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眼見四大宗主聯袂攻來,神色絲毫沒有變化,只是譏諷笑道:“自不量力。”
說罷,重重哼了一聲,身上猛地散發出無與倫比的霸道氣勢。
這股霸道氣勢仿佛龍卷,徑直襲向四大宗主。
“嘶!”
四大宗主見到牧云那如深淵般深邃強橫的氣勢,頓時嚇得心驚膽顫,竟然半分力氣也使不出來,直接從空中栽了下來。
“撲通”
“撲通”
四個人輪番的摔了個狗啃泥,繼而滿臉震驚的望著走來的牧云。
“他...他是真的...金箔面具男!”
行家一出手,便能看出端倪。
單靠氣勢,便能將四大宗主震懾的無法出手,甚至手軟腳軟。
此人的實力,可以說,至少有八成以上,進了入神境!
所以,這個金箔面具男是真的!
四人嚇得面色鐵青,心臟撲通撲通狂跳。
這一幕,被四大宗的眾多弟子看在眼里,一個個倒吸一口涼氣。
平時高高在上的宗主,竟然在金箔面具男的面前,連站立都困難。
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這時,四大宗門的弟子們眼眸一轉,心中想到:單是這個金箔面具男就已經不好對付了,況且,對方還有仙玉宗的支持。
這仗,還怎么打?
“跑!”
不知是誰喊了一嗓子,四大宗的弟子呼啦一下做鳥獸散,各自逃命去了。
四大宗宗主正想著讓各自的弟子過來營救,自己也好趁亂逃走。
哪想到,平時這些弟子馬屁拍的震天響,真的拼起命來,跑的比誰都快。
“媽的。”
戴慶元狠狠的罵了一句,然后諂媚的看向牧云,一臉的真誠:“金箔大人,要不,咱們好好聊聊,小的愿意歸順。”
反正沒有弟子在這,臉皮這東西,哪有小命值錢。
哪知牧云根本就沒搭理他們,徑直走了過去,身上氣勢再次沖天而起,風云亦為之變色。
“轟隆隆”
雷聲滾滾,震人心神。
眾多企圖逃走的弟子不知為何,一顆心臟仿佛被冰冷的手掌握住一般,越逃越是吃力。
這...眾人臉色發青,嚇得手腳冰涼。
很快,四大宗所有弟子都扛不住牧云的威懾,“撲通”“撲通”的跪在了地上。
“入神境的高手,竟然如此駭人!”
所有人都在心里默默的想著。
仙玉宗一邊,靈珠大宗師抬頭看了眼韓玉江的瞎眼,小聲問道:“宗主,能問你個事不?”
“什么事?”
正看的津津有味的韓玉江沒好氣的回道。
“那個...為什么當年...你只瞎了一只眼睛?”
靈珠大宗師強忍著笑意詢問道。
以牧云表現出來的實力,就韓玉江的水平,分分鐘就得被打出屎來,若他真的和牧云對上,豈是瞎了只眼睛就能解決問題的?
若是平時,韓玉江肯定惱羞成怒,怪人揭他的短。
可是,現在牧云竟表現出如此強橫的力量,他被打瞎了一只眼睛,反而成了榮耀。
若說之前,韓玉江會說:媽的,當初我一時失手,被打瞎了一只眼睛,此乃奇恥大辱,你還敢提起,想找事嗎?
而現在,韓玉江會驕傲的摸著自己的瞎眼,昂首挺胸,輕呵一聲:當年,和牧老大生死相搏,小失一招,丟了只眼睛,誒,慚愧...。
當然,說慚愧的時候一定要表現出自己對自己的失望和氣餒。
另一邊的五方忍俊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光頭:“韓宗主,你當時真的出招了。”
“廢話,不出招,難道我直接跪地投降?”
韓玉江氣急敗壞的說著,旋即補充道:“當時的戰斗非常激烈,你們是不會想到的。”
“行了,不要多問,以后有人問起...。”
靈珠大宗師急忙補充:“有人問,就說宗主你的眼睛是天生瞎的。”
哪知,韓玉江再次沒好氣的回道:“就說是和牧老大生死相搏,打的,你們這群蠢材,孺子不可教。”
“對,對,就是被牧老大打的。”
靈珠大宗師笑著說道。
“行了,別廢話了,快結束了,看看牧老大有什么吩咐。”
韓玉江指了指遠處。
此時,四大宗的弟子全都跪在地上,全身發顫,別說動手反抗了,連站起身來都不成。
牧云目光環視一周,冷冷說道:“從現在起,四大宗門與仙玉宗合并為五大宗,以我為尊,誰有意見?”
牧云的話,宛如雷霆,敲擊在眾人的耳膜之上,把所有人的腦子震的嗡嗡作響。
都這樣了,誰還能有意見?
誰還敢有意見?
這次,依舊是戴慶元率先說話:“金箔老大,請進青玉宗歇歇腳,喝喝茶吧。”
戴慶元如此一說,立即便將牧云捧到了他的頭上,算是臣服于牧云了。
有了戴慶元的領頭,其他三宗宗主也紛紛示好。
“金箔老大,我愿奉您為尊,聽從您的差遣。”
“金箔老大,莫真元孝心可感天動地。”
莫真元這一嗓子,直接刷新了眾人對他的印象。
所有人都偷偷在心底罵了一句:狗賊馬屁精。
其實,宗門勢力,本就以強者為尊,牧云以強橫的實力震懾住了他們,所以他們的投降,一點心理障礙都沒有。
就在眾人都表態完畢后,牧云來到了武威宗宗主劉武身前:“你,似乎沒有表態。”
“莫非,你想反抗?”
劉武臉色蒼白,努力的站起身,看著牧云,最后張開嘴:“啊,啊...。”
原來,剛剛他摔斷了兩顆牙,這兩顆牙直接卡在了嗓子眼,一時無法說話。
最后,只見劉武“啊”“啊”完,撲通,直接跪在了牧云面前,五體投地...。
牧云頷首:“錯怪你了。”
接著,揚聲說道:“五大宗核心人員,全都進青玉宗,我有事要吩咐。”
在場的所有人,全都齊聲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