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歡的話好似一個耳光重重打在楊兮的臉上,楊兮頓時面紅耳赤,怒瞪著葉清歡:“怎么,同樣是人,你們就高人一等嗎?難道萬我們這些普通人就應該被你們當成螻蟻踩在腳底下嗎?”
“我什么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難道你剛才不是這個意思?”楊兮一邊說一邊露出了委屈的神情。
不得不說,她的這招以退為進,比之前那些氣焰囂張的咄咄逼人有用多了,至少在那些不明緣由的人看來,是葉清歡在仗勢欺人了。
“你別在這兒裝可憐,好像我們欺負了你一樣,”葉清歡翻了個白眼,“我們買奢侈品,用的都是我們靠我們自己本事轉來的錢,你呢,女兒躺在醫院,你把她的醫藥費拿來買奢侈品,而且這醫藥費還是你問西西要來的,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哦,你這么說我想起來了,沈小姐是你自己說的吧,讓我沒錢了就來找你要,既然如此,你在這里正好,幫我把這個包買了吧。”
“你——”葉清歡都被楊兮的厚顏無恥給震驚了。
“怎么,沈小姐是打算說話不算數了嗎?之前不是說的很好聽嗎,怎么,現在就想反悔了吧。”反正她的臉在沈西面前都已經丟盡了,這會兒,楊兮干脆豁出去了,擺明了伸手問沈西要錢了。
俗話說,人至賤則無敵,楊兮現在就是這個狀態,她干脆直接對柜姐道:“幫我把那三個包也一起包起來吧,沈小姐買單。”
柜姐看向沈西,等著她點頭,沈西當即輕笑了一聲:“把那幾個包都包起來吧。”
“西西——”葉清歡當即著急的拉住了沈西的手腕,著急道,“你還真答應她啊,她分明就是破罐子破摔獅子大開,你可不能慣著她。”
沈西捏了捏葉清歡的手,葉清歡和沈西還是很有默契的,明白了她的意思,便也不再開口。
柜姐才不管誰買單,只要有人付錢,她們就開心,所以馬上高興的去幫楊兮將那邊的幾個包都包起來了。
楊兮見沈西竟然如此爽快,心里暗暗得意。
跟前比起來,面子算什么呢,只要她豁得出去,就不怕沈西不給錢。
這不,沈西只能乖乖替她買單了。
楊兮心里暗暗得意,柜姐那邊也包好了包,沈西果然上前刷卡。
聽到柜姐說的總價時,楊兮還暗暗心驚了一下,結果沈西是眼睛都沒眨一下,就把卡給刷了。
楊兮正想上前拿包,沈西卻已經接過了包,并且遞給了葉清歡和顧南枝,一人一個。
楊兮伸出去的手尷尬的停在半空中,當即怒不可遏瞪著沈西:“你這是什么意思。”
“楊小姐何出此言?”
“你這三個包,不是買給我的嗎?”
沈西聞言就笑了:“楊小姐你何出此言,你是我什么人,我為什么要買包給你?”
“你——”楊兮氣得臉都扭曲了,“沈西,你故意耍我!你這是要說話不算數嗎,你就不怕我把這些事情都抖到網上去嗎?”
“是你當寄生蟲的這些事,還是虐待自己女兒的這些事?”沈西笑看著楊兮,宛若一朵盛開的嬌艷的牡丹花,卻淬滿了毒液,“亦或是,你包養小白臉的事情?”
聽到最后那句話,楊兮瞳孔劇烈收縮了一下,葉清歡則不敢置信瞪大了眼,沒想到還有這么勁爆的消息呢。
沈西將包跨在手腕上,依舊笑得美艷逼人,但是楊兮卻覺得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一條毒蛇吐著紅信一樣盯著自己,就見沈西湊近了楊兮,用不疾不徐不高不低的聲音道:“楊小姐想爆什么,盡管去爆,我絕不攔著你。”
“沈西,你這個毒婦!”楊兮氣得抓狂,“等司宴回來,我一定要告訴他,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敢這么對我!”
“呵呵,那就看你能不能活到等他回來再說吧。”沈西收起笑容,站直了身體,眼神盡是嘲諷與淡漠,斜睨了她一眼后,便挽著葉清歡和顧南枝的手一起離開了店鋪。
離開店鋪之后,葉清歡就忍不住笑起來:“西西,剛才你氣她的樣子可太爽了,不過她真的包養小白臉了?你怎么知道的?”
沈西淡淡應了一聲:“我找陸放查的。”
原本她是為了防止楊兮再借機鬧事,所以找陸放查了查她,結果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這么說,她虐待她女兒的事情也是真的了?”顧南枝皺眉問道。
都是有女兒的人,聽到這樣的事情,顧南枝就覺得難以忍受。
沈西點了點頭,這也是最讓她震驚的,其實很早以前,楊兮就不斷利用楊雪生病,想要借此引起墨司宴的注意,有時候她就故意凍著楊雪,讓她感冒發燒,而現在,她是越來越變本加厲,一不如意,就拿孩子出氣。
尤其是最近,她找了個比她小好幾歲的男人,那個男人沒有工作,是個無業游民,但是長了一張小白臉,加上油嘴滑舌的,很會討女人歡心,把楊兮哄得是心花怒放服服帖帖的,手頭的錢都拿去補貼這個男人了,而且這個男人不喜歡楊雪,覺得楊雪礙事,所以楊兮也更加不待見這個女兒。
楊雪這次燙傷,不能說楊兮是故意燙傷她,但只要稍微仔細點,孩子就不會出意外,所以說楊兮虐待孩子,也不算冤枉了她。
“真是豈有此理!”葉清歡和顧南枝聽完沈西的話后,都氣憤難當,尤其是顧南枝,只要一想到要是哪天自己的女兒受到這樣的傷害和對待,她就恨不得將對方千刀萬剮了,“她真的不配做母親!”
沈西也是可憐孩子,所以才將錢打入了孩子醫院的戶頭。
碰到楊兮這樣的母親,真的是孩子的不幸。
“但是你這次幫了那個孩子,下次呢,楊兮可不是會收手的人,要是她無利可圖了,就會覺得孩子是個累贅,到時候那孩子的生活豈不是更加的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