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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被喬席安忽視了的問題,在蘇沫沫的提醒下,漸漸浮出水面,他這才恍然意識到李佳影的精神狀態(tài)是有問題的,她對樸金娜的暴力辱罵行為,并不是無理取鬧,而是有原因的!
她不是本性如此,她大腦受過創(chuàng)傷,無法自控!
喬席安忽然一拳擊在地上,他俊顏泛白,氣息紊亂,“我真蠢,那晚我走時,她追過來抱住我,哭著對我說她頭疼,可我根本沒在意,我那時心情全在她的胡攪蠻纏撒潑無理的憤怒中,現(xiàn)在想來,真是后悔!”
許靳喬嚴(yán)肅的斥責(zé),“你但凡對她多點(diǎn)關(guān)心愛護(hù),就不至于到今天才發(fā)現(xiàn)問題所在!席安,幸虧李佳影沒死,若那晚你丟下她,她因此病死或者出了別的意外,就不止是后悔,而是你這輩子都不會心安!”
他這個表弟,雖然早熟,十幾歲就談戀愛了,但對感情的成熟度,至今過去十幾年,卻依然停留在年少時期的懵懂,屬于半成品。
聞言,喬席安愈發(fā)愧疚難當(dāng),他算什么男友,連女友的病情都不清楚,還在女友最痛苦最需要他的時候,無情的分手摔門走人……
“二哥,我認(rèn)為現(xiàn)在要緊的不是后悔和愧疚,而是找出佳影姐姐的病因,分析出她對樸金娜的暴力行為,只是湊巧,還是樸金娜確實對佳影姐姐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使得佳影姐姐一見到樸金娜,便完全失控!另外,我聽你們說,樸金娜與二哥的初戀*長得一模一樣,是吧?這個感覺很不可思議,世界上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么?又不是雙胞胎,這背后會不會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蘇沫沫精神熠熠,漂亮的黑瞳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
倪朗“哎喲”一聲,訝然道,“你不是交警么?什么時候轉(zhuǎn)行成刑警了啊,還會分析案情了呢,這說得頭頭是道的!”
“嗯哼,證明你老婆不是除了吃什么也不會的花瓶!”蘇沫沫神氣的抬高下巴,解釋說,“我喜歡看港劇偵探片,所以平時沒工作時,就溜到熟識的刑警朋友那里去,跟著他們混,目睹刑警辦案,這時間久了,就學(xué)了點(diǎn)門道嘛?!?br/>
倪朗大喜,“哈哈,敢情我娶到寶了??!不錯不錯,你趕緊幫忙分析,要是破了這個案子,把二哥從水深火熱里拯救出來,你就是我們?nèi)业墓Τ迹 ?br/>
“嘖嘖,應(yīng)該早點(diǎn)把弟媳婦兒請來的,果然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啊!”喬毓帆煞有介事的大發(fā)感慨,“但是,我的風(fēng)頭被搶了,我也早分析到這地步了,可二哥豬腦子不聽??!”
許靳喬忍俊不禁,“得了,功勞算你頭上,弟媳婦兒心胸大度,不跟你計較,成了吧?”
“哈哈哈……”
倪朗、蘇沫沫兩人笑彎了腰,饒是喬席安心情苦悶,也哭笑不得,“老三,你才是豬腦子!”
許靳喬止了笑,“好了,席安,你再想想,還有沒有關(guān)于佳影細(xì)節(jié)上的異常行為,還有你那會兒說到,佳影踢打樸金娜時,控訴樸金娜偷看她的郵件?”
“嗯,佳影的原話好像是這樣說的,世上男人這么多,你為什么偏偏要跟我爭?你偷看我的日記,偷看他的郵箱,你背著我冒充我的名義給他發(fā)郵件,你真不要臉!”喬席安抿抿唇,努力回想著當(dāng)時的情景,“這個男他,應(yīng)該指的是我,說樸金娜搶了我怎么的,罵樸金娜虛偽。還有在這之前的一晚,我回到公寓時,佳影正在做噩夢,她在說夢話,‘別碰我,你走開,走開啊……不要脫我衣服,不要……媽媽,救命,救命啊……我怕……好大的火,我怕……’我當(dāng)時以為她是看了什么恐怖片,所以夜有所夢,現(xiàn)在你們分析下,這個算不算異常?”
聽后,幾人都各自思考,蘇沫沫幾番話到嘴邊,又猶豫著不知該不該講,喬席安見狀,道,“沒事兒,你說,我能承受?!?br/>
“哦,我先說佳影姐姐的夢話,她這幾句雖然斷斷續(xù)續(xù)的,但明顯像是……像是被男人強(qiáng).暴時的情景啊!”蘇沫沫咽著唾沫,小心翼翼的說道。
此言一出,四個男人皆是一凜,臉色明顯變化,蘇沫沫忙道,“真的啊,我是這么感覺的,因為這是電視上經(jīng)常演的劇情啊,女人一邊喊救命,一邊掙扎拒絕,不許壞人脫自己的衣服……”
喬席安一瞬不瞬的盯著蘇沫沫,眼中充斥著某種可怕的情緒,“那后面好大的火呢?”
蘇沫沫打了個激靈,這樣的喬席安,令她心頭不覺發(fā)怵,聲音越發(fā)的小,“火災(zāi)吧,可能佳影姐姐遇到過火災(zāi),所以心里留下了陰影。”
“車禍、強(qiáng).暴、火災(zāi)!”
喬席安陡地一翻而起,目色陰沉可怖,“這些都是李佳影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么?
“席安,你別激動,這些只是我們的猜測而已,還需要求證的!”許靳喬沉聲安撫,“如果是真的,應(yīng)該都是她失憶之前的事情,你想弄清楚原委的話,恐怕得找到她才行!”
喬席安蹙眉,“表哥,除非她恢復(fù)記憶,否則她自己也想不起來??!”
“她的家人呢?我想諸如此類的大事件,她家人肯定知道吧?”
“家人……”
喬席安咀嚼著,目光復(fù)雜,“佳影身世不太好,她沒有父親,很早便去世了,母親改嫁了他人,隨繼父定居新加坡,有了新的家庭,她一人生活在國內(nèi)多年,親戚也都失散沒有來往。說起這點(diǎn),我突然想起,李盈也是單親家庭的孩子,也同樣父親早逝,她第一次引起我的注意,也跟這個有關(guān),有一天放學(xué)后,我在校門外的花店外碰到李盈,那天是父親節(jié),她趴在櫥窗玻璃上,眼巴巴的望著里面的康乃馨,我不知她的情況,就隨口笑了她一句,結(jié)果惹得她生氣,后來知道她父親去世后,我為表示歉意,買了康乃馨,開車帶她去了墓地,就是從那時起,我們互相喜歡,談起了戀愛的,但是后來高考結(jié)束后,她母親帶她去了韓國首爾居住?!?br/>
“一個新加坡,一個韓國,其他卻相似,這……這巧合的地方不少啊!”喬毓帆感嘆道。
倪朗摸著下巴,若有所思,“佳影的眼睛像李盈,身世像李盈,給二哥的種種感覺也像李盈,包括性格,但就是長得不一樣,可恰恰同樣來自韓國首爾的樸金娜竟跟李盈等同雙胞胎!這么一對比分析……”
“有問題!”
喬毓帆一巴掌拍在大腿上,激動道,“棒子女可能真的整容過!”
“整容成李盈的模樣?”許靳喬重瞳微瞇,思忖著道,“李盈是在首爾失蹤的,樸金娜也在首爾,她們倆人是有機(jī)會認(rèn)識的,假如真的相識,那么……”他目光落在喬席安臉上,緩緩道,“那么樸金娜就有可能按照李盈的容貌整容了!”
喬席安大震,“什么?”
“對!這個猜測有理由成立!”倪朗也立刻附和。
許靳喬道,“席安,你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關(guān)于你和李盈、樸金娜,以及李佳影的新聞?wù){(diào)查結(jié)果?”
“記得,你說宋朝陽交待,是有人匿名發(fā)到了他的郵箱,所以他才刊登發(fā)布了新聞的,這個幕后的人,對我的過往十分了解!”喬席安心跳得極快,這個理不清的迷案真相,似乎將要浮出水面了!
“對,我當(dāng)時還跟你分析,知曉李盈事件的人,除了我們自己人以外,應(yīng)該不會再有別人,因為這是十一年前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卻被完整的披露出來,而巧合的是,早不披露晚不披露,偏偏在相像于李盈的樸金娜出現(xiàn)時才恰巧的被揭開,那么,你第一反應(yīng)能想到什么?”
“樸金娜!”
喬席安驚呼,黑眸中現(xiàn)滿不可置信,“表哥,你的意思是,這個幕后人物,與樸金娜有關(guān)?”
“肯定的!”喬毓帆激動的站起,“這種種巧合點(diǎn)歸納起來,樸金娜絕對可疑!”
蘇沫沫插話進(jìn)來,“還有,我認(rèn)為樸金娜與佳影姐姐也有關(guān)系!通過佳影姐姐對樸金娜的指控,可以大膽假設(shè)她們也是相識的,在佳影姐姐失憶之前,她們之間發(fā)生過沖突,所以再次見面,佳影姐姐才失控發(fā)瘋的暴打樸金娜!”
倪朗道,“那么,李佳影、樸金娜、李盈,這三者之間,存在著怎樣的關(guān)系?”
許靳喬扯動薄唇,沉沉吐出,“恐怕得赴韓國一趟,查證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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