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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結(jié)局,注定以悲傷落幕;如果過程,注定*情深到撕心裂肺;如果上天,能給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
白爍想,他不會再逃婚,或者說,他認(rèn)命,他接受這份意難平的婚姻。
不是自己想要的,而強加到自己身上,剝奪了自己追求真愛的婚姻,是他拼命想掙開,想逃脫的枷鎖,可如今……
人生沒有后悔藥,就如同白巖躺在血泊里,再不是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的哥哥……
馬路中央,漸漸聚滿了人,撞了人的車主,正在焦急的撥打120,安心摔在地上,手腳蹭破了皮,好半天爬不起來,嘴里一聲聲的哭喊著,“白巖哥!白巖哥——”
輪胎刺耳的聲音,以及安心凄厲的喊聲,令白爍摔了話機,從公用電話亭沒命的飛奔過來,當(dāng)血腥的這一幕,以驚心觸目的姿態(tài)映入眼簾,當(dāng)耳邊嗡嗡作響著目擊行人或同情,或震驚的話語——
“那個穿紅裙子的小姐闖紅燈,不顧通行的車輛追前面一個男人,后面又有一個男人在追紅裙小姐,然后疾馳過來的那輛車剎不住的撞向紅裙小姐,緊急時刻,后來的男人推開了女人,結(jié)果自己沒躲過被撞得拋出兩米多遠(yuǎn),滾了兩下才停下……”
“哥——”
白爍跪倒在白巖身前,滿身血污人事不醒的白巖,哪里還是不久之前的模樣?
他尖銳的大喊著,瘋了一般的抱住白巖,潸然淚下,“哥,你醒一醒!哥你不能有事,不能死!我錯了哥,我不逃了,求你不要死……”
安心終于忍痛爬了過來,她想去抱白巖,可雙手碰觸到滾燙的鮮血,她被驚駭?shù)囊黄ü勺诘厣希怕暣罂蓿?br/>
120救護車的警報聲,由遠(yuǎn)及近,眼前一切匆匆忙碌,醫(yī)生護士將白巖抬上了救護車,安心癱軟在地上起不來,白爍憎恨的拎起她,從小到大,對他視為親妹妹的姑娘,他第一次狠狠地給了她一個耳光,“愛一個人沒有錯!可你偏偏錯在把自己的幸福,強行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安心,我恨你!我他媽的這輩子再也不認(rèn)識你!”
“啊——”安心崩潰的雙手捶著自己的頭,“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啊!白巖哥——”
救護車以和生命賽跑的速度,奔赴向醫(yī)院,白爍腥紅著雙目,熱淚洶涌的跳上一輛出租車,追蹤而去……
……
A城酒吧里,許靳喬正聽到關(guān)鍵處,通話卻自動掛斷,背景音里響起的聲音,令他迅速回?fù)埽傻谝槐榇虿煌ǎo接著打第二遍,這次很快有人接通,他急聲咆哮,“白爍!白爍你怎么了?”
“喂?我這兒是公用電話亭!先生你找剛剛打電話的那位先生么?好像他家里人肇事,他趕過去了!”
一個中老年的男音傳過來,許靳喬重瞳一緊,“你說什么?”
“剛剛這里發(fā)生了一起交通事故,打電話的先生摔了電話跑到肇事現(xiàn)場了,聽說被撞的人是他哥哥……”
許靳喬無聲的聽完,道了句“謝謝”掛機。
“靳喬,發(fā)生什么事了?看你臉色不對……”
溫承赫關(guān)切的話語還未完,許靳喬陡然起身,他神色緊滯,嗓音里透著明顯的慌與急,“幫我訂機票,我必須馬上飛巴黎!”
……
飛機在黑暗的高空飛行,許靳喬閉著眼睛,卻怎么也睡不著。
白爍本人無恙,他稍安下了心,可白爍緊急傳遞給他的半截話,卻令他眉峰深蹙,心憂萬分!
“許靳喬,請你務(wù)必保護蕭琰,并且馬上帶她去醫(yī)院!蕭琰身體出問題了,耽誤不得……對了,貝兒不是我女兒,她是……”
為什么要保護蕭琰?誰會對她不利?
為什么要帶蕭琰去醫(yī)院?她身體……她得了什么大病么?
貝兒……不是白爍的女兒?這是怎么回事?那貝兒真正的父親是誰?
可惜時運不濟,白爍未及說出貝兒的身世便……
然而,這個沖擊力,此刻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蕭琰讓他揪心,那個丫頭究竟怎么了?聽白爍的語氣,她得的病似乎很嚴(yán)重,可她竟從未告訴過他半個字!而他也不曾發(fā)現(xiàn)她身體有什么異常!
十個小時的飛行,于許靳喬是一種煎熬,他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飛到巴黎,飛到蕭琰面前……
什么都不重要,沒有任何人和事能比得上蕭琰的健康和安全重要,他真后悔,他該早些帶她去體檢的……
回憶突地停頓在這兒,他整個人一激,他之前提起體檢時,蕭琰以各種理由拒絕,這說明了什么?說明她早知她得了什么病,害怕他知曉么?
這個死丫頭!
不,不能說死,她不能有事,他不準(zhǔn)她有事!
飛機降落在戴高樂機場時,巴黎時間為凌晨三點多鐘。
走得匆忙,沒有帶任何行禮,深更半夜也不方便安排什么,許靳喬攔了輛出租車,直奔MV攝制組下榻的酒店。
康東城睡夢中被急促的手機鈴聲喚醒,一看來電人名,他一個激靈坐起,迅速把手機貼在了耳朵上,“許總!”
……
黎明即將破曉,正是睡意濃時,房門的門鈴,卻孜孜不倦的響個不停。
“誰呀?還不到起*時間啊,誰這么沒禮貌?”李佳影首先被吵醒,翻了個身,嘟囔著抱怨道。
蕭琰揉著眼睛打著哈欠,“我去看看吧。”
“小心點啊,別隨便開門,當(dāng)心壞人!”李佳影勉強撐開眼皮,安全意識比較強的她,連忙叮囑道。
蕭琰困乏的點著頭,“嗯,我知道。”她穿著睡衣,扒拉了下頭發(fā),趿上拖鞋下地,懶洋洋的走到門口,“誰呀?”
“蕭琰,我是康東城!”
門外熟悉的男音,令蕭琰楞了楞,遂清醒了幾分,她疑惑的一邊說著,“這么早你怎么就來了?”一邊隨手打開了門。
“抱歉,打擾你們休息了。”這房間不僅住著蕭琰,還有天后李佳影,所以出于基本的禮貌,看到蕭琰,康東城立刻道歉。
蕭琰瞅了瞅,皺眉,“康先生,你還沒洗漱吧?這么著急忙慌的干嘛呀?今天拍攝時間提前了么?”
“沒有,是有點別的事找你,你先跟我走一趟吧。”康東城搖頭,說道。
蕭琰實在困,不禁又打了個哈欠,“什么事呀?就在這兒說不行嘛?我還想睡呢。”
“不行,你必須跟我走!”康東城不方便言明,只能語氣強硬了幾分。
蕭琰痛苦的瞪他,卻也只能道:“好吧,你等一下,我換件衣服。”
“好。”
關(guān)上門,蕭琰隨便洗了把臉,然后換下睡衣,把頭皮梳順披在肩上,便拎了隨身的包包出去,“走吧。”
然而,康東城并沒有帶蕭琰離開酒店,而是按了電梯上行,蕭琰看著紅字的數(shù)字跳躍,疑惑道:“咱們的人不是都住這一層么?有誰住十八樓么?”
“嗯,有呢。”
“誰呀?”
康東城長吁了口氣,“等會兒就知道了。”
蕭琰睡眠不足,也無心理會康東城發(fā)什么神經(jīng),她靠著電梯壁耷拉下腦袋,一個勁兒的犯困。
電梯停下,康東城拽了拽站著都快睡著的蕭琰,“到了。”
“哦。”
蕭琰迷迷糊糊的跟著出電梯,通過長長的走廊,站在了一間套房外面,康東城按下門鈴,然后不等里面的人來開門,便對蕭琰說道:“你等一下,我先走了。”
“哎,你……”
蕭琰不及多問,康東城已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該不會被賣了吧?
這個想法躥入腦海,她心里一緊張,抬腳便想去追康東城,而正在這時,房門從里面打開,蕭琰的手臂被一股大力猛然一拽,隨著本能的一聲尖叫,她站立不穩(wěn)的被人拽進(jìn)了房間,然后房門迅速關(guān)閉,她整個人被抵到了門板上!
熟悉入骨的男性氣息撲面,蕭琰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腦子遲鈍的反應(yīng)不過來,而唇上驀地一疼,男人忍下想繼續(xù)咬她的沖動,沙啞的話語,砸落在她耳畔,“蕭琰,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許,許靳喬!”
蕭琰不由自主的喘著粗氣,因疼痛回神的她,不敢置信的瞪視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你,怎么會在這兒?”
“連夜飛來的,剛到,開了間房,迫不及待的想見你。”許靳喬答的簡潔干脆,他布滿紅血絲的重瞳,一瞬不瞬的凝著蕭琰,強壓著心底深處的恐慌感,他重復(fù)的問道:“蕭琰,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蕭琰一震,為他的“迫不及待”,也為他審視的詢問,她緊張的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啟唇,“你,你說什么呀?我能有什么事情瞞你?”
“很多事!但我現(xiàn)在最想知道一點,你身體……”許靳喬一下一下的輕吸著氣,“哪里不舒服?”
蕭琰大腦轟的一聲響,她幾乎是條件反射的一把推開許靳喬,她凌亂的搖頭,“我一點事也沒有,我身體正常的很!”
說著,便轉(zhuǎn)身去擰門鎖,想第一時間逃離他。
然而,許靳喬怎會給她這樣的機會,她的欺騙,令他陡地滿腔怒火,將她攔腰一抱,大步走向套房臥室!
“放我下來!許靳喬你混蛋!放我下來,不許再強.暴我!”蕭琰大駭,腦中立刻浮現(xiàn)出他們分手前的情景,不由臉色大變,尖聲惶叫。
許靳喬陰霾著俊容,將蕭琰放在*上坐下,他握住她雙肩,語氣嚴(yán)厲道:“我不會再強.暴你,但是你必須老實的給我交待,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他相信,白爍不會拿蕭琰的健康跟他開玩笑!
“沒有,我沒有病,我好好的你不要詛咒我!”蕭琰激動的大吼,一種堅守了許久的秘密即將被揭開的恐慌感,令她心驚肉跳到不知所措!
許靳喬怒到極致,正打算再逼問時,他余光瞥到她肩上的包,心思忽地一動,他一把扯下來,“包里裝著什么?”
“不許動我的包!”
蕭琰也猛地記起什么,她伸手便奪搶包包,她越是這樣反常,他便越是懷疑,于是一把推她睡倒在*上,他飛快的拉開拉鏈,將里面的東西全部倒出!
一堆亂七八糟的梳子、口紅、化妝盒、衛(wèi)生棉、濕巾、錢包等等東西里面,竟夾雜著一份病歷!
蕭琰瞧到,驚慌的半爬起來去搶,許靳喬眼疾手快的拾起,厲聲一吼,“給我老實點!”
蕭琰一駭,跌回了*上,像受了驚的兔子,瞪著恐懼的雙眼,怯怯的看著男人!
許靳喬翻開病歷時,十指情不自禁的打顫,甚至整個身軀都在顫抖!這輩子活了三十二年,除了他母親跳下樓,他抱起母親遺體時這樣顫抖過之外,這是第二次!
一種害怕失去的感覺,像一只利爪,緊緊的掐住了他的喉嚨,令他覺得呼吸不暢!
病歷一頁頁翻開,他一目十行的速閱著,一大堆的醫(yī)學(xué)專業(yè)術(shù)語他看不明白,他直接翻到診斷結(jié)果那一欄:肝癌晚期!
其它忽略,僅僅是這么四個字,便像一道雷,猛然劈在了他頭頂,令他身軀一晃,雙腿一軟跌坐在了*沿!
“先生,我……我沒事兒的,你別擔(dān)心,我一點兒事也沒有,你看我好好的是不是?”蕭琰見狀,心口刺疼,她想方設(shè)法的隱瞞了所有人,不曾想終究被他發(fā)現(xiàn)了,他一剎那間變成蒼白的俊臉顏色,刺痛得她緩緩爬起,從側(cè)面抱住他的肩膀,緊緊的,把臉貼在了他的頸間。
許靳喬不知僵坐了多久,大腦已經(jīng)停止了思考,在蕭琰一聲聲的呼喚中,他空白的思維漸漸回到正軌,他蠕動著薄唇,發(fā)出干澀的話語,“寶兒,這是哪家醫(yī)院的診斷?我沒看清,你跟我說一下。”
“A城第一人民醫(yī)院。”蕭琰哽咽著低聲道。
“診出多久了?”
“就在……我讓康東城牽線潛你的前幾天。”
許靳喬緩緩側(cè)過頭來,他冰涼的大掌撫上她的臉龐,重瞳中的顏色像極了死灰的色彩,他嗓音輕柔的像是怕嚇著她似的,“目前你在接受治療么?手術(shù)……還能不能來得及?”
“沒有。”蕭琰搖頭,她死死忍住眼底的酸澀,故作輕松的語氣,“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沒有意義的治療上,已經(jīng)晚期,一開刀,可能死得更快!”
許靳喬豁地起身,他死死盯著她,“不許給我說這個死字!你不會有事的,我絕對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蕭琰抬眸看著他,這一刻的許靳喬,似乎瘋了,近乎咆哮的狀態(tài),失控到了極致,他眼中的紅血絲幾乎彌漫了整個眼瞳,而一層層泛出的水霧,淹沒了他狹長的眼眸,他的脆弱無助,第一次這么明顯的呈現(xiàn)在了她面前,他喉嚨似被撕破,吼出的音干裂的令人心臟都跟著疼,“停止MV的拍攝,我馬上帶你去醫(yī)院!蕭琰你聽著,我不許你放棄!”
“先生,不要了,真的……”
“閉嘴!”
蕭琰被一聲吼斷,她無力的垂下頭,緊抿了雙唇?jīng)]有再說話,她知道,他不死心,可結(jié)果已經(jīng)無法改變,在萬惡的疾病面前,不論你有多少錢,有多大的能力,誰也無法和閻王爺爭命。
但是,就依他吧,不然他心里不會痛快。
許靳喬一連撥了幾個電話,口中說的全是法語,蕭琰一個字也聽不懂,她暗暗的想,這個男人太厲害了,遽然還會法語!
等到他結(jié)束電話,她見逢插針的問,“先生,你會幾國語言呀?”不想他太難過,她有意轉(zhuǎn)移話題,緩解著壓抑沉重的氣氛。
“不多,英法日韓意,嗯……俄語也通一點,但不精。”許靳喬隨口答她,同時在手機記事本里快速記錄著什么。
蕭琰聽得瞠目,“哇,這么多啊,我只會漢語,英語還是個半吊子呢。”
“你我生長環(huán)境不一樣,我在美國長大,又先后在英法兩國留學(xué),而且同學(xué)來自世界各國,除了自己修學(xué)的語言外,跟同學(xué)也學(xué)了不少,所以涉及的語種多些。”許靳喬本心思不在這上面,但還是耐著性子解釋,他真怕,再沒有多少機會可以聽到她的聲音。
蕭琰“哦”了一聲,見他忙碌,她一時也不知再能說什么,便沉默了下來。
許靳喬又撥了一通電話出去,這次講的是中國話,“席安,我在巴黎,今天蕭琰暫停拍……”
“等一下!”
蕭琰突然出聲,乞求的語氣,“先生,求你讓我拍完MV吧,再剩下三四天就可以收工了!我已經(jīng)這樣了,不在乎這幾天,拜托你讓我拍完好么?”
“寶兒!”許靳喬眉目間的沉郁重了幾分,“時間就是生命,你知不知道?”
“我不要!不論怎樣,我都不同意!”蕭琰一跳下*,她步步往門口退,“我只知道,我想在死后,留下一部作品,能讓人們記得我,我不甘心就這么放棄!”
那端,喬席安不解的追問,“表哥,怎么回事呀?你們在說什么?什么生命,死后的?”
許靳喬嗓音低沉下來,夾雜了抹無力感,“沒事兒,見了面再說,你繼續(xù)休息,中午見。”
切斷通話,許靳喬伸手?jǐn)堖^蕭琰,把她的頭按在他胸膛上,他吻著她的發(fā)頂,身軀輕顫不停,“寶兒,我可以答應(yīng)你拍完MV,但你答應(yīng)我,一拍完我們就去醫(yī)院,好好配合醫(yī)生的治療,好么?國外的醫(yī)療條件不錯,興許你的病沒有那么嚴(yán)重,我相信能治好的,法國不行的話,我?guī)闳ッ绹~約有世界頂級的醫(yī)生,一定可以的!”
“先生……”蕭琰囁嚅著唇,雙手環(huán)緊了男人的腰身,溢出的淚水沾濕了他胸前的襯衫,她抽噎著,“好,我答應(yīng)你,我也想活著,想多活幾年,我不想死……”
“不會的,有我在,不會讓你死。”許靳喬抱著她的雙臂,不斷收緊,哀傷籠罩了他整個心房,若她真的走了,他該怎么辦?他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蕭琰突然記起,“對了,你是怎么知道我生病的?誰告訴你的?”
“白爍告訴我的,他……太擔(dān)心你,叫我?guī)闳メt(yī)院檢查身體,白爍他……結(jié)婚了。”許靳喬斟酌著用詞,如今的蕭琰,在他眼中是脆弱的存在,他不敢刺激到她,任何對她病情無利的事,他都不會做。
哪怕,他存了一肚子的疑問,他迫切的想知道貝兒是誰的女兒,可他只能壓在心里不敢問出口。
以后再說吧,其余的,都不重要。
蕭琰聞聽,只是驚訝了一下,便沒再說什么,她已知道白爍要結(jié)婚,此刻也才明白了白爍跟她要許靳喬的手機號碼的真正原因了,那個男人始終放不下她的病。
“*來,躺一會兒。”許靳喬看了眼時間,抱起蕭琰放她躺在*上,他彎腰替她脫了鞋子,抖開被子蓋好,他坐在*邊眼神柔柔的看著她,“還早呢,再睡會兒。”
蕭琰垂了垂眼睫,伸手輕輕握住他寬厚的手掌,“你……也睡會吧,你不是剛到么?得倒時差呢。”
“我不累,你睡吧,我看著你睡。”許靳喬反手握住她五指,薄唇揚起憐惜*溺的笑。
蕭琰想說必須陪她睡,可臉皮薄的又說不出口,畢竟兩人現(xiàn)在處于分手狀態(tài)的,所以她怏怏的閉上眼睛,徑自睡去。
許靳喬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心愛姑娘的睡顏,他喃喃的輕問,“為什么要瞞著我?患這么重的病,你怎么忍心不告訴我?”
這丫頭,好狠心!
可她即便不說原因,他也能猜得到,她是怕他擔(dān)心難過吧,她知道的,不論到何時何地,他對她總會有深刻的撫育之情,他們之間可以沒有愛情,但這份親情是斬不斷的!
十幾個小時沒有睡,許靳喬身心疲憊,可卻依然沒有睡意,他打開房間的電腦,開始查找肝癌的相關(guān)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