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我勸你最好不要再輕舉妄動,我們這哪是算計你,分明就是你自作自受。”
程昱捂著被踹痛的胸口:“你們到底想怎么樣!”
“你看這些事兒,是由我們曝光呢,還是你親口去說呢。”穆綿綿看著程昱一臉嫌惡道。
“你們曝光,你們有證據嗎?別以為你們說什么別人都會信,別搞笑了。”
“要證據嘛,我這里有。”墨映雪說著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無論是你在我酒里下藥的證據,還是你強迫我進房的證據,都在這里——”
一看到墨映雪的手機,程昱就瞪大了眼睛,穆綿綿和墨映雪這時一把就設了圈套等著他鉆,程昱看著她們那兩張如花似玉的臉,心一沉,就從地上站起來,他對著她們說:“那你們就別怪我了!是你們自找的!”
然而就在他站起來朝著墨映雪和穆綿綿撲過去的時候,緊閉的房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了。
陸放和江墨承帶著兩個警察沖了進來。
陸放一馬當先,直接一腳踹在了程昱的后背上,將他打趴在地上,又狠狠一腳踹了上去。
“啊——”程昱慘叫出聲,扭曲著臉,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踩碎了一樣,他看著兩個穿制服的警察,馬上求救道,“救我,救救我——”
警察見狀便上前。
陸放又恨恨踹了他一腳,這才朝穆綿綿走過去,然后拉著她的手將她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
穆綿綿眨巴著美麗的大眼睛,望著從天而降的陸放,歡喜一笑:“你放心,我好著呢,沒事。”
“沒事?要我們沒有進來,你們準備怎么辦?”陸放生氣道。
“我們有準備的,不會吃虧的。”穆綿綿急著保證,“好了,你別生氣嘛,你怎么突然回來了,也不和我說一聲。”
“你要不回來,能看到你膽子這么肥的事情?”陸放生氣地想彈下穆綿綿的腦門,穆綿綿見裝,趕緊閉上了眼睛,不過最后,陸放到底是沒舍得,改為牽住穆綿綿的手說,“走吧,回去了。”
“嗯嗯。”這會兒的穆綿綿就變成了小鳥依人的樣子,依偎在陸放身邊,看了眼一邊的墨映雪。
墨映雪揮揮手:“趕緊走趕緊走,這里的事情交給我就行。”
“那我就先走咯,拜拜。”
陸放也和兩個警察交代了幾句,然后帶著穆綿綿先行離開了。
警察將程昱從地上拽了起來,程昱馬上說:“警察先生,誤會,這都是誤會啊。”
“是不是誤會去警察局就知道了。”
“不是,我不能去警局,我什么都沒做啊。”程昱想掙扎,無奈警察根本沒有給他辯解的機會,就將他銬了起來。
并對墨映雪說:“墨小姐,也要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了。”
墨映雪點頭:“好的,我跟你們去。”
墨映雪跟著警察一起往外走,江墨承一直跟在她身后:“你跟著我干什么。”墨映雪蹙眉問道。
“我是報案人,我當然也要去錄口供了。”
“……”
墨映雪和穆綿綿原本的計劃是先用這些視頻和錄用讓程昱自己公開道歉,如果他不同意,再將這些東西交給警察,沒想到現在警方直接介入了。
而且還是江墨承作為報案人報的警……
墨映雪的手包上其實裝了隱蔽的針孔攝像頭,墨映雪去洗手間的時候將手包留下了,所以那針孔攝像頭將程昱往她酒水中下藥的動作都拍的一清二楚,而江墨承則是作為人證,指認了他程昱。
加上墨映雪和程昱在酒店門口的對話錄音,可以說是人證物證聚在,證據確鑿。
這下好了,也不用程昱道歉了,稍后會有警方直接公開發布聲明。
離開警局的時候,已是深夜。
墨映雪忍不住渾身哆嗦,打了個寒噤:“要風度不要溫度,現在知道冷了吧。”
涼涼的責備聲在她身后響起,不過與此同時,一件帶著體溫的西裝外套也披在了她的肩頭。
她趕緊將衣服給裹緊了。
江墨承看著她的動作挑眉:“我還以為你會非常有骨氣的拒絕呢。”
“骨氣是什么,骨氣能吃嗎,我干嘛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江墨承點點頭:“現在倒是識時務了。”
“當然,我一向非常識時務。”墨映雪說著就轉過身扭過頭,哪里知道江墨承挨著她站得很近,她一個轉身,幾乎就挨近了他的身體,她的目光頓時就被他那兩片涼薄唇瓣吸引。
在洗手間門口發生的那一幕又不受控制的鉆入她的腦中,嘴角似乎又在隱隱作痛,臉也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江墨承戲謔望著她:“想到了什么,臉這么紅。”
“哪有,我就是被風吹的有點冷,我要回去了,啊——”身后不遠處就是臺階,墨映雪穿著高跟鞋走的又急,一個趔趄,幸好江墨承及時伸手一把將她拉了回來。
慣性使然,墨映雪撞入了江墨承的懷中。
他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衣,墨映雪雙手放在他的胸前,指尖下面傳來堅硬的觸感,手感極佳,墨映雪情難自禁又摸了兩把。
“好摸嗎?”調侃的男聲在墨映雪頭頂響起。
墨映雪飛速抽回自己的雙手,嘴硬道:“一般,跟我以前摸得那些男模比差遠了。”
“你還摸過男模?”
“當然!我可是赫赫有名的設計師!摸過有什么奇怪的!”墨映雪傲嬌的揚起下巴,轉身往下了臺階。
江墨承望著她窈窕身段,呵笑一聲,旋即跟了上去:“我之前的提議,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嗯,”墨映雪點頭,“我覺得你之前的提議非常的好。”
“這么說你是答應了?”
“對啊,我沒理由不答應吧,謝謝你的建議。”
“不用謝,那我們合作愉快。”江墨承朝著墨映雪伸出手。
誰料墨映雪卻望著他的手輕笑道:“江先生,謝謝你的建議,不過我已經找到了合作伙伴。”
江墨承聽到墨映雪這么說,半點兒也沒有生氣的意思,他只是噙著一抹笑意:“這么說你是卸磨殺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