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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靳喬扣著她肩頭的大手,緩緩而無力的滑落,他慘笑道:“那么,你是在報復我么?蕭寶兒,你竟恨我到用自己的身體去報復我么?”
“沒,沒有報復……”蕭琰虛軟的坐在了地板上,她頭痛的很,聲音也愈發的輕,“我從沒想過報復你,真的……”
“那你為什么和白爍在一起?”許靳喬忍無可忍的怒聲吼她,黑眸中充滿嫉恨的紅光。
“我愿意,你管我……”
話未完,蕭琰眼皮已沉沉的闔上,再度昏睡過去……
見狀,許靳喬恨不得將她吊起來打,可揚起的大掌,卻怎么也落不下去,如果打她一頓,就能讓她回心轉意的話,那便值得,可感情是能打得回來的么?
他無力的垂下手,抱起她的頭,長指捏開她的嘴巴,強行給她漱了口,放下水杯時,方才發現她的衣服也被吐臟了,整個人臭烘烘的,根本沒法睡覺。
沉凝片刻,他干脆抱起她,先將她放回在上,然后去浴室給浴缸放溫水,待水放好,他果斷的將她扒了個精光,連一件也沒留下。
睡夢中的蕭琰,被人任意擺弄,絲毫沒反應,用許靳喬的話說,睡得就像只死豬。
他不是第一次給她洗澡,她的身體他也看過好幾次,白希誘人,只看一眼,便可以完全征服他的下半身,令他無法自控。
他深深的吸氣吐氣,極力壓制著體內澎湃的,將她放進了浴缸里。
洗澡的過程,是格外折磨人的,短短二十分鐘,許靳喬卻洗得滿頭大汗,將蕭琰從水中撈出來時,他恨怒的咬了一口她的小白兔,她睡夢中感覺到了疼,嘴里了兩聲,但很快又睡實了。
許靳喬拿浴巾裹住她,抱她回到上,扯過被子準備給她蓋上時,他心念動了動,深目盯著她憨睡的眉眼,他覺著,他憑什么白侍候她洗澡?她總得付出點回報不是?
這樣一想,他掀開浴巾,繼續啃她的兔子,好一番折騰,直到她似乎有了清醒的跡象,他才癢癢的罷了手,以免她踢被子著涼,他將她裹了個嚴實。
她安睡了,可許靳喬卻水深火熱,他痛苦的返回浴室,擰開水籠頭,開始洗冷水澡……
等浴火全部降下去,他披著睡袍出來,瞅到扔在地板上她的臟衣服,他眉頭蹙了蹙,俯身一一撿起,拿到洗手間,接了盆清水,親自給她手洗。
除了年少在國外念書時洗過衣服,到現在已經很多年沒有做過這種雜事了,他動作很是生疏,不過一條裙子,一套褲,他竟然洗了一小時,等晾到衣架上時,竟然已凌晨近五點鐘了!
許靳喬疲憊不堪,以免蕭琰醒來誤會,他換上襯衫長褲,合衣躺在大的另一邊,瞥見她的被子踢開,他又爬起給她捻好被角,然后才沉沉閉上了雙目。
……
蕭琰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順著聲音來源,在沙發上看到了她的包包,她想起身去拿手機,可頭痛的很,一句嬌吟脫口而出,大左側熟睡的男人竟被驚醒,他扭頭問她,“怎么了?哪兒不舒服?”
“你……”蕭琰腦中的磕睡蟲,在看清同而眠的男人五官時,瞬間全跑掉了,她已顧不得手機,瞠目大震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許靳喬早已預料到她的反應,所以沒什么表情的淡淡道:“昨晚你喝醉了,我從江夜璟手里帶走了你,臨時將你送回到綠洲別墅,你不用擔心,我沒對你做什么。”
音落,他掀被下,趿上拖鞋走向沙發。
他身上完整的衣褲,證明了他的話,蕭琰懸著的心,緩緩回落,她努力回想著昨晚的事,可腦子一片空白,只能隱約想起她和江夜璟在涮火鍋喝啤酒,而后來怎樣,她完全沒有印象了……
許靳喬拎起她的包走過來,示意她接電話,她楞楞的從被中探出手臂,可下一刻,她陡然失聲尖叫起來,“我怎么沒穿衣服?許靳喬,你……”
“激動什么?你的衣服被你自己吐臟了,滿身烘臭能睡么?唔,我不過給你洗了個澡而已,你想太多了。”許靳喬俊顏清冷,語調同樣的冷冽,不含半分溫度。
蕭琰在他的氣勢之下,竟被他堵得無話可說,這種事,他不是第一次干了,在醫院那次……她忍不住臊紅了臉龐,這個男人,明明占了她便宜,還說得好像是他施恩給她似的……
“先接電話,吵死人了。”
許靳喬將包包丟給她,懶得跟她爭論這些,他抬腕看了看表,此刻是早上七點鐘,他才睡了兩小時,困乏得厲害,便躺回原位,繼續睡他的覺。
蕭琰咬咬唇,從包里翻出手機,白爍的名字在屏幕上閃爍,她突地記起什么,連忙接通,不等白爍說話,便心虛的道歉,“對不起,我……我昨晚喝醉了,朋友把我送到酒店了,我才醒過來。”
“你哪個朋友呀?你大半夜的喝什么酒呢?你的酒量有幾斤重你不知道么?我等你等到睡著了,醒來一看你竟然還沒有回來!”白爍在那端氣爆了,連吼帶罵的,貝兒也吵個不停,哭鬧聲夾雜著傳進了話筒,他真是擔心死了呢!
蕭琰歉意十足,“你別生氣,我馬上回家!”
掛了電話,她從被子里摸到浴巾,仔細的裹住自己身體的重要部位,然后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下,可男人晨起沙啞的嗓音,緊隨而來,“你的衣服我給洗了,應該還沒干。”
“呃……”蕭琰發怔,楞楞的回頭,“你說什么?你給我洗衣服?”
這怎么可能!
他就是個有錢的少爺啊,曾經那五年的歲月中,只有她侍候他,給他洗衣服的份兒,或者是保姆代勞,他連自己的都沒洗過,怎么會給她洗?
“不信自己去看。”許靳喬慵懶的拋下幾個字,便埋頭又去睡了。
蕭琰抿抿唇,快步跑向陽臺,晾衣架上,竟然真晾著她的衣服,而且還包括……她的貼身!
蕭琰凌亂不已,這人到底想干什么!
衣服果然沒干,當初搬家時,她以為她再也不可能回來,所以就帶走了她所有的衣服,一件也沒留下,那么現在她該怎么回家?總不能裹著浴巾出門啊!
蕭琰頭痛的返回上,對許靳喬的舉動,說不感動是假的,可現實終歸是現實,他待她再好,也改變不了什么,又何必……
她咬唇沉默了會兒,使小性子的踢了踢他,“哎,你給我找套衣服,我得回家。”
許靳喬眼眸緊閉,薄唇嘟噥了一句,“不許吵我。”
“你給我衣服,我就不吵你。”蕭琰咬牙道。
許靳喬煩燥的擰眉,呵斥的話隨口而出,“我上哪兒找?我是賣衣服的么?你想回家就自己想辦法,找到了就滾!”
聞言,蕭琰頓時眼紅,她賭氣的連踢他幾腳,朝他吼道:“你憑什么叫我滾?你為什么從江夜璟手里帶走我?又為什么給我洗澡洗衣服?都是你的錯,你憑什么兇我!”
她很少變刺猬,在旁人面前如此,何況是面對他,可今早她實在心里難受,上回在他辦公室,她已經講得那么明白了,他也消停了一段時間,但現在他又這樣,這根本就是不尊重她!
許靳喬也難得看見蕭琰張牙舞爪的模樣,他緩緩掀開眼簾,大掌同時探過去,一把抓住她白希的腳丫子,他不怒反笑,“丫頭,我不憑什么,但我想怎樣就能怎樣,你能管得了我么?”
“混蛋!”
蕭琰氣惱的蹬腿,她承認,她了解的他,就是這樣一個獨斷專行的人,而且他對做過的事,還從來不給理由!
許靳喬戾氣散了些,溫聲道:“行了,現在時間還早,你再睡會兒,等到中午衣服干了再走。”
“我不要!”蕭琰繼續賭氣,小臉偏到一邊不看他。
可她高估了許靳喬對她的容忍性,他健臂一伸,一把將她扯了過來,結果浴巾被扯開,她身體裸露在了空氣中,她嚇得連忙拽被子,手忙腳亂的遮掩……
“遮什么遮?我全看見了。”許靳喬驀地出聲,嗓音嘶啞的很,黑眸漸漸渾濁……
蕭琰登時羞臊的臉紅耳熱,她緊緊抓著被角,窘迫的叱他,“你……你不要臉!”
“隨便你怎么說,總之你給我安心睡覺,敢跑的話,就別怪我對你用強!”
想起圍繞在她身邊的那幾只蒼蠅,許靳喬心頭的嫉火,便像燎原的草,兇猛的燃燒起來,他得不到的女人,除了輸給白爍他無能為力以外,旁的人也休想得到!
蕭琰生氣,可生氣也沒用,許靳喬就是個霸王,說好不再對她做的事,可他沒一回能夠守信,但說到用強,她相信他是絕對能做出來的!
她咬牙切齒,既然反抗不了,便問一個她疑惑的問題,“昨晚你在哪里碰到的江夜璟?怎么會這么湊巧?”
“a影附近的火鍋店。”許靳喬避重就輕的答道。
“那你干嘛帶走我?”
“擔心江夜璟對你圖謀不軌。”
聽到這兒,蕭琰苦笑,“難道你對我就沒壞心么?我不是說過么,我們以后最好少見面,你不是單身,我也不是,我不想招惹是非。”
“我對你這算壞心么?蕭寶兒,四年前是我對不住你,但現在……”許靳喬黑眸黯了黯,才沉聲道:“算了,那件事我不想再討論,隨便你怎么想,你說少見面,我已有這么多天沒見你,即使無意遇到,也視而不見,那么你還要我怎么做?難道說,你打算跟我徹底斷交,老死不相往來么?”
蕭琰吸氣再吐氣,她盡量控制著情緒,“先生,我沒想跟你斷交,就算你想斷,我也斷不起,我們……我們那么多年相濡以沫,我怎么舍得……”她說到這兒,微微有些哽咽,許多話憋在心里,想一股腦的倒出來,可臨到嘴邊,又覺得可笑,一個葉美璇還不夠么?她要把她的傷口全部翻出來給他看,然后再聽他說,‘我很快就要結婚了,對不起!”么?
她不需要對不起,那三個字彌補不了她失去的痛,她寧可獨自舔抵傷口,也不愿他為難,或者接受他出于可憐她的同情……
“既然舍不得,就不要再把我往外推,我喜……”
“不是的!”
許靳喬鼓足力氣,即將出口的“喜歡”二字,竟被她生生的打斷,她猛烈的搖頭,“我不想這樣!先生,我真的不想與你不清,你是我最敬重的人,我們可以維系親情的關系,但……男女有別,求你不要再對我做出任何逾矩的事,好不好?”
“呵……”許靳喬從喉間發出一聲冷嗤的笑,他松開她的雙腳,緩緩點頭,“好,我記下了,這一次真的牢記在心了,我叫人送衣服給你。”
音落,他起身下地,打了一通電話,交待好陳冬,然后決然的揚長而去,連一句“再見”也不曾留給她……
蕭琰坐在上,許久都回不過神來,在愛的國度里,她竟輸得一敗涂地……
……
回到西城區時,已經中午。
蕭琰從出租車上下來,附近的音響店里,正在播放著懷舊歌曲,她不由自主的駐足,歌聲飄入耳中,她立在小區大門外,竟成雕塑,久久一動不動,任淚水爬滿眼眶……
回到相約的地點
才知我對你不了解
以為愛得深就不怕傷悲
偏偏愛讓心成雪
我獨自走在寂寞的長街
回憶一幕幕重演
我告訴自己勇敢去面對
就算心碎也完美
想起我和你牽手的畫面
淚水化成雨下滿天
……
蕭琰:許靳喬,那年,我隨你從川北來到a城,傾我所有奉你為天,愛你如山。一個轉身流年似水,我的一生,又有幾個十年?你能否告訴我,他城可有下一站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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