎么了,我就抱了,你有意見嗎?”韓策明擺著故意氣許落落。
偏偏許落落還真的被氣到了,生氣不已:“你給我等著。”
“行啊,我等著啊,有本事你過來打我啊。”
韓策欠扁。
許落落一把脫下自己腳上的拖鞋拿在了手里。
但是又不能真的打到韓策,只能氣得牙癢癢的。
寧清見狀,立刻推了推韓策的胳膊,示意他走遠點,不讓他刺激許落落,但韓策就是不走,從背后環抱著寧清,貼在她的背后,還故意把自己的臉露出來,讓許落落就是無奈的看不慣他又干不掉他的樣子。
看韓策和許落落相互斗氣的模樣,寧清忍不住道:“你怎么那么幼稚呢。”
“我哪有啊,是她見不得別人好,吃不到葡覺得葡萄酸呢。”
“你說誰吃不到葡萄呢。許落落真的是生氣啊,“韓策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那么討厭呢。清清,你看到了,這人人品有問題,你可千萬別被他騙了啊。”
傅君臨在書房,聽到許落落提高了音量的聲音,便聞聲走過來關心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噢喲,許落落,你這真是不厚道,這是只允許自己吃肉喝酒的,不允許別人吃啊。”韓策立馬抓住機會調侃道。
許落落聞言瞪了傅君臨一眼:“你出來干什么。”
“我還以為你怎么了,所以過來看看啊。韓策?”傅君臨看到了許落落視頻里面的韓策和寧清,擰了擰眉心道,“你沒事欺負她干什么。”
“呵,天氣良心,到底誰欺負誰啊,許落落什么德行,你比我清楚啊。”
“誰允許你這么說她了!”
“哎呀,時間不早了,我們要休息了,不和你們浪費時間。拜拜。”韓策說完,就將手機視頻給掛了。
“韓策,你個小人!”許落落沒好氣。
傅君臨在一邊勸道:“你沒必要和他一般見識啊。”
“都怪你,你出來干什么。”
“我這不是擔心你嘛。”
傅君臨說完,就見許落落往外走去。
“你去哪里。”傅君臨急忙跟了上去。
“韓策說得對,我住在這里不合適,我先回去了。”
“哎,韓策就是個小人!”傅君臨立刻毫不留情把韓策狠狠鞭笞了一頓。
許落落雙手抱胸斜睨著他:“你剛才可不是這么說的。”
傅君臨立刻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我就是隨口胡說,你怎么還當真呢,那韓策本來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小人,絕對的小人,你看外面這么冷,現在又這么晚了,別人都睡了,我們也該睡了——”
傅君臨說著就將許落落推入了屋內。
許落落擰了擰眉,卻沒有讓他得逞,而是堅定不移說道:“是啊,你說得對,這么晚了,別人都睡了,我也該回去了,再見。”
韓策在傅君臨心里的墳頭草都一米多高了,他攔住許落落:“今天太晚了,外面不安全,明天再走吧。”
“沒事,我可以自己打車回去。”
“司機也不安全啊。你沒看到那些新聞嗎,那些司機開著開車就把女孩子帶到荒郊野外去了。”
“那我叫我哥來接我吧。”許落落說著就拿起手機,給許云朝打電話。
傅君臨想阻止吧,但也來不及了。
不過老天爺這次大概是站在他這邊的,因為許云朝沒有接。
傅君臨趕緊把許落落的電話掛了說道:“許云朝晚上忙得很,還有許云琛,現在肯定和沈晏殊在一起啊,你就不要擾人清靜打擾他們了嘛。”
“那我自己走。”
傅君臨一把抱住許落落的腰。
許落落掙扎了一下:“你做什么。”
傅君臨道:“你要真的要走的話,就把我一起帶走吧。我和你一起去你那里睡。”
“……你瘋了嗎?”
“沒有。”
“放開我。”
“要么你留下,要么你帶我和你一起走。”
“傅君臨——”許落落都快被逼瘋了,“你先放開我。”
“這么晚了,就別走了,上去睡覺吧。”傅君臨說完就彎腰將許落落打橫抱了起來,朝著樓上走去。
“傅君臨,你放我下來!”
許落落的掙扎在傅君臨那兒,顯得無濟于事。
傅君臨使出了渾身解數,總算是讓許落落安靜下來了。
傅君臨看著累得睡著的許落落,長出了一口氣。
再一次在心底問候了韓策。
不行,不能再這么下去了。他得趕緊加快腳步才行。
翌日。
許落落腰酸背痛醒來。
傅君臨也是個小人,陰險小人!
許落落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發酸的腰,忽然看到自己的無名指上,竟然多了一枚鉆戒,而且是十分眼熟。
這是他們的婚戒!
當初許落落和傅君臨離婚的時候,就將戒指留下了。
沒想到現在竟然又神不知鬼不覺回到了她的手上!
許落落想把戒指給摘下來,但是無論怎么摘,戒指都紋絲不動的。
她立刻擰起了眉頭。
這時候房門被推開了,傅君臨站在門口笑盈盈對她說:“可以吃早飯了。”
許落落抬起自己的手:“傅君臨,這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