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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經過這么一折騰,天色都快黑了。
郝軒認為云柔應該不會再有跟著他的想法了,可云柔竟然直接帶著郝軒去了她家。
云柔的家是一幢高檔小區里的套房,并不奢侈,卻也不差。
郝軒稀里糊涂地就跟著云柔到了她家門口,一見云柔要掏鑰匙開門。
郝軒忙說道:“這樣不好吧?這么晚了,我呆在你家,不會讓別人說閑話么?”
云柔轉頭白了郝軒一眼,嗔怪道:“你也會在意別人的閑話么?”
“我的意思是,你就不怕我進去之后對你欲行不軌?”郝軒明人不說暗話。
云柔的表情頓時變得耐人尋味起來,輕聲說道:“我如果不愿意,你貌似沒辦法對我做什么?!?br/>
“這個,你說的也對,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郝軒煞有其事地抱拳道。
“神經??!”云柔罵了一句,然后開門進屋了。
郝軒賊兮兮地也跟著進屋,然后探頭探腦地四處打量,舉動有些唐突。
房屋是三室兩廳的,不過還有個樓中樓,裝修倒是沒什么特別,但屋子里的擺設井然有序,也非常整潔干凈,一看就知道主人是個會過日子的人。
“不用看了,這里除了我之外沒有其他人了,我是一個人住的。你先去沙發上坐著吧,自己看電視打發時間。我去做飯了,對了,你想吃什么?”云柔戴起來圍裙,儼然一副家庭主婦的姿態。
郝軒有些愣神地看著云柔,感到很不可思議。
“你好歹也算是二組的重要人員,怎么還會親自下廚?”
“拋開異能者的身份,我也是個女人啊,更何況平時我也就自己給自己做飯,沒什么大不了的吧?”云柔覺得郝軒的問題有點可笑。
郝軒豎起大拇指,稱贊道:“好女人,真是好女人!這年頭像你這樣的,打著激光都找不到了?!?br/>
“我對這些恭維話可無感,快說你想吃什么?如果有現成的食材,我就順便給你做了?!?br/>
“真要問我喜歡吃什么?這不好吧,畢竟我只是蹭飯的,不用為我勞神費力?!焙萝幑首骺吞椎馈?br/>
“你這人怎么就那么喜歡作呢?快點說!”云柔催促道。
郝軒雙手環抱,坐到了沙發上,正襟危坐著道:“那既然你一片誠心,我也不好再推卻,隨便給我來點龍肉鳳腿,肥肉炒瘦肉,紅燒肉煮肥腸,小雞燉老鴨,牛羊馬大雜燴,虎鞭燉熊掌……”
云柔一臉錯亂表情地看著郝軒,直到郝軒越說越離譜,才忍不住出口打斷道:“你每天的伙食都是滿漢全席么?我認為外面的公共廁所可以滿足你的要求,要不然你去那吃吧?”
“好吧,那就給我一碗米飯加一瓶老干媽吧,窮苦人家只吃得起這個?!薄罢f得我還會找你要錢似的,算了,我不問了,你將就著吃吧。”云柔覺得和郝軒在溝通上,存在著難以逾越的障礙。
不,應該說正常人就沒辦法跟上郝軒的節奏,估計只有精神病院才是郝軒溫暖的家。
郝軒也覺得他的說話方式有點問題,不過讓他以正常的方式和女人交流這種事情,他還真不會,作為一個水瓶座的貨色,思維大多時候都比較跳脫。
沒過多久,廚房里就傳出誘發食欲的香味,把郝軒肚子里的饞蟲都給勾了出來。
從這種香味就可以判斷出,云柔還是一位做菜好手,一個會做好菜的女人,真心是搶手貨啊。
吃著云柔做出來的飯菜,郝軒差點就觸景生情了,俗話說得好,抓住一個人的心,就先抓住一個人的胃,如果每天回家都能吃到另一半做的可口飯菜,那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難怪很多男人都貪心不足,其實不止是因為性,也說不定因為是一個女人帶給他的感覺不全面,必須要多個女人,才能體驗到全套服務。
畢竟人無完人,一個女人總有做不到的事情,但另一個女人偏偏又可以做到,所以才會發生一龍戲幾鳳的事件。
但郝軒覺得吧,多個女人確實能夠體驗到不同的感覺,不過要是不能處理好女人之間的關系,那也是非常惱火的,其中的利與弊,也只有見仁見智了。
解決完溫飽問題之后,郝軒主動收拾起碗筷,吃白食的習慣是不好的。
不過郝軒的舉動倒是讓云柔另眼相看了,男人進廚房也是比較少見的。
“洗碗你就慢慢洗,我先去洗澡了。”云柔靠在廚房的門框上,帶著幾分挑逗意味地說道。
“那你也慢慢洗,我等會兒再去文明觀球,記得不要鎖門哦?!焙萝幘筒慌屡舜碳に?,因為他可以輕松反殺。
“你想得倒美,你要是敢偷看,我就把你變成干尸。”云柔威脅著道。
“那我就放心了,我就怕你沒事兒勾搭我?!焙萝幩闪丝跉獾馈?br/>
“你……”云柔真是服了郝軒,真是不知道這個男人腦子里裝的是什么,一會兒蕩漾得緊,一會兒又成正人君子了。
云柔自討了個沒趣,朝著衛生間走了過去。
沒過一會兒,就聽到浴室里傳出的水聲,要不是郝軒定力好,還真就想破門而入了。
不過就算真的破門而入,也做不了什么,云柔直接化成一灘水,他難不成還能有變態的想法?
想想也是有些操蛋,自從成為異能者之后,女人緣就一言不合地上漲了不少,把他弄了個措手不及,真是不知道該怎么應對。
這種時候,就更應該堅守本心,心里只應該有徐慧一個。
可如果徐慧真的誤會深了,想斬斷和他之間的情愫呢,那他又該怎么辦?好吧,本來不應該有這種想法,可郝軒總會把事情往壞處想,也是自作自受、自討苦吃啊。
郝軒洗完碗筷之后,就坐到沙發上看起了電視,沒過多久,云柔穿著浴袍出來,郝軒硬是沒轉下腦袋,一心只看小廣告。
云柔走到郝軒的身邊,眼見郝軒目不斜視的正經模樣,有些好笑,卻是起了捉弄的念頭。
“站起來,我看看你的身材。”
郝軒有些奇怪,斜著眼瞟了瞟云柔,才問道:“我又不是美女,沒什么身材,你洗好了就換套正常點的衣服,你整個蕾絲花邊算什么事兒?”
“我一個人住怕什么?再說就算你在這里,我也不怕。因為你是正人君子嘛?!痹迫嵴{侃道。
“知道就好,那我也去洗個澡,在外漂泊、居無定所的日子可不怎么好過?!焙萝幤鹕沓∈易呷?。
“把車鑰匙給我,我出去一下。”云柔說道。
郝軒也沒多問,反正車也不是他的,就算云柔把車開下琴海大橋,也無所謂。
郝軒把鑰匙遞給云柔之后,就鉆進了衛生間。
一進衛生間,郝軒差點跌坐在地板上。
一進門就看見云柔換下的內衣掛在衛生間的正中央,郝軒只要再前進一步,就會撞上去。
內衣是掛在橫穿衛生間的繩子上的,正常情況是不會有人掛在衛生間的,由此可見,云柔就是故意這么弄的,臥槽!她到底想對我暗示什么?為什么我一點都猜不透呢?
雖說郝軒現在的稱號就是變態狂魔,但他以節操發誓,他還沒碰過任何一件女性內衣,像他這么正派的人簡直快要絕種了有木有?
當一套女人剛換下的內衣在自己眼前晃悠的時候,郝軒感覺心中的猛虎壓根不想嗅什么薔薇了,薔薇是什么東西?貌似根本不帶勁兒啊。
說到底,人還是動物,也有著動物的本性,那些公狗,不是一見到母狗就想去聞聞母狗后面什么味嘛?
人其實也差不多,只不過是因為法律和道德的約束罷了,其實差不多每個人的心里都有骯臟的一面,只不過進行偽裝了而已。但所謂骯臟,又是誰定義的?
這就好比生孩子和造孩子,都是繁衍后代的過程,為什么就區別對待?只是人類逐漸自認為高等之后,把丑陋的一面進行掩藏之后的結果罷了。
但其實,兩者是緊密相連的,談不上哪一個上不得臺面。
再又好比人流手術和保護套,一個廣告可以滿天飛,一個卻很少出現在公眾視野,都是為了阻止沖動的后果,可依舊是區別對待,似乎只要直接和性沾邊就不會就好結果,可人類偏偏又離不開這玩意兒,這真是一件極其幼稚可笑的事情。
郝軒以最快的速度洗完澡,卻又不想穿上脫下的衣服,現在的天氣這么熱,穿不了幾天就一股味了,可要是洗了的話,他就沒穿的了好不好?
正當郝軒犯難的時候,云柔卻突然敲響了浴室的門。
“把門開開,我給你……”
郝軒頓時驚慌道:“你想干什么?我可是正經男人,你給我我就會要么?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不要以為你請我吃了頓飯,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少說屁話!你腦子秀逗了???聽我說完行么?我是給你買了換洗的衣服,不然你以為我出去干什么?倒是你啊,你沒對我的內衣做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