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夏熙漾的手機響了,夏熙漾急忙拿起一看,果然是冉學。
“丫頭你在哪里?”冉學壓抑著心里的怒火,沒想到夏熙漾沒有回家不是在學校宿舍呆著,竟然跑出去跟男人開房!
就在剛剛冉學回到別墅的時候,收到了夏熙漾發來的彩信。彩信內容很簡單,一張賓館的照片,然后附了一句話:你不喜歡我,自然有人喜歡我。
只可惜,照片被夏熙漾故意處理了,看不到賓館的名字。
冉學馬上上車開到了學校附近,這一帶有很多這樣的賓館,應該在其中一家。
“老板,請問有沒有簡單這個女生來住店?”
冉學到了才發現,這邊的賓館,除了名字不同之外,裝潢幾乎一模一樣,根本無法猜到是哪一家。
于是,他開始進店一家一家地問。可是,賓館的前臺看了一眼冉學,要么詢問他是否要住店,然后就開始大肆介紹自家店的好處;要么就是男前臺,望一眼冉學,再望一眼照片,送上一句“我們不能泄露顧客的隱私,對不起,無可奉告”。
“該死!”冉學極力保持著他的紳士風度,走出了賓館,直接撥通了夏熙漾的電話。本想著以夏熙漾的性格,是斷然不會接電話,沒想到的是,丫頭竟然接通了。
夏熙漾向潘海斌招手,讓他趕緊過來,然后對著電話說道:“我能在哪里,還不是在賓館和男人逍遙快活著。”
說著,夏熙漾狠狠地掐了一把潘海斌,潘海斌沒有任何準備,驚叫了一聲。
冉學聽到電話里傳來令人浮想聯翩,遐想無限的聲音,緊捏著手機,打開了定位系統。
夏熙漾捂住手機,忍不住偷笑了起來,“對不起潘海斌,我應該事先跟你商量一下的,但是那樣子的話,你的效果就沒有那么好了。”
潘海斌吃痛地捂著被掐的大腿,一邊揉著一邊搖頭說沒關系。
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夏熙漾再聽電話,卻發現冉學并沒有說話。腦海里打上了一個大大的問好,冉學哪里去了?
這時,門外響起了猛烈的敲門聲,準確地說,應該是踢門聲。
冉學幾腳便將賓館的門踢壞了,看到只裹了一條浴巾的夏熙漾,還有他身旁的潘海斌,不知為何空氣里飄滿了酸酸的味道。而且,這味道,只有冉學感覺到了。
“不請自來本就很沒禮貌了,你還將門踹壞了,你的紳士風度呢?”夏熙漾故意挖苦冉學,絲毫沒有懼意。
潘海斌終于明白了夏熙漾的真正目的,原來自己只是一顆棋子。顯然,剛剛夏熙漾的解釋,潘海斌一句都沒有聽進去,此刻的他才將所有的事情弄明白了。
看著冉學拿充滿了怒火的眼睛,潘海斌有點替夏熙漾擔心了,然后他忘記了自己也身處險境,上前想要替夏熙漾解釋。
“冉總,我和熙漾只是”
沒等潘海斌將話說完,冉學走上前打斷了潘海斌的話,“你應該慶幸,你們倆還什么都沒有發生。”
潘海斌被冉學的眼神震懾到了,不自覺地后退了一步,讓開了道路。
“你放開我,放開我,用不著你管我。”夏熙漾的手被冉學抓住了,拉著她就往外走,任她如何掙扎都沒辦法掙脫。
潘海斌上前攔在了兩人面前,嘗試著解釋:“冉總,熙漾只是心情不好而已,您”
“這事兒,還輪不到你管!”冉學一句話將潘海斌堵了回去。
最后,夏熙漾裹著一條浴巾,便被冉學拉下了樓。
樓梯上,夏熙漾忽然笑了起來,反握住了冉學的手,“你心里是喜歡我的對不對,所以才會吃醋。”
冉學停下了腳步,被夏熙漾的話問住了,就算答案是肯定的,他也絕不會告訴夏熙漾的。冉學并沒有回答夏熙漾,只是脫下了身上的外套,披到了夏熙漾的肩頭。
夏熙漾不高興了,冉學每次都是這樣,到了關鍵時刻就保持沉默,每次都這樣。
“你回答我,只要你回答我,我保證以后都不胡鬧了。”夏熙漾拉住了冉學,不愿意繼續往前走。
有一對情侶上樓,好奇地看了一眼樓梯口的兩人,小聲地議論了起來。
“該不會是那個男的要拋棄那個女的吧?”
“放屁,怎么就不可能是那個女的不要那個男的了?”
這對情侶的聲音越來越遠,最后消失在走廊盡頭。可是,這時的夏熙漾和冉學依舊保持著沉默。
冉學用他慣用的寵溺眼神看著夏熙漾,張了張嘴巴,想要開口,卻還是只字未言。
夏熙漾是個急性子,踮起腳主動吻了上去。
可是,冉學卻果斷地推開了她,用無可奈何的語氣說道:“我不希望你因為想要氣我而隨便找了一個男人而糟蹋了你自己,因為我對你的姐姐承諾過要照顧好你。”
夏熙漾一聽呼吸一滯,“姐姐”這是一個她不愿意提及的詞匯,冉學是知道的,可是他為什么還要提起她。
過了一會兒,冉學繼續說道,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
“丫頭,別忘了,我本應該是你的未來姐夫。”冉學說著自己也蹙起了眉頭,因為這也是他最不想提及的事情。
這件事情,于夏熙漾,于冉學,都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悲痛!
“夠了!我不想聽,我不想聽!”夏熙漾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她不想再聽冉學多說一個字。
冉學心疼地看著痛苦的夏熙漾,走上前擁住了她,心里不停地在說“對不起”。
最后,是冉學抱著泣不成聲的夏熙漾下了樓,回到家后,嚴管家看到冉學朝他示意不要上前打擾,也不敢上前多問。
冉學將夏熙漾抱上了樓,輕輕地放到了床上,看著她縮成了一團,恨自己不該再提及此事。
替夏熙漾掖好被子后,冉學起身準備離開,手卻被夏熙漾拉住了。冉學轉身低頭詢問著夏熙漾的需求,只聽她開口說道:“冉學,我好想姐姐,真的好想好想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