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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軒通常自我感覺良好,雖然他說的也幾乎是事實。
“你小子別把不要臉當成裝逼的資本,你和我們老板的差距何止天差地別!”一位保鏢很是不屑地說道,好像他自己就是老板一樣。
“既然你說天差地別,那我就更不能去了,我怕到時候沒有共同語言。”郝軒賣著乖道。
“小子!你別不識抬舉!如果你不去的話,就別怪我們動手了。”另一位保鏢頓時狠聲威脅道。
“呵呵!”郝軒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在你們動手之前,我覺得有必要在你們面前展現一下我的實力,不然什么阿貓阿狗都來找我麻煩,我會很困擾的?!?br/>
“你特么少廢話,快點上車,不然揍飛你!”
郝軒不慌不忙地把嘴上的雪茄拿在了手里,朝著兩位保鏢晃了兩下,說道:“你們信不信?我用這根雪茄能夠把你們這車打得貶值?”
兩位保鏢俱是哈哈大笑起來,他們從來沒見過郝軒這種傻缺出境界的人物,一根煙怎么可能當成武器用?或者用煙頭給車燒個洞?
郝軒已經懶得和兩個保鏢扯嘴皮子,還是用事實來證明好了。
郝軒拿著雪茄煙走到奔馳車的前面,然后倒握著雪茄煙,就往車前蓋上猛地一杵。
“砰!”
可能是雪茄煙的前端并不尖利,所以并沒有將車前蓋給直接捅穿,而是弄出一個明顯的凹陷,瞬間將奔馳車的價值降低。
郝軒沒有說話,而是接著朝下一捅,又是一個坑出現。
兩位保鏢驚呆了,一時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沒有立刻阻止郝軒。
郝軒在車前蓋上捅了幾個洞之后,又轉移位置,將目標出準了車前窗。
“嘩啦!”
車前窗的玻璃也很快破碎掉落,看上去嶄新的奔馳車頓時就變得像經歷了車禍一般。
郝軒準備砸車門玻璃之際,兩位保鏢終于反應過來,趕緊靠近阻止郝軒。
“怎么?你們不是不相信我這雪茄能砸車么?現在怎么又不想讓我砸了?還是說你們自己想試試這雪茄的威力?”郝軒瞇著眼問道。
“先生,不好意思,是我們魯莽了,我們老板請你務必過去一趟?!?br/>
保鏢也終于明白郝軒不是好惹的主,所以態度立馬變得恭敬起來。
郝軒無所謂地笑了笑,說道:“現在我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不要臉,你們可算是把京劇中的變臉練到爐火純青了,不過既然有人想招惹我,那我就去看看吧?!?br/>
郝軒自顧自地走到后座車門,隨手一拉,就把車門的拉手給扯斷了。
“你們這車是不是正版???怎么質量這么差?”郝軒接著一拳打碎玻璃,伸手拉車內的開車門拉手,發現還是開不了車門,只好一手推著車身,然后一手抓住車窗框,猛地向后一扯,車門終于被拉開了。
不過車門鎖的位置已經產生了強烈變形,奔馳車的價位再次降低一個檔次。
兩位保鏢差點沒驚掉下巴,這特么還是人么?合著大奔只是他的玩具?一言不合就把玩具給拆了?可這特么不是玩具奔馳好么?
郝軒拉開車門,鉆進了后座,然后催促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上車?”
兩位保鏢著實被郝軒給嚇得不輕,也就不敢造次,只好乖乖地上車。
開車的保鏢啟動了奔馳車,快速朝著老板所在的位置駛去,生怕開慢了郝軒會在車上動手一般。
保鏢帶著郝軒來到一棟郊區修建的別墅,這里人煙稀少,人跡罕至,郝軒心中已然明白來者不善。
不過在郊區修這么豪華的別墅,還真是錢多到不行了,只能說有錢人任性。
郝軒被保鏢帶著進了別墅,一樓的大廳沙發上坐著一個右手上綁著繃帶,臉上也貼著不少紗布的男人。
郝軒定睛一看,立刻認出了這個男人,不就是錢甄多么?看來昨晚上打得挺激烈。
“喲!這不是錢大首富么?怎么有心情找我這個通緝犯了?難道是昨晚上還沒爽夠?”郝軒變著法譏諷道。
錢甄多對著兩個保鏢揮手,讓其離開,然后才對著郝軒說道:“現在這里就我們兩個,明人不說暗話,王者被你藏哪去了?”
“我雖然號稱變態狂魔,不過我并沒有禁室培養的習慣,爽一次就夠了,多了就會膩歪,我還是喜歡每天都換新鮮的?!?br/>
錢甄多對郝軒的插科打諢非常厭煩,立刻沉聲道:“別轉移話題,我只想知道王者現在在哪里!”
“她在哪里關我毛事?我為什么一定就得知道她在哪里?她是明星,自然有她該去的地方。”郝軒當然不會說實話。
“你以為我沒打聽么?王者從昨晚到現在就一直沒有接過電話,也沒有和經紀人聯系,就好像失蹤了一般,你說我不找你找誰?”
郝軒搖了搖頭,說道:“那你找錯人了,昨晚不是你和她在一起么?貌似你還想對她進行潛規則呢,怎么現在找我問了?”
“看來你是鐵了心不想說,那我只好逼著你說了?!卞X甄多咬著牙威脅道。
“看來你也是鐵了心認為我知道王者的下落了,不過我就算知道,我為什么要告訴你?你算哪根蔥???”郝軒知道沒法善了,也就懶得客套。
“哼!不過就是一個低階異能者,竟敢這么跟我說話,你是不想活了吧?”錢甄多萬萬沒想到郝軒在他面前也敢這么囂張,還真當他這個武尊是吃素的?
郝軒真是服了錢甄多,被打得快成木乃伊了,竟然還大言不慚,雖然你丫是武尊,可老子還有氣運之刃呢,怕你個鳥蛋!
“我其實就想問問你,你的右手還能幫你自我安慰么?”
錢甄多笑了起來,對著郝軒說道:“我倒要看你還能嘚瑟到什么時候?云柔小姐,出來吧?!?br/>
郝軒一愣,沒想到云柔這死女人也來了,難不成是想合力對付他?
云柔從二樓旋轉樓梯上逐漸走了下來,看向郝軒的雙眼中充斥著恨意。
“郝軒,沒想到吧,我會出現在這里?!痹迫彡幊恋匦Φ?。
郝軒走到錢甄多側面的沙發,隨意地坐了上去,還伸了一個懶腰之后才緩緩說道:“是沒想到,短短幾天不見,你就成了錢甄多的姘頭了,為了殺我至于這么拼么?當我知道你上次為了找我竟然還鉆了一次下水道,我的內心幾乎被懊悔填滿,你說你又是何必呢?咱們又不是什么血海深仇?不就是第一次的時候把你弄出血了么?你要我負責的話,我也不會拒絕的。
可惜的是,你竟然找上這種快發霉的老臘肉,你就不感覺惡心么?”
錢甄多聽到郝軒的話,差點就以為云柔真的和郝軒有什么了,不過仔細想想也不可能,云柔可是巔峰一段的異能者,怎么可能看上郝軒這種垃圾?
不過被郝軒比喻成發霉的臘肉,讓他差點就暴起直接動手了,不過想想郝軒現在也逃不掉,索性讓這小子再蹦跶一陣兒。
“你這張嘴真是越來越賤了,不過沒關系,反正你今天死定了,我就讓你過過嘴癮?!痹迫嶂篮萝幨菬o法活著離開的,竟然對郝軒的話沒有感到多生氣。
郝軒瞪大眼睛,一臉地不可思議:“不會吧,你什么時候這么大方了?你們女人不是對自己的身體比較重視么?怎么突然想讓我過嘴癮了?我看看你身上的哪些地方能讓我過嘴癮啊……”
郝軒的目光從云柔的嘴唇再到胸口,再接著往下……
郝軒的表情也越來越蕩漾,能這么肆無忌憚地盯著一個女人看的機會不多啊。
云柔今天穿著上紅下黑的休閑運動套裝,雖然身材并不能一目了然,不過皮膚還是很白皙的。
如果算上頭發的顏色,這女人儼然快成了人形雞尾酒,雖然并不違和,卻讓郝軒感覺有些不對勁兒。
“無恥混蛋!死到臨頭還敢起歪念,你就這么想見閻王么?”云柔的身體被郝軒打量著,頓時感覺有些不自然起來,這該死的混蛋哪來這么大的膽子?
“云柔美女,是你自己說讓我過嘴癮的,我這才只是看看你就不愿意了?其實呢,當初我打你的時候也是非常不忍心的,你就不要斤斤計較了,冤冤相報何時了?再有吧,閻王我已經見過了啊,她還讓我給她舔足,被我義正辭嚴地拒絕了,因為我不想對不起你……”
郝軒一說話,就簡直停不下嘴了,不過他的話成功把云柔給惡心到了,給閻王舔足?這種事情都能發生?這小子還有沒有下限?
“你閉嘴!說得我好像和你有什么關系似的,你馬上就要死了,就不能說點有用的?”云柔慍怒不已地說道。
“好吧,臨死之前,我還有個愿望,就是我這輩子還沒有和女人親過嘴,要是你讓我親一個小時,我保證你殺我的時候,我絕對不抵抗?!焙萝幧眢w力行地詮釋什么叫作做鬼也風流。
“你個畜生!你怎么不去死。老娘殺了你!”云柔當即暴怒道,更是準備醞釀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