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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威總算是見識了比他們飛車黨還無恥的人渣型人物,編起瞎話來何止順口溜那么簡單。
但繼續(xù)爭辯也無濟于事,只能盼望小弟之中有誰能夠超常發(fā)揮一把,把白方給趕超了。
可白方豈是那么容易趕超的?駕駛技術就不說了,光憑膽量,那些飛車黨成員也是根本比不過的,他們遇到拿捏不住的彎道,肯定是會減速的,這屬于人類的自保本能。
而白方卻是將把手擰到極限,根本就不會在彎道位置減速,完全是停不下來的節(jié)奏,試問正常人類,哪個敢像這樣做?
這和找死又有什么區(qū)別?這貨絕對是個瘋子。
白方毫無懸念地贏得第一名,在其余選手還在拼命朝著終點趕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開始下山往回開了。
郝軒有些發(fā)困地看著白方奪得第一名,然后對著蘇威說道:“蘇老板,看來今天的三侖車事件果真是你一手策劃的,那現(xiàn)在我們就來談談賠償條款,我來說說你的小弟們做過什么事情……”
“等等!你憑什么這么武斷?你說是我干的,就是我干的,那我還說是你自導自演呢。”蘇威依舊不服氣地說道。
“我可沒有讓人朝自己扔翔的愛好,你不承認也沒關系,反正我是來要錢的,又不打你,你可以放下心。”郝軒很是人性化地說道。
“你特么有毛病啊,不是我干的,我憑什么給錢?你還真當我是你的提款機呢?老子忍你很久了,這次我是堅決不會妥協(xié)的!”蘇威恨聲道。
“那好啊,等我兄弟過來,你慢慢和他理論,這次我就不插手了。”郝軒好整以暇地說道。
蘇威一聽郝軒說不動手,頓時心里一喜,他還就不信他這么多小弟對付不了一個小白臉,只要把這小白臉教訓夠了,自然可以不用賠錢。
然而蘇威似乎把事情想得太簡單,正所謂狼狽才為奸,蛇鼠方能混一窩,郝軒并非常人,他的兄弟自然也不可能太簡單。
白方回來之后,聽過郝軒的解釋,頓時朝著蘇威摩拳擦掌起來,表情顯得格外興奮。
“好久沒有動手了,現(xiàn)在有人送上門來,我是不會拒絕的。”
“年輕人要知道自己的斤兩,我這里的弟兄可是有好幾百號人,你最好知趣一點。”蘇威想給白方一個求饒的機會。
“別說廢話,把你的人都聚集到外面去,我好好和你們玩玩兒。”
十分鐘之后,蘇威明智地選擇賠錢,開玩笑,再打下去,他的兄弟全部都得躺醫(yī)院,他算是見識到了什么叫摧枯拉朽。白方這小子完全把他的小弟當成保齡球了,隨手扔出去一個就能砸倒一大片,這特么還是人么?怎么一個比一個變態(tài)?
“喲!蘇老大,看來你還是想承認事情是你干的,早點承認不就好了嗎?非要鬧得咱們雙方都不愉快。嗯,剛才我仔細算了一下我和他的損失,在鑒于你的賺錢能力,就收你二十萬好了,這個價錢可算是非常親民了,你要是再講價可就說不過去了。”郝軒一臉嚴肅地說道。
蘇威欲哭無淚,這特么就是搶劫好么?偏偏他還沒有任何辦法。
“吳胖子,拿錢!”
“不能給他們,他們這是搶劫!”張妙妙阻止道。
“蘇威啊,我覺得你應該管管你的女人了,男人說話的時候,她插什么嘴?”郝軒不客氣地說道。
蘇威看著張妙妙,說道:“你別多嘴,少說兩句。”
張妙妙雖然依舊不情不愿,可蘇威都發(fā)話了,她自然也不能再說什么。
郝軒從吳太強手中拿過鈔票之后,就把錢全部給了白方。
“這錢真是好賺,自從好緊姐掌管我的經(jīng)濟之后,我還沒揣過這么多錢,放在身上感覺可真充實。”白方嬉笑著道。
“你別把褲子撐裂了就行。”郝軒接著又對蘇威說道:“小蘇,這次的事情,你做的還不錯,有點腦子了,希望你再接再厲,再創(chuàng)新高,我會照單全收的。另外好好給我賺錢喲。”
郝軒說完之后就帶著白方和王妍又坐上三侖車離開了,根本沒有一點慚愧的意思。
“大哥,咱們可不能就這么算了,一定要想個萬全之策對付郝軒才行。”吳太強帶著痛恨地說道。
“還特么不都是你的錯?要是你能想個好點的辦法,咱們也不至于這么被動,現(xiàn)在如果沒有想到好辦法,誰特么都不準去招惹郝軒,你聽懂沒有?”蘇威說道。
“知道了。”
這時候,急促的警笛聲響起,讓蘇威的心再次緊了起來。
“大哥,不好了,條子來了!”吳太強慌張吼道。
蘇威看著郝軒離開的方向,大罵道:“郝軒,臥槽你麻辣隔壁!”
……
三人吃過午飯,就坐著三侖車在琴海市的街道上晃悠著。
遠遠就看見浩浩蕩蕩的一群人正在聚眾游蕩,嘴里喊著抵制變態(tài)狂魔,將郝軒人道毀滅,阻止郝軒發(fā)展團伙之類的口號,不少人手上還舉著牌子,上面是一張郝軒的黑白照片,通俗點來說就是郝軒的……遺像。
“我太陽的,郝兄,你現(xiàn)在可真不受待見,這么熱的天,都有人民群眾給你打廣告。”白方調(diào)侃道。
“貌似也有你的遺像,你高興個什么勁兒?”郝軒沒好氣地說道。
“就算是遺像,也是最帥的遺像好么?我想肯定有不少無知少女因為我上了你的賊船而痛哭流涕。”白方自戀地道。
“連我的都有,好奇怪。”王妍說道。
“有什么奇怪的?你是嫌照片沒有給你ps吧?確實沒有本人漂亮啊。”郝軒說道。
“謝謝夸……”
王妍的話沒說完,三侖車的車身似乎突然撞到了什么東西。
由于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游蕩的市民群眾身上,倒是沒發(fā)現(xiàn)三侖車另一邊的情況。
郝軒轉(zhuǎn)頭一看,尼瑪,撞上了一個人?
“不對啊,車速那么慢,怎么會撞上人?難道是碰瓷的?”白方懷疑地說道。
“應該是碰瓷的。”王妍平靜地說道。
“既然是碰瓷的,那還不趕緊掉頭跑?”郝軒催道。
王妍便準備調(diào)轉(zhuǎn)方向,再次啟動三侖車,然而倒在地上碰瓷的人竟然將手伸進三侖車的車侖支架縫隙中,如果王妍讓三侖車跑起來,毫無疑問會把這個碰瓷的人手臂給折斷。
“我丟你蕾姆!你特么還死皮賴臉了。”郝軒索性跳下三侖車,準備好好和這個碰瓷的男人理論理論。
可他剛接近碰瓷的男人,這個男人就立刻撕心裂肺地大吼起來:“快救命啊!變態(tài)狂魔撞人了!我的手都快斷了!快來人啊!”
男人的吼聲成功將游蕩群眾的注意力吸引過來,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三侖車旁邊的郝軒。
也不知道誰突然吼了一句:“大伙上!打倒變態(tài)狂魔!”
這句話在人群中成功激起強烈反響,游蕩群眾紛紛叫囂起來。
“沖啊!打倒變態(tài)狂魔!”
“懲奸除惡的時候到了!”
“不能讓郝軒和他的同伙逃跑了!”
隨著震耳欲聾的吼聲不斷響起,游蕩群眾開始朝著郝軒奔跑起來。
那陣勢簡直了,黑壓壓地一片人頭,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商場又跳樓吐血價清倉大甩賣了,看這瘋狂的程度,肯定是打骨折的優(yōu)惠。
“我太陽啊,這是打群架的節(jié)奏啊?郝兄,要不要動手?”白方問道。
“動毛線,我又不能對普通人動手,再說了,你對普通人動手,你好意思么?”郝軒埋汰道。
“那怎么辦?”
“當然是跑啊,咱們可是通緝犯,不跑還叫通緝犯?”郝軒理所當然地道。
“為什么要跑?”王妍問道。
郝軒真是服了王妍這小妞,能不能有點眼力勁兒?
“我說你還是不是我的同伙?現(xiàn)在老大要跑路,你作為小弟豈有不跟著的道理?趕緊下來給我跑!”郝軒發(fā)號施令道。
“不跑,你背我。”王妍的回答簡潔明了。
“你愛跑不跑,大爺不跟你玩了。”郝軒作勢就要跑路。
不過他才剛跑幾步,又立刻走了回去,背對著王妍。
“快快的,和普通人群發(fā)生糾纏是比較麻煩的。”
王妍并沒有笑,但眸子里卻藏著幾分喜悅。
她正準備攀上郝軒的背,但這時候碰瓷的男人卻快速從地上彈了起來,從兜里掏出藏著的匕首,就對著郝軒的后背刺了過去。
王妍手中的冰錐快速延伸出來,刺向碰瓷的男人。
然而郝軒卻突然朝著碰瓷的男人踢出了一腳,把這個男人瞬間踢飛。
郝軒轉(zhuǎn)過身看著王妍,發(fā)現(xiàn)王妍手上已經(jīng)凝聚出冰錐,立刻說道:“你怎么把異能亮出來了,快收回去,這么多人看著呢。”
王妍收回冰錐,才聽到郝軒自言自語道:“我竟然對普通人動手了,秀兒妹妹會不會懲罰我?可我沒對他動手之前,我不知道他是普通人啊,這是不是一個特別大的漏洞?”
“這小子不是普通人,他是古武者,武王級別的。”白方沉聲說道。
郝軒轉(zhuǎn)頭看到碰瓷的男人又站了起來,便放下了心,不過雄赳赳氣昂昂的游蕩群眾已經(jīng)快要沖到他的身邊了。